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的吗,没啥难度的案子,咋这么难审理。原来,办案组里就有同案犯啊。”吴子墨貌似松了一口气,两个满洲国警察也庆幸不已,起码,自己不是同案犯吗。
“吴警官!”山本耀司带着警察抓了羽生结弦回来,惊讶的看到花泽拓也被按翻在地的情景,这是要闹哪样啊?
“羽生结弦,你的同伙花泽拓也,已经落网了,你还要狡辩吗?”吴子墨没搭理山本耀司,直奔羽生结弦。
“胡说八道!花泽君怎么可能是案犯?”羽生结弦似乎也不大适应这局面,啥时候论到该死的满洲国警官说的算了?
“羽生结弦,你还想狡辩,前天下午,你提前下班的证人,都是你的同学,完全都是伪证。说!前天下午,你下班之后都干什么去了?”吴子墨气势咄咄逼人。
“我的确是和山本耀司陪同凤咲夜去医院看医生……”
“是吗?”吴子墨的目光看向山本耀司,“山本耀司,陪同凤咲夜看医生,你是一直都在,还是只去了一会就走了。”
“你怎么知道?”山本耀司本能的说道。
“回答我的问题,山本耀司!”吴子墨大胜喝道。
“我……前天下午,我的确是陪同我的母亲去医院看病,碰到了羽生结弦和凤咲夜,一起陪着生病的凤咲夜聊了一阵。”山本耀司回答道。
“山本耀司,一阵是多久?五分钟还是十分钟。”
“应该不到十分钟。”不知道山本耀司是不是被吴子墨这一圈审案子弄得疲惫了,还是被吴子墨的嚣张气势震慑住了,回答的没啥抵触。
“那么,除了这十分钟,你凭什么给羽生结弦作证,没有作案时间?羽生结弦提前了一个半小时下班,其他的时间在干什么?山本耀司警官,请回答我的问题?”
“我……”
“山本耀司,你就是这么做证人的?”吴子墨的目光又看向花泽拓也,“花泽拓也,你就是这么调查取证的?还敢说我冤枉你!”
因为吴子墨明显占理了,气势越发的威猛,审讯室里几乎所有人都被吴子墨镇住了。
“啪!”吴子墨一个大嘴巴扇在羽生结弦的脸上,“羽生结弦,现在,该你说了。”
“我没有!我冤枉啊。”
“啪!”吴子墨又是一巴掌扇出去,“废话真多,我问你,你提前下班的其他时间在哪里?”
“我在陪凤咲夜看病!”
“羽生结弦,你确定?那一个半小时,除了在路上的时间,你都在陪着凤咲夜看病?要不要再提审一下凤咲夜,你才死心?”吴子墨连续一堆的追问。
“我……”
“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跟我去搜查羽生结弦的家里!马上!”吴子墨带着‘专案组’的警察押着羽生结弦浩浩荡荡的走在教务处的大楼里。
一路上,吴子墨死盯着羽生结弦,羽生结弦的任何表情都在吴子墨的眼里。
羽生结弦的眼神里居然有一丝放松,看来,钱款不在羽生结弦的家里。
走到教务处的楼门,才出了教务处楼门,吴子墨感到羽生结弦一丝紧张慌乱情绪。哦,难道钱款就在这教务处的大院里。
“啪!”吴子墨冷不丁的一巴掌拍在羽生结弦的脑袋上,“羽生结弦,钱款在这院子里?”
“没有!”羽生结弦几乎本能的否认,“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根本没偷钱啊。”
这时候,几个押解羽生结弦的案件组警员看着羽生结弦的眼神都不对了。能进案件组的,哪怕只是警士,也不傻啊。
羽生结弦本能的第一反应说的是‘没有!’然后你再解释,几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啊。
吴子墨关注的是羽生结弦的另一个第一反应,羽生结弦的眼神不经意的就往左斜了那么一点点,甚至一闪即逝,当然被吴子墨捕捉到了。
吴子墨亲手拎着羽生结弦往左走,吴子墨感到羽生结弦的情绪越发的紧张,甚至是惊慌。
教务处大楼左边拐角楼侧面不到三米,吴子墨停下了。
“山本警官,这个垃圾桶很久不清理出去吗?”吴子墨问道。
“这个垃圾桶因为在楼侧,相对偏僻,大家懒得走这么远扔垃圾,所以,楼侧的垃圾桶,大约四五天清理一次。”山本耀司的回答合情合理,楼侧偏僻,不代表不应该有垃圾桶。
“砰!”吴子墨一脚踹翻了垃圾桶。
“钱!”诸多警员看着翻到的垃圾桶里那一大捆的钱,惊呼出来。
“羽生结弦,还要狡辩吗?”吴子墨盯着羽生结弦。
“我……没有……不是我!”羽生结弦一脸的绝望啊,不是说好了搜查家里吗?咋找到这个垃圾桶的?
“山本警官,你怎么看?”吴子墨看向山本耀司。
“八嘎!”山本耀司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乒乒乓乓,山本耀司拳脚相加,一通输出。
“给我大刑伺候!”羽生结弦被拎回审讯室,山本耀司憋了几个小时的憋屈彻底爆发了。
一个烧红的烙铁才烫了羽生结弦一下,这厮就招供了。羽生结弦毕竟是文职人员,又没接受过啥反审讯的训练,再加上做贼心虚,甚至赃物都找到了,还撑了屁啊。
羽生结弦一个人作案是不可能的,打掩护的正是那晚上应该值夜班的花泽拓也。最后一个财务人员提前下班八分钟,有花泽拓也打掩护、策应,羽生结弦从后窗钻进去盗窃走钱,八分钟,足够了。
只不过,那么一大包的钱,羽生结弦要是翻墙带出去,哪怕是走在路上也太显眼了。先藏到楼侧的垃圾桶里,等到清洁人员清理的时候……
羽生结弦和花泽拓也做的蛮天衣无缝的,没想到的是,善于观察微表情的吴子墨第一时间就观察到在审案子的花泽拓也的情绪不对劲。
其他四个案件小组的人员,情绪里都带着紧张和急迫、焦虑,这个花泽拓也居然没有,这就不正常了吗。
所以,吴子墨开始通过各个角度,甚至激怒另一个办案人员山本耀司,来不断的,不同的模式来刺激和试探花泽拓也。
连翻审讯了两个小时的花泽拓也,本身也很疲惫了,再被吴子墨各种针对试探。先用了疲惫战术,再用了‘激将法’、‘单刀直入法’。
前世审问的审讯六法,吴子墨玩的熟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