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你别过来!”
看到恶魔逼近,老头子再也顾不得尊严,赶紧求饶:“李家小子,你是李家小子是吧?我们赔,我们赔!你要多少,我们赔!”
“赔?”李清向他们逼近,“你们杀了我父母你说赔就算了?杀人偿命,血债血偿!”
“不不!”刘父看着李清步步逼近,十分慌张,连连说道:“是我们错了,我们不该打你们土地的主意,不该拆你家的房子,是我儿子的错。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没办法了啊。这样,那块地我们不要了,我们另外赔你一大笔钱!这笔钱足够你生活下半辈子!好不好?”
“不好!”李清极其简洁地回绝,“杀人偿命,血债血偿!”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不识好歹呢?”看到老头子说法不奏效,老太婆也跳出来劝说,
“你父母不死也死了,杀了我们你父母就能活了吗?杀了我们你也活不了,警察一定会找到你,抓你去枪毙!
不如你放了我们,我们给你一大笔钱,你拿着钱去过好日子。以后再也不用读书了,也不用打工了,这不很好吗?”
“对对对!”刘父也赶忙补充,“就是,你父母虽然死了,但是他们肯定希望你活下去。你杀了我们,就是违背他们的愿望,难道你连父母的遗愿也不听吗?”
两个老家伙,为了活命,一唱一和,化身为一心为对方着想的圣母。
“住口!”李清脸色一寒,厉声喝止,“踏马你们杀了我父母,让我放弃报仇,还是为我着想了?要不要我买幅锦旗感谢你们啊?!”
“告诉你们,钱我要,你们的命,我也要!”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今晚,你们死定了!”
这下,刘父是彻底慌了。
玛德,这魔鬼,油盐不进,铁定了心要他们的命啊!
刘母也慌的不行,她意识到眼前这人和正常人不一样。正常的手段行不通!
匆忙之间,刘父慌不择言道:“等等,等等!你知道我是谁吗?龙州最大的房地产公司老板是我儿子!我儿子是龙州最大的老板!你杀了我,我儿子一定不会放过你,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找到,你会死的很惨!”
他见软的不行,只好孤注一掷,来硬的!
人都是欺软怕硬的动物,他们刘家之所以做走到今天,就是奉行了欺软怕硬的信条。
对普通老百姓,就是欺压霸.凌。对有权有势的,就是百般讨好。
一路走来,屡试不爽。
说不定,魔鬼也是如此!
“不劳你费心,你儿子我也会杀!”李清冷冷道,没有半点害怕的意思。
刘父倒吸一口凉气。
连儿子也会杀?玛德,疯了,这家伙是疯了。
强烈的求生欲望让他半点不敢放松,连忙又道:“慢、慢、慢着!你杀不了我儿子!我家老三拥有龙州最大的地下力量,你再凶恶也只有一个人,他们就是一人吐一口口水也能把你淹死!
你绝对打不赢!
听我们的,拿了钱走人,离开龙洲!从此我们两不相欠,井水不犯河水!”
说到后来,他都有点得意起来了。
是啊,自己这个儿子,在道上可是令人闻风丧胆。
只要提出老三的名字,谁不怕?谁敢忤逆?
说到底,这小子不过是靠偷袭,欺负他们两个老人家。
抬出老三的威名,说不定会把他吓得屁滚尿流!
然而,下一秒,
啪!
倏地一下,李清突然就到了刘父的眼前。
一个大耳刮子扇了上去。
刘父顿时口鼻流血,脸肿起老高,两颗牙齿也飞了出来。
“哇!”刘星哭了出来。
刘母赶紧捂住刘星的嘴,生怕李清把火撒到他孙子的头上。
全身颤抖如筛糠。
李清逼视着刘父,黑洞洞的眼窝里看不不出表情,“两不相欠?你踏马的还要我离开?你这老家伙为什么这么无耻?
怪不得你儿子那么嚣张,都是有你这样一个颠倒黑白的老子!该死!该死!”
李清说着,又是几个大耳刮子,刘父的脸迅速肿成了猪头。
“你……你……你敢打我?我儿子一定把你碎尸万段!”刘父本能地怒骂。
“你有一个黑.道儿子很了不起啊?”李清嘲讽,“你觉得我要怕他?错了!我不会逃,不会离开!不就是一个混混吗?又不是皇帝!他不来找我,我还要去找他!我会让他到下边去和你团聚!”
“你…..你简直就是个魔鬼!”刘父黔驴技穷,玛德,老三的名号竟然没能吓住他。
可是他实在不想死啊。
千钧一发之际,他赶紧又打出另一张牌。
“慢慢慢,慢着!我还有一个儿子,是GA局长!GA局长就是官家命官!官家命官你懂吗?
你杀了我,我家老二一定会追你到天涯海角也要将你正法!他可是代表官家机器!你再能打,再厉害,也绝对不是官家机器的对手,你会被碾压的渣都不剩!”
“对对对,我家老二是局长,你最好放了我们,否则你就是出国也会被红.通追回来,死无葬身之地!”
刘母也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见到了曙光,赶紧附和。
毕竟在这个地方,天大地大,权力最大。
民间无论如何斗,死多少人,只要不涉及官家,都不重要,上边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但是一旦官家被杀,就不得了,等于造反,捅到天了啊!
所以,就算这个贱民杀了老大,杀了老三,也绝对不敢杀老二!
也没有那个能力杀老二!
GA局可不是夜店,警员也不是混混,就算是魔鬼,在公差面前也得退让几分!
“呵呵,你们一家真厉害啊!”李清叹了口气,“一个为非作歹的家族,竟然堂而皇之地当上GA局长!GA局长的家族肆意杀人,而局长竟然毫不理会!真牛逼啊!”
看到李清的反应,刘父刘母都松了一口气。
觉得打出刘雄这张牌打对了。
也是,谁敢和官家机器对着干啊。
刘父于是说道:“知道厉害了?知道厉害就好。快点把我们放了,我们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我们互不追究!”
其实,他心里想的是:哼,只要让我们脱离危险,你小子死定了,一定让你碎尸万段,生不如死!今日的屈辱,我要让你十倍、百倍还回来!
“是是,今天我们就不跟你计较,快走,快走!”刘母生怕事情有变,想尽快打发李清出屋。
只要李清出了这间屋子,她就会马上关上房门,然后报警,让人来杀了李清!
“桀桀桀!”
忽然,一阵阴森的笑声从李清的口中传出,刘父和刘母被吓了一跳。
这个声音,太踏马的阴森了,太踏马的古怪了。让人心生寒意。
李清咧嘴一笑,问道:“还有吗?”
刘父一怔,奇怪地问:“什么还有吗?”
李清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说道:“你家还有谁当官?比如侄子、侄孙、兄弟叔伯什么的,还有谁当官?都说出来,我去一并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