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弥漫着腾腾的热气,仿佛将整个空间都笼罩在一层滚烫的迷雾之中,使得这里燥热无比。
朦胧的玻璃上布满了细密的水珠,如同无数颗晶莹的珍珠无序地镶嵌其上,仿佛给这狭小的空间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难以窥探其中的真实景象。
透过这层朦胧的玻璃,似乎能看到沐瑶那婀娜的身影在晃动。
她的动作轻柔而优雅,仿佛在精心擦拭着每一寸玻璃,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充满了韵味。
那若隐若现的轮廓,在水汽的笼罩下愈发显得迷人而虚幻,像是一幅印象派的画作,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究其背后的真相。
雾化玻璃上细密的水珠,它们顺着玻璃缓缓流淌,仿佛是被这燥热的氛围所催逼。
形成一道道蜿蜒的水痕,有的急促,有的缓慢,就像无序的思绪在心头缠绕。
透过这朦胧的水帘,那模糊的身影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诱惑。
浴室里的温度似乎在不断攀升,热气仿佛有了实质,紧紧地包裹着一切。
每一口呼吸都带着滚烫的湿度,让人感到闷热难耐。
朦胧中看到的那若隐若现的动作,仿佛是一首无声的旋律,在这燥热的空间里轻轻奏响。
那模糊的身影,如同一个美丽的幻影,撩拨着人的心弦,令人心驰神往。
方成带着坏笑,看着瑶瑶在前面身不由己的擦着玻璃,突然他的手环发出了震动,抬手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这个时候谁还有闲情接电话啊,更何况还是个陌生号码,站在这里看瑶瑶擦玻璃他不美吗?
正在擦玻璃的瑶瑶微微转过头,脸上先是露出一抹疑惑与羞涩,秀眉轻蹙,眼神中透着询问。
方成抬起手微微一笑,看样子好像准备接个电话。
此时的她不由嘴唇轻抿,贝齿轻轻咬着下唇,顿时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想伸手去阻止方成,却发现自己跟本就够不着。
“小方……”那羞涩又惹人怜爱的模样,在这朦胧的水雾中愈发显得楚楚动人。
却见方成挂了那不开眼的电话,嘴角上扬,浮现出一个诡计得逞般的得意笑容,明显是在说“哈哈,我逗你玩”。
沐瑶娇哼一声,俏脸瞬间染上一抹绯红晕,贝齿轻咬着下唇,眼中满是嗔怒与娇羞,接着猛的转过头去。
“哼,再也不理你这个小坏蛋了!”她在心里暗暗想着,心里却如小鹿乱撞。
明明是他故意捉弄,可自己却拿他没办法,这种无奈中又夹杂着丝丝甜蜜的感觉让她更加不知所措。
……
“你地电话打通了?”
在城市下水道一个散发着恶臭、阴暗潮湿的角落里,山下十九郎阴沉着脸,眉头紧皱,恶狠狠地对轩辕庆说道。
轩辕庆唯唯诺诺地摇摇头:“他没接,直接挂了。”
接着,山下十九郎那充满戾气的目光,又转向一旁负责追踪电话信号的搭档中村暗奈。
中村暗奈一脸无奈地摇摇头:“电话没有接通,根本追踪不到。”
“八嘎!”山下十九郎暴跳如雷,没好气地朝轩辕庆怒吼道,“再打,一直打,打通为止。”
轩辕庆低三下四地点着头,满脸谄媚地应道:“是,是,我这就打。”
接着又打了一个,还是被直接挂断了,再打直接关机了。
看见轩辕庆的傻样,山下十九郎怒道:“叫你打电话,你在那里发什么呆?你是想死吗?”
轩辕庆心里也是苦啊,他这次来找马金斯,以为还能像以前一样可以对他吆五喝六,结果对方压根儿都懒得见他,直接派了一个小喽啰过来,还对他吆五喝六。
一开始轩辕庆还不服,想质问这家伙是什么东西,凭什么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
结果对方几个大耳刮子就把他给打的服服帖帖。
特么的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他本不想再留在这里受这鸟气,但一想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这句话又像给他注入了无比的动力,他又咬起牙忍了。
接着便按照山下十九郎的意思,给方成打电话,可结果特么的见鬼了,怎么都打不通。
就在这时轩辕庆的脸上,直接挨了山下十九郎一耳刮子:“你这下贱的龙国猪,老子问你话呢,你没听见吗?”
轩辕庆摸着火辣辣的脸,一脸委屈的道:“他……他关机了。”
同一时间在友邦生物科技公司宽敞却气氛压抑的办公室里,山本一郎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急得来回踱步。
他的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焦虑与不安。
“马金斯先生,您看看这可怎么办!这后续的暴君血浆迟迟收不到,公司的项目就要停滞,到时首辅大人怪罪下来,我就算切腹也难赎其罪!”
山本一郎说完,偷偷的看了一眼马金斯。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气就不打一处来。
只马金斯坐在他的办公桌里,面无表情,的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面,看似在听山本一郎诉苦,实则心思早已飘到了别处。
他的眼神游离,思考的却是今天突然出现的轩辕庆。
当初自己好像联系过他好长时间,一直联系不上,今天怎么又突然出现了?
他说他妈一死,他就被轩辕敬软软禁家中,终日受那两个同母异父的姐姐折磨,如今他那两个姐姐以为把他玩挂了,这才让他侥幸逃得一命。
这个理由说不上真,但也看不出假,他妈确实死了,他这个失去依靠的养子少爷,下场可想而知。
但马金斯却觉得他的突然出现,却又处处透着蹊跷,像是一个阴谋。
太巧了,自己这边刚坑了一把龙国的靖安卫,轩辕庆就被放出来了。
可要说管他什么阴谋,直接把他一刀宰了以绝后患,马金斯又有些舍不得,毕竟这货是轩辕家的少爷。
虽然只是个养子,但轩辕家毕竟养了他十八年,这十八年对自己来说是大有文章可做。
这时山本一郎突然提高了音量:“马金斯先生,您真的忍心看着我切肤自尽吗?”
马金斯这才回过神来:“你为什么要切腹自尽?”
“你上次拿回来的三支暴君血浆已经用完了,后续的暴君血浆又迟迟不见踪影,我难道不应该切腹自尽,向首辅大人谢罪吗?”
“那要我当你的介错人吗?”马金斯冷笑道。
“可以啊,我死了之后一定保佑你,让首辅大人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
“山本君我开玩笑的,你何必这么生气?其实方法我已经想到了,既然龙国人可以高价扫货,你也可以啊,难道我们举国之力,还扫不过几个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