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
宋小雨心想,在末世有老公这样的超能力,那就再也没什么好怕的了,跟捡到了一块超级大宝贝一样,心里美滋滋的,再也没感觉自己吃亏了。
“老公,你好厉害,你说,要是遇见漫威的美队,你能打赢他吗?”
宋小雨不施粉黛的俏脸在壁炉火光的映射中显得格外迷人,被滋养后的皮肤光洁发亮。
“以后在家里,你不用化妆,我喜欢你素颜的样子。”林风拧了一下宋小雨的脸蛋,接着说道:
“美队的力量速度大致是普通人的四倍,我现在和他差不多,要是真遇上,他应该不是我的对手。”
“为什么呢?”
“因为他不能隔空把木材丢进壁炉里啊!”
“哇,你就是我的超级英雄,我好幸福!”
“呵呵,日后更幸福!”
......
次日。
上午十一点,两人终于醒了。
主要是宋小雨肚子又饿了,昨晚的牛排早就消耗殆尽。
林风起身去了卧室,从空间仓库里取了女式中号的专业级防寒衣裤和鞋子帽子等物品,牌子是登山队攀登朱峰的指定品牌,这些衣裤样式宽松,宋小雨一米七的个子应该能穿上。
然后再取了一些冰冻的食物和新鲜的苹果,仓库的秘密暂时不想让宋小雨知道,毕竟还没有日久生情,防人之心不可无。
宋小雨已经从行李箱里取出了干净的内衣裤穿好,外面套了件毛绒绒的睡衣在客厅里烤火。
林风把衣服丢到沙发上,宋小雨试穿后大小正合适,试完后她便把衣物挂在了客厅的衣帽架上。
“老公,你哪来的这些防寒衣裤?”
林风没回答,将水果和食物放到了餐桌上,说道:“这是午餐,你来做!”
宋小雨看到新鲜苹果时,再次惊的目瞪口呆,冰冻快一周了,谁家还有这玩意啊!心里暗想:“难道,老公真的是神啊?”
宋小雨可不是贵族大小姐,父母都是普通的小县城知识分子,从小到大家务事做的不少,做顿饭不过是小意思。
林风家里没有电,食物也只能煎烤,但能保持温度和充足的食物,已经非常难得了。
刘勇受伤回到了9栋的家里,低温下伤口的痛感比常温下更令人难以忍受,他混迹社会略有些医疗常识,知道伤口不及时处理,极可能因感染而丧命。
他第一时间给小区唯一的医生殷雨辰打了电话,但很不幸,对方的电话已经关机,事实上停电之后,大多数人的手机电量很快就耗尽了。
还特么动辄在微聊群里打拳炫富简直就是侮辱狗的智商。
他想了想,还是给老板赵元富打电话汇报了情况。
刘勇已经跟了他十年,当初老板建完小区后,他用内部价按揭买了套二的房子。而被林风杀掉的于长贵和老六跟老板的时间短,目前租房住在小区里。
除了三人之外,物业公司的一帮人,都是赵元富的手下。这些人中,最强悍的不是保安队长,而是一个叫洛天的保安,此人也是刘勇老乡,早年杀过人判过刑,手上的人命不少,被赵元富招纳后一直待在小区做普通保安。
刘勇是混社会出身的,担任赵元富公司的保安部副经理。洛天则是江湖悍匪,完全不是一个路数,平时赵元富花钱养着,关键时刻才启用。
大雪降温的第二天,赵元富就安排人把小区地下室的四台燃油发电机和库存的柴油全部搬到了何洁芳别墅的地下室里,这几天他一直享受着空调和电力带来的舒适。
联排别墅的隔壁是一家老夫妻,儿女在国外工作,给父母买了别墅养老,但此刻两人已经在地下室冰冷的车库里冻成了冰块,而这套别墅里则住着赵元富手下的10个保安和两个维修工。
赵元富手里有一支过去从外面搞来的9毫米口径格洛克手枪,有效射程50米,重量轻,火力持续性好,用起来很顺手。
此刻他穿着睡衣坐在二楼的沙发上接电话,旁边茶几的烟缸旁边便放着这把手枪。
听完刘勇的叙述,他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知道了,我会安排医生去你家,其余事你不用操心。”
对刘勇的能力,赵元富当然清楚,当个保安的头儿领一帮人欺负普通人还行,真要单打独斗完成特别任务,那就不行了。
他决定让手下去找医生殷雨辰上门看看,如果刘勇确实难以治愈,在这个缺医少药的末世,就只好舍弃了。
对那个一举杀掉自己两个手下的年轻人,赵元富兴趣浓厚,起了招纳之心,难道他是上天送来的赵子龙?
物管很快便打听到了此人叫林风,是租房住户,以前送快递的小哥。
......
另一边,殷雨辰则被两个保安带到了刘勇家里。
殷雨辰今年33岁,身高一米六三,皮肤白皙,长相一般,身材属于鸭梨型,放到社会上,颜值顶多只有80分,但在医科大的一众女博士中绝对算美人。
她医科大博士毕业,能力很强,原本有希望留在医科大附院工作......最后她去了社区医院。
殷雨辰一直单身,连恋爱都没谈过,一方面主要是太忙。学医的苦是很多外人不知晓的,做不完的课题论文,开不完的各种研讨会,24小时待命,电话来了就要赶去医院,根本没时间精力考虑个人问题。
所以人们常说“劝人学医,天诛地灭。”
另一方面,她中学唯一的闺蜜因为婚姻不幸而跳楼自杀,所以她对婚姻恋爱有天然的恐惧心理。
殷雨辰被两个保安找上门后,原本她是不愿意去刘勇家的,一方面她压根不是外科医生,也没有手术器械,另一方面她很讨厌那些家伙,个个跟流氓似的。
但作为一个医生,她最终说服了自己,就算是坏人也有被救助的权力,医生只负责救人。
一进刘勇的家门,殷雨辰就闻到了一股臭味,既有垃圾的味道,也有男人特有的那种骚臭味。
客厅的沙发上躺着一个男人,腿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旁边一个蓬头垢面的年轻女子坐在一边烤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