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被呛得咳嗽起来,满面通红,接着破口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是不是想把我呛死?好去找别的男人吧?”
说完,他抓起一把扫帚,猛地朝秦淮茹的脑袋挥去。
秦淮茹急忙伸手阻挡,扫帚重重地打在她的手上,疼痛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泪水瞬间滑落。
贾张氏在一旁冷眼旁观,对儿子的行为默许,她觉得他的话和行动都很正确。
秦淮茹只能把剩下的几颗花生放在桌子上,抹着眼泪跑出门去。
恰好撞见祁玄推着自行车,手里提着打包好的行李,正准备送秦京茹离开院子。
看到这一幕,秦淮茹心如刀绞。
想起当年若非因为贾家条件好,她早已与祁玄断绝往来,那么如今骑车的人,不正是自己吗?对比现在的艰难生活,她心中悔恨无比。”
都是我识人不明,才会有这样的结果。”
祁玄自然对这个嫌贫爱富的女人没有丝毫怜悯。
原本他们之间的恩怨并不深,即使相亲失败,依旧是邻居。
毕竟他对秦淮茹并无特别的感情,只是听说她的名声不佳,才想试试。
既然她选择拜金,那就没必要再纠缠,分手也没什么大不了。
世界上女人众多,祁玄有的是选择。”
然而,秦淮茹嫁给贾家后,贾张氏和贾东旭没少在背后诋毁祁玄,导致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对祁玄充满敌意。
那时候贾东旭尚未落魄,秦淮茹也附和着贾张氏,对祁玄的指责从未停止。
秦淮茹在一旁煽风 ** ,使得大家普遍认为祁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种恨意从那时起便已深深种下。
秦淮茹今天的境遇,咎由自取,祁玄对她这种女人没有半点同情。
自然,也不会给予任何善意。
面对秦淮茹的目光,祁玄毫不理会,冷漠地推着自行车离去。
秦京茹坐在后面,祁玄不主动搭理她,秦京茹自然也不回应。
看着两人离开,秦淮茹心中懊悔不已,悔恨的泪水滑落脸颊。
……另一边,傻柱也发现了祁玄和秦京茹。
确认他们的关系后,傻柱气得七窍生烟。
当初明明是他央求秦淮茹介绍秦京茹作为对象,怎么就被祁玄捷足先登了呢?越想越气,傻柱召集了一大爷和聋老太太,一起来到贾家,要讨个公道。
“确实有这回事。”
面对大爷的质问,秦淮茹无法否认柱子付钱的事实,只能解释道:“可是祁玄和秦京茹成为情侣的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这真的不能怪我啊。”
“哼,你还想用这个借口来骗我吗?如果不是你介绍的,难道会是我?”
柱子倔强地反驳:“我不管,今天这笔钱必须退,我傻柱不能让你这样戏弄我。”
“淮茹,我觉得你应该把这笔钱退还给柱子。”
大爷出声道。
“确实如此,这笔钱应该退回。”
聋太婆也附和道。
“那么柱子,这笔钱就算我们暂时借用的,你看看我们家的情况……”
“别想了!”
傻柱毫不客气地拒绝:“当初是你主动要帮我介绍对象,现在没成,钱就得退。
而且,你借我多少钱了,什么时候还过?”
“可是你之前不是说不要了吗?”
秦淮茹勉强挤出一丝哀求:“你就这么无情吗?”
“之前说不要,是因为不知道秦京茹和祁玄已经在一起了……”
“他们好起来又不是我们介绍的……”
“你看,又绕回到这个问题上了吧?不管是不是我介绍的,总之我就是要退钱。”
此时的傻柱怒气冲冲,倔性也上来了。
再加上大爷易中海和聋太婆都站在傻柱这边,秦淮茹渐渐处于下风,只能转向贾张氏求助:“妈,那……能把那五块钱退给柱子吗?”
秦淮茹记得当初抢走傻柱的钱是八块二毛四,但现在她只说成五块,可能是故意模糊数额以减少自己的责任。
傻柱不清楚具体金额,也不好意思追问,虽然这样让他心疼,但至少没全赔进去,多少挽回了一些损失。
事已至此,秦淮茹只能接受这个结果,尽量减小损失。
然而,贾张氏更狠,断然拒绝:“什么五块六块的,我没钱。”
说完,她用力将内屋门砰的一声关上,并用木棍顶住,然后躲进被窝继续养胖自己。
秦淮茹无可奈何,只好拿出几张钞票递给傻柱。
傻柱接过钱数了数,不满地说:“嘿,我当时给你的钱,最少也有六七块,你只退了三块多,连一半都不到?”
“家里就这么多,我有什么办法?”
“你这样做太过分了,饭盒都扔了,还要我赔钱……”
说到这里,秦淮茹的眼泪又滑落下来。
“好吧,饭盒是你的,钱也是你的,反而变成我欺负你了?”
傻柱心软了:“算了,就三块吧。”
说完,傻柱转身离去,心中虽有怨气,但碍于贾东旭的存在,他和秦淮茹之间的距离还得保持。
秦淮茹如今并非寡妇,傻柱自然不愿空等,秦京茹作为更美的选择,傻柱理所当然将其视为首选。
然而,傻柱的努力却半路被祁玄横刀 ** 。
尽管傻柱心底并不完全相信是秦淮茹介绍的,但他心中憋着一股火,只能借此事来发泄。
至于祁玄,躺在床上的傻柱越想越怒:等着瞧,我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教训祁玄。
今天在厂里,傻柱刚刚遭受了一场冷嘲热讽,回到家中又发现心爱的秦京茹已与祁玄亲密无间,这让他犹如吞下了污物般痛苦。
无论秦淮茹与谁交往,傻柱都不至于如此愤怒,唯独祁玄,他最无法释怀。
秦淮茹曾与祁玄有过一段过去,虽未结果,但自此傻柱便对他心存芥蒂。
这个水灵动人的秦京茹又与祁玄走得近,这让傻柱深感挫败。
为什么偏偏是他祁玄?
祁玄究竟哪一点比自己出色?无非就是身高稍高,相貌略胜一筹,收入或许也比自己丰厚些。
差距真的有这么大吗?
先是秦淮茹频繁主动与祁玄交谈,接着又是秦京茹小鸟依人般的姿态,仿佛要嫁给他。
傻柱内心满是不甘。
自己倾心的女人,却对祁玄另眼相待,这公平吗?
“砰!”
他一拳重重砸向床铺,咬牙切齿地发誓:“祁玄,你给我记住,我傻柱若不狠狠整治你一次,就不姓何!”
另一边,秦淮茹含泪走入屋内。
贾张氏立刻质问道:“你把钱给了傻柱?未经我同意就往外头野男人身上送?”
语气尖锐。
“那是还他钱,而且我只给了他三块钱多一点,之前我还拿过他八块二毛四呢。”
秦淮茹解释道。
“三块钱多?你倒大方!就这么轻易给外头的男人三块钱,都不问问我的意见,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贾张氏咆哮起来。
“妈,不给也不行啊?”
秦淮茹显得有些委屈,”
毕竟我们确实收了他的钱。”
“呵,谁收了?我才没收。”
贾张氏目光一瞪,”
是你收的吧?你把钱藏哪儿了?拿出来,别私自 ** 啊。”
“妈,你能讲点道理吗?”
秦淮茹有些恼火,”
这事怎能怪我?大伯和老太太都在这儿,我又有什么办法?”
“呵呵,那个易中海也不是好东西,天天口口声声说要帮衬我们,谁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还把你骗进地窖,你们在里面到底干了些什么?”
贾张氏又旧事重提。
“你这个扫把星,不守妇道的女人,跟易中海去地窖,还给傻柱钱,我看你快去当 ** 算了。”
贾东旭说着,抓起一个碗朝她砸去。
“砰!”
碗击中秦淮茹腹部,摔得粉碎。
“哎哟!”
秦淮茹疼得捂住肚子,泪水夺眶而出,委屈万分。
贾张氏则面色阴沉,默然无语,她心中暗赞儿子做得漂亮,这样的女人,非教训不可。
贾张氏想起那几块钱,越想越气愤,再次发作道:“那个耳聋的老太太更是个麻烦精,整天倚老卖老,怎么就不去死呢?”
“还有祁玄那个狐狸精,要不是她 ** 秦京茹,我们何至于破费。”
“那个祁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至于傻柱,简直无可救药,竟然把我们的饭盒扔掉,还要向我们要钱,真是混账。”
“这个院子里的人,怎么就没一个好人呢?”
贾东旭愤慨地喊道:“果然人善被人欺,我们太善良了,棒梗,你要长大后为咱们 ** 雪恨,把这些人都干掉,听见没?”
“嗯!”
棒梗点头应允:“等着瞧,我要把他们的东西全偷光。”
“没错!棒梗,好好干,让他们都完蛋!”
贾张氏在一旁 ** 。
“妈,你怎么能这样教棒梗偷东西呢?棒梗还是小孩,拿点东西没关系,但不能说是偷,这样不好。”
秦淮茹抹去眼泪,劝诫道。
“好吧,那就按妈妈说的,光明正大拿回来,把他们的东西都拿光。”
棒梗坚定地回应。
秦淮茹默不作声,心想:只是小孩子嘛,拿点东西有什么大不了的?真被发现,应该也不会责怪吧?
“对,就拿祁玄的,全怪他,他每天吃得好,家里肯定藏了不少。”
贾张氏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