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此刻若要捅破这件事,第一个念头是去找大叔回应。
然而,她想起自己刚才已经一百遍咒骂”
大婶不孕,大叔回家无后”
。
而且,她刚刚和大婶闹翻……
如今的大叔易中海恐怕不会再站在她这边了。
思前想后,秦淮茹转而找到了刘大海。
她把自己的库房失窃告诉了他,并表明怀疑此事是祁玄所为。
一听这话,二叔刘大海立刻来了精神,心想这真是难得的机会——这是老天对我刘海中的眷顾,我刘大海果然有好运,祁玄刚触碰了我的威海,立刻就触动了天理,马上就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我刘大海确实是有福之人……
“砰!”
二叔刘大海兴奋地猛拍了一下桌子,结果用力过猛,高兴得手背撞到了桌角,疼得他挤眉弄眼,嘶嘶叫唤了好一会儿,疼痛才稍减,但他不忘保持架子:“那个……嘶……秦淮茹!”
叔叔咽了口口水,忍着手疼:“秦淮茹,找找对人了!这个子子,我陪你解决!”
“那真是太好了,二叔,你一定要帮我讨回公道……”
秦淮茹回应道。
“放心吧!”
刘大海坚定地说,”
这次我一定要让祁玄服软!还好,以后院里的事都找我,二叔我在这儿,别总去找易中海,他发疯似的骂了所有人,靠不住。”
“嗯嗯嗯。”
秦淮茹现在只能依靠二叔,只能点头应允。
这次,除了报复祁玄、打击他的嚣张气焰,二叔刘大海也想借此机会展示自己的能力。
毕竟,每天都是易中海管理,大家对他信任有加,来找二叔的人少之又少。
身为一个管理痴迷者,二叔心里不痛快极了。
他明明当上了管理者,却总是被易中海抢去风头。
二叔盘算着,只要这次事情处理得好,他就有机会取代易海的地位。
爬升,这是二大爷最关心的事。
当然,在这个愤怒的当下,自然需要展现一下权威,让祁玄见识一下我这二大爷的手腕有多么强硬!
说到做到,二大爷立刻挥手示意,把儿子刘光天派作先锋,召集前院的人召开院会,同时将儿子刘光福安排为第二队,而他自己则亲自上阵,去召集后院的人。
很快,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再次聚齐。
祁玄也静静地在一旁,准备看二大爷如何表演他的拿手好戏。
许大茂双手揣在袖子里,冻得瑟缩:“搞什么?又开全体大会了,二大爷,有啥事非得今天说不可吗?”
“是啊,二大爷,才看完秦淮茹的表演,又有什么紧要事呢?”
阎解成也插了一句。
“二大爷,这么冷的天,我们就像猴子一样冻着,快说吧!”
傻柱也抱怨道。
“确实,有啥大事非要深夜开会?”
三大爷阎埠贵也跟着问了一句。
听到三大爷阎埠贵开口,二大爷担心自己的风头被抢走...
毕竟二大爷有时开会喜欢发表一番豪言壮语,但可惜的是脑袋不够灵光。
而三大爷作为教师,自然擅长言辞,常常抢话,这让二大爷颇为不悦...总之,院里的三位大爷,刘海中意识到自己的”
仕途”
受到了两位竞争对手的挑战,必须逐一超越他们!
“好了,都闭嘴,听我说……”
二大爷刘海中模仿记忆中的领导姿态,挺起胸膛,等待片刻,院子安静下来,他继续说道:“我直截了当地说,这次叫大家来,不是别的,就是为了对付祁玄!”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什么?对付祁玄?”
许大茂眼睛瞪得老大,下意识避开祁玄的目光:“说好了,我不掺和,我先闪一边,看你们的热闹……”
被祁玄反复修理的许大茂,深知他的实力,绝不会去以卵击石。
开玩笑,这几天祁玄的攻势让他觉得,即使是整个院子的人联手,也不一定敌得过祁玄!他可没那么傻去送死!
可见,他对祁玄的恐惧早已深深刻在骨子里!
说完,许大茂立刻后退几步,与人群保持一段距离,静静地观战。
心里暗想:对付祁玄?疯了吧?这种事情,应该直接上前对抗才对...旁观者清,这才是明智之举吧?
......
而三大爷听到这话,也愣了一下:“嘿!别开玩笑,对付祁玄是怎么回事?祁玄犯了什么事?”
“就是啊,祁玄究竟犯了什么?”
其他人也疑惑地问道。
这时,二大爷挥了挥手,开口解释道:
“既然我能公开说出来要对付他,那就肯定有我的理由。”
“你们先听我把话说完!”
全院的人都屏息聆听。
“今天秦淮茹衣不解带的事情,背后是有缘由的!”
“因为遭遇了某些不堪,秦淮茹察觉到我们院里出现了怪异之人!”
“那个变态偷走了秦淮茹的内衣裤,秦淮茹担心自己的也难保,因此情绪激动地穿在了外面!”
听到这一席话,院里的人再次惊讶。
哇哦!
院里竟然有变态?
偷窃别人的私密衣物?
这真是让人震惊的消息。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满是疑惑。
是谁呢?这个人到底是谁?
最终,大家的视线都不自觉地转向了祁玄。
毕竟二爷刚才提到的是”
斗祁玄”
。
莫非是祁玄?
所有人再次感到震惊!
这简直难以置信!
“没错!”
二爷刘海中一脸坚定地说:“而且,这个变态,我经过调查,可以断定,就是祁玄本人!”
其实,二爷所谓的”
调查”
,不过是秦淮茹口中的”
亲眼所见”
,以及”
肯定是祁玄,不会有其他人……”
之类片面的言论。
看着秦淮茹说得如此笃定,二爷刘海中也就信了。
但其他人并不一定认同他的说法。
“祁玄?这不可能吧?二爷您是在开玩笑吧?”
“和子不像这种人,别乱说!”
“虽然人心难测,但我还是不太相信是和子所为。”
大家对刘海中的说法持有保留态度。
毕竟祁玄能力强,人缘好,长得帅气又有钱……
况且他马上就要订婚了,有必要去偷秦淮茹的内衣裤吗?
有人质疑,自然也有人支持。
“我觉得这有可能……”
傻毕开口道:“大家别忘了,祁玄以前确实和秦淮茹交往过,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
后来秦淮茹没看上他,选择了贾东旭,祁玄一直怀恨在心,至今几年都没主动和贾家说话,说明他对秦淮茹感情还未消散。
所以说,他偷秦淮茹的东西并非不可能,因为爱情使人疯狂嘛!”
“对对对,你说得对……”
刘海中赞同道,但他的话语不如傻毕流畅,连忙补充:“傻柱道出了我想要表达的观点。
我的意思是,秦淮茹亲眼目睹过祁玄偷看她真衣服时的眼神,这足以证明事情的真实性!”
这一番话,让整个院子的人有些动摇。
这就是危言耸听,但又不能完全否定。
不过,事实果真如此吗?
的确,祁玄与秦淮茹曾经相爱未果,贾家拆散后,他并未表现出任何怨气。
秦淮茹,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早点认清她的本性,对祁玄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然而,贾家四处散播祁玄的流言蜚语,说他配不上秦淮茹,自不量力,试图 ** 天鹅……
此外,他们还 ** 全院的人排斥祁玄。
祁玄因此彻底与贾家决裂。
因此,说什么秦淮茹对他有感情,简直是无稽之谈...
只是院子里的人都被傻柱的言论所引导,自然跟着他的思路讨论。
“确实,这些年祁玄都没怎么跟贾家打交道……”
有人附和道。
“傻柱这么说,倒是有几分道理!”
另一人赞同道。
“确实,哎呀!不会吧,偷女人的内衣裤,虽然有点像和子,但我实在难以置信,人的本性真的会如此不堪吗?”
“嗯,什么叫不堪,真够直白的,明明就是变态好吗?”
这时,祁玄站了出来,神情冷静,语气淡漠:
“大家别被傻柱胡言乱语误导!”
“他自己内心肮脏,才会这样揣测别人!”
“毕竟,一个吃过屎的人,能说出的尽是些不堪入耳的话!”
此言一出,院子里的人不由轻笑,回想起傻柱那次被污秽冲刷的场景。
而始作俑者许大茂则在人群外撇嘴,回味着愚弄傻柱的乐趣。
傻柱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拳头紧握,原本想冲上前揍祁玄一顿,但肾部的疼痛让他瞬间如被暂停,只能忍住怒火,身体僵在那里!
几秒钟后,傻柱没有出现。
祁玄毫不留情地转向二爷刘海中,直接质问道:
“还有你这个二爷,简直就是个蠢货!”
“你这样说我就偷了,是吗?”
“你以为自己是谁,能随意栽赃?”
“我还说你偷了秦淮茹的私藏呢!”
二爷刘海中闻言一愣,他没想到祁玄竟敢当面骂他是傻子。
一时之间,他找不到合适的回应,只好模仿道:“你才是蠢货,搜一下不就知道了吗?你敢让人搜你的家吗?”
听见这话,祁玄冷笑。
他挑衅道:
“想玩这套?”
“行啊,搜就搜吧,让你表现一下。”
“看看最后是谁占便宜。”
“搜我家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