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了人,怎么能不了了之?柱子的鼻伤得治疗,腰上的伤也得检查。”
易中海提高音量,对着全院的人说:“作为这个院子的一大爷,我易中海自然要为受伤的人讨个说法。”
易中海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立刻让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仿佛代表着正义。
“没错!作为二大爷,我也要为大家主持公道。”
二大爷刘海也站了出来。
紧接着,三大爷阎埠贵也上前一步,三位大爷齐集一堂,目光炯炯地盯着祁玄。
易中海投来质疑的眼神:“说吧。”
祁玄直视他们:“说什么?”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想狡辩吗?柱子身上的伤,你敢否认不是你打的吗?”
易中海情绪激动。
“没错,和子,你就实话实说吧。”
二大爷刘海官瘾上来了,问道:“傻柱脸上的伤和腰上的伤,到底是不是你打的?”
“对对对,和子你不用担心,如果不是你打的,我们也不会冤枉你。”
三大爷虽然这样说,并非出于真心帮助祁玄,他只是不相信祁玄有能力击败傻柱,才会如此说道。
“当然,如果是你打的,我们也不会包庇你。”
二大爷刘海官瘾发作,很想多说几句,但一时找不到有力的理由,便顺着三大爷的话反问,这反而让众人忍不住窃笑,这话简直多余得很。
全院的目光都集中在祁玄身上。
此时,祁玄开口道:“是的!我承认,我确实打了傻柱一拳,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
易中海提高了音量:“你把柱子的鼻子打出血,还伤了他的腰,这算怎么回事?这里也有我们的规矩,你为什么要打他?今天你必须说清楚原因。”
“没错,你为什么要打柱子?”
二大爷官瘾上来,脑子却想不出什么犀利的问题,只好重复了一大爷的话:“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三大爷阎埠贵则有些惊讶:“没想到,你竟然能打败傻柱?”
在一旁的许大茂眼神暗淡:“我就说祁玄性情难测,没想到竟如此凶猛,连傻柱这个四合院的战神都不是他的对手。
看来以后对付他,不能明着来,得使些阴招。”
其他人也感到惊讶。
大家没想到,动手的真是祁玄。
秦淮茹心中暗想:祁玄的身体素质这么好,真看不出来,估计比贾东旭强出百倍不止……
贾张氏则气愤地撇了撇嘴:“打人就应该坐牢,赶紧报警抓他!”
面对众人的质疑,祁玄笑道:“我承认打了傻柱一拳,所以他的伤并非全部由我造成。”
“至于我为何打他,这事就请一大爷你自己去问他吧。”
接着补充道:“我还没吃饭呢,先回去吃了,一大爷你们慢慢问,如果觉得不服,可以到我家来找我。”
说完,祁玄推着二八大杠,转身离去,连头都不回给一大爷看。
易中海怒不可遏,大叫道:“还想走?打了人就想逃避责任?你当这院里没人管吗?”
“嗯。”
祁玄停下脚步,慢悠悠地说:“这件事发生在厂里,厂里的领导已经处理过了。
一大爷若觉得不满,想去追究所谓的公正,那就去厂里问问,我还要回去吃饭,就不陪你了。”
说完,祁玄推车离开,留下一大爷愣在那里,场面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同样的事情,工厂已经处理过,难道院子还要再处理一遍吗?这显然不合情理。
“柱子,工厂真的处理妥当了吗?”
易大爷再次询问。
“哎呀!”
柱子气恼地回答,他对易大爷的行为感到不满。
这让他在全院的人都知道了自己被祁玄打的事,对他来说太难堪了。
于是他说:“我都说了,不是被打的,是不小心摔倒的!”
“不对!祁玄刚才确实承认打了你一拳。”
易中海坚持问道:“柱子,你说实话,如果工厂处理不公平,我们三个大爷明天会帮你找工厂理论,我们不能白白挨打。”
“嘿~”
二大爷刘大海一听要找工厂,立刻撇清自己的立场:“要找就你们两位大爷去,我觉得既然工厂已经处理过,就无需再追究了,这样岂不是与工厂领导作对?”
刘大海是个权力迷,他不愿得罪工厂领导,因为这可能妨碍他的晋升。
对于傻柱的事情,刘大海并不关心是否公正,他认为既然工厂领导比院里的人更有威望,那么工厂的决定就是正确的,哪怕有误也是对的!为了晋升,他有这种觉悟。
“那我也就不去了。”
三大爷也找了个理由:“我是老师,不是轧钢厂的工人,没理由我去,你一大爷代表就行了。”
“好吧,就这样定了。
我先回去吃饭,饭还没吃完呢。”
刘大海说完转身离开。”
“我也回去了。”
三大爷本来就不愿意因柱子的事出面,加上心中有气,也就跟着走了。
瞬间,屋子里只剩下易中海一人。
“工厂都处理过了,就别再提了。”
有人插了一句。
众人纷纷散去,傻柱的脸面荡然无存,怒气冲冲地离去。
“唉~”
易中海叹了口气,愤恨地说:“祁玄真是不识好歹!我就不信他能无法无天!”
祁玄完全不在意易大爷的想法,这种动不动就道德说教的人,再怎么气他,他也毫不在乎。
一进屋,秦京茹立即笑逐颜开:“回来了,肉和菜都准备好了,我去炒菜。”
“你为什么不先做呢?我回来热一下就行。”
祁玄笑着说。
“还是新鲜现炒的好,回锅的口感差一些。”
秦京茹脸颊微红,接着说:“而且,我想和你一起吃饭嘛。”
“好吧,真没想到你这么体贴。”
祁玄说着,摊开双手:“表现不错,来,奖励一下。”
秦京茹脸蛋更红了,乖巧地投入祁玄的怀抱。
嗯...真不错!
秦京茹真是个宝,香气扑鼻!
两人简短交谈后便分开。
秦京茹红着脸跑去厨房。
锅中加热,油开始冒烟...
将切好的肉放入锅中,顿时响起”
滋啦”
声,香气四溢,顷刻间弥漫了整个四合院。
院内的人太久没有品尝过肉的滋味,馋得仿佛十多年未闻鱼腥的猫咪,瞬间捕捉到了满院的肉香。
许大茂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感叹道:“祁玄这家伙,天天大鱼大肉,这样的生活可真够滋润的。”
在二大爷刘海中的家中,刘光福也咽了咽口水:“看看人家祁玄,又在享用美食,我们同在一个院子里,生活水平差距咋就这么大呢?爸,最近咱们能改善一下伙食,吃顿肉不?”
刘光天放下筷子,沉吟道:“你们说,祁玄是不是故意 ** 我们?哪有人天天大鱼大肉的?”
“哼!”
二大爷嚼着窝头,味道也没那么香了,但他硬撑着说道:“就知道吃能有啥用?当个领导是吃出来的吗?不行,一切都是白搭。”
二大妈附和道:“就是,祁玄这个人不懂持家,也不懂得攒钱娶媳妇,买车吃肉,一点也不知节省。”
在秦淮茹家门前,贾张氏怒道:“那个祁玄,心真狠,自己天天吃肉,却从不接济咱们,你能不能去跟他要点?”
“他现在根本不理我们,想要他帮忙,得先缓和一下关系,妈。”
秦淮茹提醒道。
贾张氏撇撇嘴:“无情无义就是无情无义,干嘛给他好脸色?直接找祁玄要就行。
你看傻柱我对他冷言冷语,他还不是主动来接济咱们?不过这傻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天啥都没带,挨打活该,这是老天爷的报应。”
棒梗也附和:“没错,祁玄天天吃肉不帮咱们,是自私;傻叔今天不给我们饭吃,也是自私。”
“可能是傻柱打架的事让他顾不上留菜吧?”
秦淮茹猜测道。
“哼!那只是借口,伤得有多重能让他爬不回来?他还能回家,就应该想着咱们。
他简直就是忘恩负义,我对傻柱的印象越来越差。”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
贾东旭也插嘴:“说得对,傻柱伤得其实不重,但不给我们带菜确实不对。
明天我得和他说说。”
接着,她转而疑惑,”
你说傻柱是不是因为那八块多钱的事情生气?如果是,他就太过分了,毕竟孩子们正在长身体,他再气,也不能不管孩子的健康。”
贾张氏气愤地说:“八成是这样!这傻柱太过分了,气死我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自私的人?气死我了。”
棒梗这时提议:“傻叔这么坏,看来我得去他家偷点吃的,给他点教训。”
这时,住在同一庭院的易中海也嗅到了肉香,他评论道:“哼!祁玄这家伙还有心情享受美食,真是太过分了。
这种人,根本无法教化。”
“别生气了,还是好好开导傻柱吧。”
一位大妈出言安慰。
“好吧,我不吃了,我要去问问傻柱那边的情况,不能就这样让祁玄逍遥法外。”
易中海放下餐具,走向傻柱的住处。
见到易中海进门,傻柱一脸怒气,扭过头去,不愿理会他。
“柱子,你老实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易中海问道。
“嘿,你还问?是不是觉得我还不够丢人?连祁玄都打不过,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在村里混?”
屋内只有他们两人,傻柱憋着气吐露真心话。
“哎,我只是为你好……”
易中海再次开口,试图说服,”
柱子,我对你的关心是真的。
换成别人的事,我才懒得管呢。”
“是的,我知道你关心我,但你的关心方式却让我颜面扫地。”
傻柱气得不轻。
“只要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好,还算有点良心。”
易中海坐下,接着说,”
柱子,做人要明辨是非。
现在告诉我,事情是怎么回事?”
“我才不会说!”
傻柱越想越气,”
现在全院的人都知道了我被祁玄打了,肯定都在背后笑话我。
你还让我再提,是嫌我还不够丢脸吗?”
“谁会笑你?公道自在人心,你是受害者,大家都会同情你。”
易中海以教导孩子的口吻说道。
“没人笑话?你看许大茂,笑得牙齿都要掉下来了,还有三大爷,高兴得跟过年似的。”
傻柱猛拍桌子,”
那些偷偷摸摸笑的人也不少,真把我气死了!”
“柱子,不能这样。
难道你要为了面子,任由自己挨打却不声张?”
易中海追问。
“谁说我白挨打?”
傻柱不服气,脖子挺直,”
工厂已经处理了,我没吃什么亏。”
“工厂是怎么处理的?”
易中海追问。
傻柱一时语塞,工厂的处理结果实在难以启齿。
他心想,如果告诉易中海”
厂里就这样算了”
,只会更加丢人。
于是他说:“算了,别问了,这事过去就算了,大爷。”
“不行,一定要让祁玄付出代价。
柱子,不能怕事。
你告诉我详情,我会支持你。”
易中海继续坚持追问。
最后,傻柱挤了挤眼睛,妥协道:“好吧好吧!好吧好吧!其实,是我不对先挑衅的……”
傻柱将事情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并叮嘱:“大爷,你答应我,这件事不能到处乱说。”
“原来是这样。”
易中海重重一拍桌子,”
虽然你先挑起事端,但祁玄伤了你,我们得找个机会教训他。”
……一顿晚餐后,祁玄吩咐:“过来,把鞋脱掉。”
“和子,你……”
秦京茹脸颊微红,结巴道:“你、你想要做什么?”
祁玄没有多言,径直将秦京茹按在床上,迅速褪去了她的鞋……
“这、天还没黑……”
秦京茹无法再说下去,羞涩得连耳根都红透了,呼吸也变得急促。
祁玄取出膏药,贴在秦京茹肿胀的脚踝上,轻轻按压,道:“这样应该两天后就能消肿了。”
“啊……”
这时,秦京茹才回过神来,小声嘀咕:“原来你是给我贴膏药?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祁玄追问。
“啊,没、没什么……”
秦京茹的声音紧张得颤抖,连忙掩饰:“真的没什么……”
“真的吗?”
祁玄微笑道。
秦京茹低下头,气息如兰,轻声道:“嗯……”
“我不信!”
祁玄说着,站起身,坐在秦京茹身旁,好奇地凝视她灵动的眼眸……
秦京茹大脑一片空白,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