江鹤卿骑着狼王在训练场转了一圈,感觉到心情无比舒畅。
这可比平时端着一张脸去看训练有意思多了!
平时大家看到他都害怕,生怕出错被他抓住。
他第一次在大家眼里看出了羡慕的情绪。
他摸摸狼王的脑袋:“外孙啊,咱爷俩配合得真好,得劲!”
还没回到办公室呢,江鹤卿远远就瞅见了吕建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那眼神里有羡慕,有幽怨,一看就是在嫉妒他闺女孝顺他!
还羡慕他有个狼王外孙!
走近了,江鹤卿假装看不懂吕建国的神情:“吕团,你怎么来了?有什么工作要向我汇报吗?”
吕建国翻了个白眼:“你都晃悠一圈了,赶紧下来,轮到我了!”
江鹤卿确实从狼王身上下来了,不过他心疼地摸了摸狼王的后背:
“我的好外孙承受太多了,你真是一点歇息的机会都不给它啊!
不是你外孙,你不心疼呗?”
吕建国哼了声,看向江漾:“小漾,你爸真小气!我不管,我也要!”
江漾拎着野兔野鸡站了起来:“行啦,老狼它们仨就先留在这里陪你们,你们想骑就骑,别让它们累着就行。
我先把东西拎回去让老季做个饭,中午你们过去吃饭,顺便带老狼他们过去。”
江漾撸了撸三头狼的脑袋,跟它们交代了要听两位长辈的话,就先离开了。
看到她独自离开的同志们都很不理解,带着狼来的,怎么把狼撇下了?
很快,他们就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因为,吕团骑着狼来炫耀了,那高高抬起的下巴,那用鼻孔看人的样子,跟平时慈祥的模样可谓是大相径庭!
吕建国没管大家复杂的眼神,毕竟所有人的目光在他眼里那都是充满了羡慕。
这边,江漾回到小院,季安青已经起来了。
江漾把野兔野鸡放到厨房门外,洗了个手,走进屋里的时候,就被季安青一把拉入怀里。
“阿漾,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这语气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江漾听了差点以为自己是不负责任的渣女。
她轻轻咬了咬季安青的喉结:“老季,怎么一会不见,你就思之如狂了?”
“嗯。”季安青声音闷闷的,“需要阿漾亲亲。”
江漾轻笑一声,抬头:“来吧。”
看到她如此的配合,季安青微微有些诧异。
下一秒,他就低头吻上了心心念念的唇,一手搂紧怀里的心上人,一只手扣紧她的后脑勺。
屋里和屋外仿佛处在两个不同的季节。
屋外飘着银白色的小雪花,冷得枝丫和枯草一抖一抖的。
屋里气温逐渐上升,暧昧的气氛拉满,仔细听还有浅浅的吸水声。
良久,江漾气喘吁吁地推开季安青:“老季,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我就真的忍不住了。”
季安青轻笑,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是谁早上偷溜,撩完就跑?”
江漾眨巴眨巴眼睛,语气无辜:“不知道啊。是谁啊,你能告诉我么?”
对上好看又无辜的眼睛,季安青如果不是当事人,还真会相信怀中人是无辜的。
他惩罚性的又在江漾的唇上啄了一口,再次将人揽回怀里:“就是你啊,我的阿漾。”
江漾笑了:“好吧,好吧,你说是我那就是我吧,谁让我宠你呢?”
季安青勾唇:“阿漾宠不宠我,那都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江漾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在季安青怀里趴了好一会,江漾悄咪咪拨开他的衣服,探入其中抓了抓他的腹肌。
季安青抓住她作乱的手:“等不到晚上了?
阿漾你可要想好了,现在开始也行,但你原先说好的晚上,所以……我不会停,一直到晚上,然后再继续晚上本该做的。嗯?”
江漾从他怀里出来,笑意吟吟地看着他:
“老季啊,你这副样子让我差点想不起我们领证前的你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时候你总是拒绝我,矜持得很,就跟扭扭捏捏的小媳妇似的。”
没想到她旧事重提,季安青耳朵微红,却没有感到丝毫的尴尬。
反正他不后悔当初那样的表现,毕竟他那会是真担心阿漾用完就扔,不对他负责。
他可是为了阿漾好,让她成为负责任的人!
“还不是阿漾没早点跟我领证?没领证就想对我耍流氓,我当然得留个心眼。”
他说的理直气壮。
江漾笑着抬手捏捏他的耳朵:“行啦,知道你有心眼了,小媳妇。”
季安青抿了抿唇:“还想亲。”
江漾拍拍他的胸膛:“不行了哦!一会爸和吕团要过来吃饭,先做饭吧。好大儿给我们送了野鸡野兔,得处理了。”
季安青委屈巴巴:“那好吧。但阿漾可别忘记了,你说晚上都听我的。”
他拉过江漾的手,与她十指紧扣,走到屋外,走向厨房。
季安青在厨房门外剥兔皮,江漾就在厨房里生火烧水。
因着柴火没那么快燃出来,江漾弄好之后,就搬了小凳子坐在季安青侧边,看着他处理兔子。
不一会儿,院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江漾站起来:“爸和吕团这么快?我还以为他们得多嘚瑟一会,骑着狼逛了训练场,还得到家属区炫耀一遍呢。”
她想的一点错都没有,江鹤卿和吕建国还真是这么干的。
甭管是营地,还是家属区,必须要让所有人见证他们骑狼王。
就问,还有谁!
哦,还有闺女\/小漾。
没关系,其他人只有羡慕的份。
江漾打开院门,才发现门外站着的是早上出门遇到的大娘。
大娘看到开门的是江漾,笑呵呵的将手里的包裹塞到她怀里。
“咱说好的,这是我自己个在老家做的好东西,都香着呢。”
江漾吸了吸鼻子,隔着包裹都闻到了香味,笑眯眯地道:
“大娘,进屋里坐会?”
大娘摆摆手:“不用,我还得回去做饭呢。”
随即,她跟做贼似的,往身后左右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问:
“你这里除了早上的药膏,还有别的药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