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三爷看着现场,询问疑惑:“张氏,你刚才说是易中海欺负你们?真的吗?我怎么觉得这么不真实?”
见到阎埠贵三爷站出来为自己说话,易中海本想致谢,却出口讽刺:“阎埠贵,少在这虚伪了,你不过就是来看热闹的。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算计,怎么不去死抠门呢?”
阎埠贵三爷一时愣住了:“……”
“老易,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二大爷挺起肚子站出来质问道:“虽然你是院里的大哥,但也不能出口伤人啊?”
“出口伤人?刘海中,你这个肥头大耳、脑袋空空的家伙,还好意思说我?是不是又想升官了?”
易中海嘴角一歪,内心的想法在‘真话符’的助力下脱口而出:“可笑,这么大岁数还整天想着做官,结果到现在连个小头目都捞不到,哈哈哈,你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懂吗?”
二大爷刘海中一脸茫然:“......”
三大爷阎埠贵和二大爷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
所有人都惊愕无比!
这是易中海说的吗?现场一片寂静。
“嘶——”
有人倒抽了一口冷气。
“易中海,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怎么能骂人呢?”
刘光天瞪大眼睛反驳。
“是啊,一大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阎解成也火冒三丈。
众人议论纷纷。
“就是啊,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二大爷、三大爷过来询问,你一开口就骂人?”
“确实啊,一大爷平时不会这样的,难道之前都在装模作样?”
“真是开了眼界,上来就骂人,你是属狗的吗?”
满院子的人都开始指责易中海。
易中海伸手指向所有人,一边转圈,一边说道:“你们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全院的禽兽!许大茂,你就是个**,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迟早会有报应。
刘光天,你就是窝囊废,天天被你那个官迷老爸管得死气沉沉,连屁都不敢放。
阎解放,你就是个废物……”
易中海如机关枪般,恶毒的语言连珠炮似的喷出,句句击中每一个人。
“别说我欺负贾家,我的目标远不止如此,我要……”
说到这里,刚赶到的聋老太太听得瞪圆了眼睛,大声叫道:“柱子!快让你一大爷闭嘴!”
一只大手直接捂住了老大爷的嘴,傻柱喊道:“别说了,一大爷,你别再说了……”
不容分说,他直接将老大爷拖进了傻柱的房间。
人群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
想起刚才那些话,每个人都怒不可遏,绝不肯轻易放过。
所有人面色阴沉地慢慢围了过去,那情景就像是一群围攻的敌人,恨不得将傻柱的房间吞噬。
“今天一定要说清楚,易中海,你这个表面上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凭什么侮辱我们所有人?”
一人带头喊出,立刻得到了众人的附和。
“对!一定要说清楚!”
“妈的,你指着鼻子骂我,你以为你是谁?这件事还没完!”
“傻柱,快开门,否则我们就撞门了!”
现场瞬间变得混乱。
祁玄身处人群中,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心中暗道:“越来越有趣了。”
祁玄在场边冷静地旁观这场闹剧。
整个院子里的人被易中海痛斥,满面怒火。
在聋老太太的指引下,傻柱将一位老大爷拉进门后,从内部顶住门。”
为什么要拉我进来,让我对着他们这群畜生发泄?”
易中海叫嚣道:“放开我,傻柱,否则我就把你的秘密——你纠缠秦淮茹的事情——全抖出来……”
“快,柱子!”
聋老太太焦急地喊道:“快捂住他的嘴,他要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一听到这话,傻柱立刻用手捂住易中海的嘴,尽管对方还有许多话要出口,但嘴巴被堵住,只剩下含糊不清的”
唔唔”
声,室内总算安静下来。
“砰砰砰砰砰!”
外面传来强烈的敲门声。
“开门啊,傻柱,我们要当面对质,凭什么被骂?”
外头的人们 ** 。
“没错,你以为你是老大爷就可以随意侮辱人?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我数到十,不开门我们就砸门!”
院子内的人越想越气愤。
真是莫名其妙,出门看看热闹,却无缘无故被骂,任谁都无法接受。
然而刚才易中海的咒骂太快,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聋老太太带走,愤怒并未消减,此事当然不能就此作罢。
“开门!”
“别废话,直接数数,到十不开门就踹开!”
有人提议。
随即,一个响亮的声音响起:“一!”
“二!”
整个院子的人齐声回应。
“三!”
此刻,门发出吱呀声打开,聋老太太站在门口,双臂张开,一副阻挡的架势。
“我倒要看看,谁敢砸门?”
老太太手中的拐杖指向众人,”
今天谁敢硬闯,我就和谁拼命。
我这把老骨头,若真被撞散架,正好为我养老送终……”
闻言,众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一步。
对于聋老太太的威胁,大家都心存敬畏,担心一旦真的发生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大家不敢轻举妄动,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会选择沉默。
“老太太,你不能因为年纪大就倚老卖老,易中海骂了我们,难道我们就不能找他理论吗?”
不知是谁开口,引起了大家的共鸣。
“说得对,我们平白无故 ** ,你还袒护易中海。”
阎埠贵三大爷也加入其中:“老太太,你这样做太不合情理了。”
“确实如此,老太太您还是赶紧让开,我们可不想无心殃及池鱼。”
二叔也挺起肚子补充道。
“没错,快让开!不然我们就真的要责怪你了。”
“没错没错,这件事跟你无关,老太太你别插手。”
“易中海太过分了,今天他必须有个交代,否则这事儿没完没了。”
众人纷纷发表意见。
这时,耳聋的老太太挥挥手,缓缓开口:“你们都先听听我说完,这确实是易中海做得不对,他不该那样骂你们。”
“但易中海并不是有意为之,他可能只是失控了。”
老太太的话刚落,立刻有人反驳:
“哪有不故意的道理?骂人还能分故意和不故意吗?”
“就是,老太太,你别护着他,那些话可是从他口中说出的,全院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
耳聋的老太太再次挥手,继续说:“你们年轻人就是冲动,至少让我这个老太婆说完吧?”
“好好想想,易中海是我们院的大哥,平时为人处事都是不错的,他怎会说出那种话来?”
“他刚才的失言,可能是突发的精神问题,才会胡言乱语。”
“所以,易中海现在是病人,你们跟他计较,是不是显得有些格局狭隘了?”
“对!他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连我都骂上了。”
傻柱在屋内插嘴。
老太太看似无意间揭示了易中海的问题,一句话便将大家的火气压了下来,暗示着若再闹下去,就是”
格局小”
。
这句话一出,整个院子顿时安静,没人愿意被贴上”
格局小”
的标签。
静下来后,人们开始顺着老太太的思路思考,易中海的行为确实不太寻常。
“也是,无缘无故地骂所有人,确实很反常。”
“会不会是真病了?得了臆想症?”
“我不信,得了臆想症就会乱骂人?如果是真病,我看他是疯了,或者是狂犬病才说得过去。”
“没错,他抓人就咬,肯定是狂犬病。”
“那还不简单,喊梁大夫来看看不就行了吗?”
“对,快去叫梁大夫过来诊断一下。”
于是,有人立刻跑去把隔壁院子的老中医梁大夫请了过来。
听完症状描述,梁大夫与易中海进行了详细检查。
“脉象平稳,面色正常,眼神也没有呆滞……”
“按常规来说,看不出生病的迹象。”
“柱子,你可以稍微松开老易的嘴巴,让我看看他的舌头。”
梁大夫温和地说。
“这个……梁大夫,舌头非得看吗?”
傻柱紧捂住易中海的嘴,解释道:“我不是不配合,大哥今天骂人太多了,我怕一松手他又开始。”
“没事的,有我在,一切都没问题,放心放开就是了。”
梁大夫宽慰道。
傻柱闻言松开了手,易中海深吸一口气缓了缓……
“来,老易,张开嘴巴,让我看看你的舌头……”
梁大夫边说边示范:“啊~~~”
易中海听话地张开嘴,却不是大张,而是回应道:“检查舌头做什么,我又没病,而且就算有病,能被你这样的水平的医生看好吗?你顶多治治头疼发热,小病用不着你,大病也治不好,别装高手了。”
这番话一出,现场气氛瞬间凝滞。
梁大夫手中的棉签微微颤抖,难以置信地问:“你……你说什么?!!!”
“哈哈!弄巧成拙了!”
一个大手捂住易中海的嘴,笑声中带着安抚。
梁大夫勃然大怒:“放开他,让他讲清楚!我要看看他是真病了,还是借此羞辱我!”
傻柱缓缓移开手,易中海缓缓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