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举行围猎前一天仙门四大宗主齐聚于兰室把酒言欢,姑苏蓝氏五千多条的家规更是破例因为此次围猎五天不执行。
不少像景仪一样的弟子都甚为开心,四大家主除了把酒言欢叙旧之外,更多的是想详细探知各家门徒的底细。
聂怀桑摇着手中的扇子:“含光君不晓得明日你们蓝氏的阵容如何?”
含光君一脸正色不苟言笑:“明日会在围猎大会上公布各世家得参赛队伍及名单,今夜就只话家常。”
江晚吟喝着酒:“含光君,你不是有特别邀请一个北境的凌霄派掌门吗?怎么没看到他出席夜宴。”
含光君神色淡淡:“应渊君不喜人多,应该自己在品茗下棋。”
金凌一脸傲娇:“听思追跟景仪说这个应渊君跟你们一起居于寒室之中。”
泽芜君看着含光君:“他们所说的莫非是唐公子。”
含光君轻轻颔首:“是的兄长,不过他已继承掌门之位,现在该改称他为应渊君更为妥当。”
泽芜君带着浅浅微笑:“这次劳动他来一同加入巡逻护卫,真是辛苦他了,另外关于结界之事。”
含光君神色自若:“兄长放心,应渊君一切皆已准备完成。”
翌日一早约莫寅时时分,应渊在寒室院中一个人独自喝茶自弈。
天外出现数道光芒降于寒室院中,光芒消失后陆景偕数位仙侍手捧着众多玉佩。
陆景则手捧三柄宝剑及三瓶丹药交给应渊:“帝尊,这是您要的殒铁剑,聚灵丹及三千个玉佩。”
应渊拿起了陆景手中的宝剑端看:“剑身细腻光滑,剑鞘端方雅正不花俏极好。
重量适中甚是称手,可作为一般修仙之人用之。
“随后他把三把宝剑跟丹药放在了下棋的小桌上。
陆景又取来一盘玉佩,应渊拿起玉佩看了看,这只是做为下咒的工具。
中等即可不用上等材质。”
应渊将陆景一盘盘端上的玉佩收入了乾坤袋,随后陆景便带着一众仙侍离开了寒室。
约莫接近卯时时分含光君跟魏婴步出寒室主屋,应渊起身将收在乾坤袋的玉佩交给含光君。
应渊指着桌上的剑:“这是殒铁所制,重量适中削铁如泥,雅正又不浮夸,很适合各家门生所使用。
另外这三瓶护灵丹也一起当作优胜队伍的奖品吧!”
含光君作了个揖:“感谢,让应渊君费心了。”
魏婴转着陈情一脸灿笑:“应渊出手就是阔绰,什么都是极好的,真希望这次阿凌可以得到应渊君所备下的奖品。”
应渊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你确定金宗主可以得到奖品吗?这次我备的剑你看看跟谁家的校服相配。”
魏婴满脸不服气:“白色的剑鞘跟谁家的校服都很相配。”
应渊笑着:“魏婴,难得看你穿得如此隆重。”
含光君伸出手替魏婴理了理衣襟:“他今天可是大名鼎鼎的夷陵君,众家门生小辈所崇拜的偶像。”
慕君跟思追随后也一同出了慕君的房间来到院中。
二人向三位长辈恭敬的行礼,含光君轻轻颔首:“今日你们尽力而为就好,千万不要受伤,前三甲有没有留在姑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都平安。”
应渊看着二人:“你们二个把手伸出来。”
慕君跟思追伸出双手,应渊在他们手上化出了铜镯。
又交给思追另一个铜镯:“你们三人一个人一队,这个铜镯在你们深陷危险时会及时通知我跟含光君。
另外我希望你们今日可以名列前茅。”
魏婴撇着嘴:“应渊你这是偏心。”
应渊白着眼看魏婴:“你难道没有偏心吗?你不是也给金家公子很多的保身符咒。”
魏婴一脸诧异:“你怎么知道。”
含光君眉头微蹙:“魏婴,不可以作弊。”
魏婴靠在蓝湛身上蹭了蹭:“我没有,我只是给金凌一些防身符咒而已。”
含光君露出难得的笑容:“走吧,我们该出发到会场准备了。”
应渊看着魏婴与含光君一脸无奈:“你们先行吧!我更个衣。”
魏婴拉着蓝湛快步走了出去,慕君跟思追则紧随在后。
覆峞山观礼台正上方摆放着七个座位,分别是四大家族的宗主及泽芜君,蓝老先生。
应渊的位子就安排在仙督含光君的右侧,跟三大家族的宗主并列,二侧则摆着各家家主的席位。
各家家主纷纷准备带着自己的门生一一入场。
蓝氏的入场则由慕君带领,在唱名的弟子一一高声唱名之后,慕君带着六十一个弟子浩浩荡荡的进入会场。
今日的慕君身着蓝青色的衣服,手持佩剑傲雪,背上背着大音希声琴。
一付英姿飒爽,一看就是气质非凡,众仙门的家主对着这个带领蓝氏子弟入场的人纷纷扬起赞扬之声。
台下也不少仙门女修对这个带领蓝氏进场的人多看了好几眼,现在的慕君在仙门百家中默默无闻。
但他注定要在此次的围猎大会上大放光芒,吸引众人的目光。
台上含光君跟应渊骄傲的看着,他们最得意的弟子与儿子。
含光君跟应渊相视了一眼,彼此的一个眼神就是千言万语。
在众人入场完毕后已接近巳时时分,仙督含光君起身而立:“戊戌年覆峞山围猎大会正式开始。”
台下百家众门徒纷纷驭剑上山,唯独姑苏蓝氏并未动作。
大家都在看蓝氏到底在等什么,等到众人离去后景仪跟思追也带着各自的对伍驭剑上山。
场下剩十七个姑苏子弟,慕君转身向台上恭敬一拜这才驭剑领着自己的对伍驭剑上山。
聂怀桑摇着扇子看着慕君:“这个年轻人不简单这场面礼节一点都没落下,各位担任护卫大任的宗主们你们是不是该出发了。”
泽芜君,含光君,夷陵君。
江澄纷纷起身驭剑而出,应渊则悠闲的拿起茶径自喝了起来。
聂怀桑靠近应渊:“应兄,你不去吗?”
应渊皱起眉头:“你是哪位?我认识你吗?”
聂怀桑尴尬笑着,此时覆峞山天际响起一阵琴声,随后又是一阵笛音,最后是一阵萧声。
应渊听到后随即站了起来振袖一挥,一个偌大的结界笼罩着覆峞山。
在场百家的宗主看得目瞪口呆,他们没看过有人能在一整座山下结界。
聂怀桑一脸震惊:“应兄,你的术法真是高超。”
应渊皱着眉头又问了句:“你是哪位?”
聂怀桑满脸尴尬:“我是清河聂氏的宗主聂怀桑。”
应渊喔了一声便唤出刃魂踏剑而去,丢下面脸尴尬的聂怀桑。
应渊一路朝着山顶而上,在经过东侧山腰的时候他看到慕君正带着队员正在猎捕一头凶兽。
慕君在前引着凶兽,队员在后面进行攻击。
魏婴驭剑靠了过来:“应渊君,你们慕君真了不起把自己当成靶子,吸引凶兽注意,让其他队员安全得进行攻击。
要是对自己没有自信是不会有人这样做的,才刚开始围猎他们已经杀了四只凶兽这是第五只。”
应渊笑了:“这不是团结力量大嘛。”
说完应渊又往着山顶驭剑而去,不一会儿应渊到达山顶他找个树荫,在树荫下化出一盘棋一壶茶,坐了下来开始与自己对弈。
约莫将近午时时分,应渊突然感觉有铜环发出异样。
他旋即起身身手一挥到达铜镯附近,原来是景仪他为了要抓住差点掉落悬崖的女修,正吃力的抓着山崁的藤蔓。
应渊靠了过去,伸出手拉起景仪:“你要英雄救美也要注意安全,要是掉下去你就出局了。”
景仪爬起身一脸惊恐:“谢谢,应渊君。”
应渊叮嘱着:“景仪,你要小心啊。”
随及应渊又回到山顶喝茶下棋,在山顶他不断看到各家求救信号不断腾空而出。
他心想含光君他们四个人一定忙到不可开交,便站起身收了棋盘与茶壶,腾空而上往求救信号驭剑而去。
他到半空中看到一朵金色牡丹的求救信号,他顺着信号而去映入眼帘的是约莫七。
八个人被四只只凶兽包围,其中还有三名女子。
他落了下去,走到凶兽身后唤出刃魂一剑一只凶兽,清理完凶兽后应渊出声关怀着众人:“你们有人受伤吗?”
金阐满脸不悦瞪了应渊一眼:“你是谁为什么杀了我们的凶兽。”
应渊面色略显不快:“你们刚刚不是发出求救信号,我这不是来救你们的。”
金阐对着其他人大吼:“到底是谁发出求救信号的?”
金氏几个人指着一个女修,金阐怒吼着:“宋子烟你这个多事的,早就说你别跟着我们。”
应渊眉头紧蹙面露怒容:“你这个小子,人家救你一命还大呼小叫。”
金阐不服气拔剑指着应渊,金氏弟子在旁边好言相,金阐举起剑挥向应渊时,一阵笛音抽飞金阐的剑。
魏婴驭剑而到:“金阐,对护卫者挥剑判定失格。
金阐你即刻离开猎场,其余队员继续比赛,应渊君你没事吧?”
应渊一脸苦笑:“能有什么事,不过你们仙门的弟子都如此趾高气昂吗?”
魏婴转动手中的陈情一脸尴尬笑着:“他是金家的弟子,金家人难免自傲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