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兄,大晚上的你在和弟弟讲鬼故事吗?
数千人?哪里来的?我怎么没见过?
至于拆房?
弟弟闲来没事儿做,拆屋子玩不行?”
这个老七真是闲的没事儿找事儿,那么大动静谁家没听到?
听说几千人突然出了城呢。
八年前没弄死他,今日一定要让他被父皇嫌弃,让他扣上造反的罪名,更何况他们已经得到了消息,父皇有意想要立他为储,无论如何老七必须搞死。
大皇子皮笑肉不笑:
“拆屋子玩?那七弟你的爱好倒是挺有趣,但听说你还让门人拿着你的令牌让西城门打开,让你的人出去,这事儿又怎么解释?”
江涵之看了一眼高位上的皇帝,他面容凝重,一直死死的看着江涵之。
江涵之一点不急,甚至还道:
“大哥每天安排了多少人盯着弟弟啊?弟弟的确拿着令牌让人打开了西城门,但是却不是送什么几千人出城,而是等着人快马加鞭送来信函。”
送信?
“什么信让你私开城门,你难道不知道除了军报和地方八百里加急快报,任何人没资格在城门落锁后将城门打开。
除非,你想谋逆,引叛军入城。
父皇,此事您可一定要彻查才行。
七弟在外数年,这若是真和谁有了勾结,那可真是要出大乱子啊。”
大皇子说完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其他几个弟弟。
和老七比起来,斗了多年的他们知根知底他们更愿意互相合作一致对外。
所以,二皇子立刻站出来附和:
“儿子也觉得大哥说的没错,这城门私自打开这可是犯了大忌讳,七弟如此作为不是将父皇您的安危置于危险之中吗?”
“儿臣附议!”
“儿臣也附议!”
“……”
六个哥哥这个时候倒是团结。
江涵之深深看了他们一眼后,然后才撩起袍子跪下,对着皇帝道:
“父皇,儿臣没有结党营私也没有谋逆叛乱,儿臣等的是边境军报,儿臣有要事禀报。”
“要事,边境如今和咱们正在和谈,不可能有所动乱。
再者,七弟不过是在边境当一名小兵,又哪里来的密报居然能抵得上八百里加急?”
“陈国私下集齐兵将准备趁和亲之时发动战争。”
一语激起千层浪。
平静过后瞬间哗然,嗤笑声不断。
“天爷,笑死了,七弟你是找不到话说了么?陈国长公主在此和亲,她是谁?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已经被封为陈国皇太女,她在我们大夏国,这个时候发动战争那不是要她的命吗?
陈国会置继承人于不顾不成?”
“就是,皇太女就和咱们的皇太子身份一样,那可是继承人呢。”
“危言耸听,七弟是找不到话说了。”
看着这几位兄长如此大义,江涵之说了一句极为大逆不道的话。
“诸位兄长也说了,皇太女,继承人!只是继承人,而不是当权者。
别说皇太女,就连皇太子不也一样的吗?只要陈国皇帝不退位,她永远也是屈于人下。
如今舍掉一个皇太女,混淆视听,就如同现在这样,你们不都不信吗?然后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诸位哥哥们,莫不是安逸生活过多了,都忘记了这些尔虞我诈了。”
不可谓不大胆。
也幸好这会儿只有皇帝和几位皇子在,不然这番话一旦传出去,江涵之就是再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御史都能告的他脑壳起包。
“老七,你大胆。”
“老七,你不要命了。”
眼看这会儿又要闹起来。
皇帝总算失去了耐心,啪的一声茶杯碎裂。
众人立刻闭嘴。
皇帝看向大皇子。
“老大,你14就随为父左右上阵杀敌也算见识多,你给朕说说看,此事你怎么想的,你也觉得你七弟危言耸听,胡乱说的?”
大皇子突然被点名,一时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