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很难买到,只有在特殊的节日或者凭票供应时,人们才能有幸一尝。
傻柱为了这次送礼能有效果,几乎跑遍了整个城区的商店,终于凑齐了这些珍贵的礼品。
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些东西装进袋子里,仿佛捧着的是拯救棒梗的希望。
怀揣着这份精心准备的礼物,傻柱来到了大领导家。
那是一座朴素却不失庄重的院子,门口的警卫认识傻柱,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便放他进去了。
大领导夫人听到动静,从屋里迎了出来,看到傻柱,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
“哟,傻柱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大领导夫人一直都很喜欢傻柱的憨厚和热情,每次见到他都格外亲切。
傻柱走进客厅,大领导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看到傻柱,大领导放下报纸,笑着说道:
“小何啊,你可是好久没来了,快过来坐。”
大领导和傻柱是忘年交,平日里两人相处得十分融洽,大领导习惯叫傻柱“小何”,而傻柱则恭恭敬敬地称呼大领导。
大领导兴致勃勃地从一旁拿出象棋,说道:“来,小何,陪我杀两盘。”
傻柱看着棋盘,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的。他哪里有心思下棋,
只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大领导看出了傻柱的异样,放下棋子,问道:
“小何,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傻柱犹豫了一下,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支支吾吾地说道:
“大领导,我……我这次来,确实有点事想麻烦您。”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最后哀求道:
“大领导,您说一个孩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更别说是什么间谍了。
您能不能给相关部门去个电话,帮着澄清一下这个事情啊?
至于棒梗去江跃深家里偷盗的事儿,我来处理,我和江跃深关系还不错,我去跟他说。”
大领导听后,眉头微微皱起,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他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小何啊,你这事儿可有点难办啊。
这涉及到敌特,不是小事,我要是贸然打招呼,实在是有些为难。”
傻柱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
大领导见状,又接着说:
“不过看你这么着急,我试试看吧,但不一定有效果。
你要知道,就算联系上了敌特的特殊部门,
我也不能插手他们的工作,这是违规的,我只能帮忙简单说句话。”
傻柱一听,眼中重新燃起希望,连忙感激道:
“大领导,太谢谢您了!您肯帮忙,我就已经很感激了。”
大领导点了点头,起身走到电话旁,拿起听筒,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后,大领导笑着寒暄道:
“老陈啊,好久没联系了,最近怎么样啊?”
傻柱在一旁紧张地听着,听到大领导称呼对方为“老陈”,又得知是他的战友,心里顿时觉得踏实了许多。
大领导寒暄了几句后,切入正题:
“老陈啊,我想问你个事儿。有个叫棒梗的孩子,被你们当成间谍抓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声音,大领导的脸色突然变了,他惊讶地大声说:“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
紧接着,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睛也竖了起来,脸上满是震惊和严肃。
傻柱站在一旁,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一会儿,大领导放下电话,转过身来。
傻柱急忙上前,焦急地问道:“大领导,怎么样了?”
大领导看着傻柱,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迟了。”
傻柱一脸茫然,问道:“什么迟了?”
大领导的声音有些沉重:“棒梗已经被枪毙了。”
傻柱听到这句话,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呆愣在当场。
他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心中五味杂陈。
他为棒梗的死感到惋惜,更为自己没能救回棒梗而自责。
他想着,自己满心欢喜地来求大领导帮忙,没想到最终还是没能改变这个残酷的结局,回去该怎么跟秦淮茹交代呢?
大领导看着傻柱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也有些不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小何,这事儿不怪你,这是特殊时期的特殊处理,谁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傻柱机械地点了点头,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秦淮茹那无助的面容,心中一阵刺痛。
他知道,这个消息对秦淮茹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而他,却成了那个带来噩耗的人。
傻柱失落地离开了大领导家,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的脚步格外沉重。
傻柱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在回家的路上,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灵魂,只剩下一具麻木的躯壳。
余晖洒在他身上,却暖不了他此刻冰冷的心。
他怎么也想不到,从秦淮茹哭哭啼啼来找自己帮忙,到现在得知棒梗被枪毙的噩耗,前后竟然还不到两个小时。
棒梗,那个调皮捣蛋却又天真无邪的孩子,才几岁的年纪啊,生命就这么戛然而止。
傻柱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棒梗的笑脸,他记得棒梗每次见到他,都会毫不客气地喊一声“傻柱”,
可如今,这一切都成了回忆。
傻柱满心懊悔,他觉得自己没能帮上秦淮茹,更没能救下棒梗,他甚至不敢想象,
当自己把这个残酷的消息告诉秦淮茹时,她会是怎样的崩溃。
与此同时,在看守所里,贾张氏骂得口干舌燥,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眼紧闭,
试图让自己疲惫的身心稍作休息。
突然,“哐当”一声,牢房门被猛地打开。贾张氏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瞬间站起身来,眼睛瞪得滚圆,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