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情况没声的,要么是当场没了,要么就是陷入了昏厥之中;具体情况并不得知。
像这种情况没声的,要么是当场没了,要么就是陷入了昏厥之中;具体情况并不得知。
冒烟的车辆,满地是痛苦呻吟的少年跟刺眼嫣红鲜血。
这一幕幕,刺得傅紫荆的眼乍冷。
看吧,她就说会出事。
看着这些少年痛苦的于嘴里不间断叫痛着,清冷少女眼底一片淡然。
她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片刻过后,傅紫荆便重新提起自己脚下的步伐,往出租屋的方向走。
不想,她才走没几步一旁的边上,却俶然响起一道虚弱无比的少年话语声制止住了她。
“等等.....”
闻声下一刻,傅紫荆停下脚步,侧眸漠然神情毫无起伏地望去。
是一个身着白色短袖的少年叫住了傅紫荆。
这名白色短信的少年,全身上下不堪至极,没一处是入得了人眼睛的那种。
实在是伤得太重了!
一眼看去,傅紫荆发现这名白色短袖少年身上的衣服,此刻尽数被嫣红的血液给全部染红。
嫣红的血液在纯白的短袖上,绽放着一道道、又一片片刺眼,且令人骇然无双的痕迹!他下身的一只腿卡在了倒在自己身上的摩托车下方,而另外一只腿则是呈不规则的反曲九十度。
这样的形状,任凭常人看了都闭眼直摇头,并且不断叹气。
亦会低声说一句‘太惨了’。
白色短袖少年的这条腿看上去,估计是废掉,救不回来了。
其身上大小伤痕不定,并且最重要的是,这家伙将车辆骑得这般不要命的快,居然全身上下,就只有一个头盔作为防护!
看着此处,傅紫荆顿时生出想要过去给他一巴掌的冲动。
不做防护不说,还骑的飞快。
这下出事后悔了吧?
正如傅紫荆所想的那般,这名白色的短袖少年此刻心中,无比后悔。
他后悔死了!
可以这次眼前这个清冷少女救了他的话,少年想,他日后一定不会再干出此类不要命的激情事情来了。
绝对不会再干了!
“我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的钱,美女,你帮我打个急救电话好不好?求求你了。”白色短袖少年声音越来越小的出声。
他们这群人一个都没带手机。
因为时景说了,既然想要速度与激情的话,那么就要放开一切,不要被其他东西给束缚住了。
所以,大家都仅是统一戴了头盔,其余的一律没戴。
“给钱?”
这个倒是可以。
毕竟她傅紫荆的时间很宝贵,且清冷少女不会去做没酬劳的事。
“对对对,我给你钱,很多很多钱,美女,你快帮我打个急救电话。”白色短袖少年看着自己仍然在不断淌血的腹部,眼底满是对死亡的无限恐惧。
再这么任由血流下去,他一定会先失血而亡的!
不行,他还没活够,他还不想死!
不要,他不要去死。
他要活着,活着,他一定要活着!
“帮你带电话也行。”傅紫荆侧头定睛眯眼,仔细看了看这名白色短袖少年。
旋即,在透过他的一双眼,清冷少女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些场景跟回忆,还有人的面庞。
这人,她好像认识。
是了,傅紫荆想起来了,这人不就是那个经常跟在时景身边,各种看不起,各种嘲笑她的王邵宽吗?
哎呦,真是不巧啊,这都能遇上老熟人。
王邵宽既然在这儿的话,那么时景……应该也是在这群人的其中吧?
毕竟他们这群人,向来可是形影不离的。
傅紫荆没猜错,时景就在这群人的其中,并且他身上的伤情不大,但也不小。
至于为什么说时景的伤情不大,那是因为,在翻车那刻,他眼疾手快地抓起了距离自己的某个人,死死缠住人家;直接拿这人给自己当人肉垫子。
所以,这才受伤不是很严重。
那个被他抓起当人肉垫子的家伙,伤情很重,翻滚到地上,挣扎了几下后,就没气息了。
想罢之际,傅紫荆突然饶有兴致地在眼前这片倒地人群中,搜寻了起来时景的身影。
而白色短袖少年在听见了清冷少女的答话后,蓦然喜笑颜开,他眼里前一秒的对死亡恐惧,此刻亦满是被欣喜所代替!
简单搜寻了片刻,傅紫荆没找到时景的踪迹。
她走到这名白色短袖少年的身前,如柳般的纤细腰间,微微下弯些许,勾唇一抹不符当下情形的邪肆笑容弧度,身姿居高临下睨视着他,声音仿若来自九幽地狱般徐徐响起:“王邵宽,你告诉时景现在哪儿,我给帮你打急救电话。”
这个王邵宽跟在时景的身后时,可没少给她难看。
虽然不是对着她,可那也是对着她傅紫荆的这具身体,所以,清冷少女要报仇。
当下便是报仇的最好时机。
是啊,她就要趁火打劫!
在王邵宽听到这微微熟悉的女性声线时,整个人猛地僵住了。
这声音是!
傅紫荆!
是她,这熟悉的声音是傅紫荆的声音!
王邵宽头部有些将近地轻轻抬起,看向了眼前这个稍弯些许腰肢,以居高临下姿势跟自己说话的略微陌生的清冷少女:“你...你是傅紫荆?!”
差不多有快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没再见了,所以王邵宽一时没认出傅紫荆来,也实属在正常范围之内的。
毕竟在这么段时间里,傅紫荆的改变可谓是天壤之别!
清冷少女的改变,不单是成绩、还有形体上、言语上、周围的气质上!
“告诉我时景在哪儿?”
傅紫荆不回他的话,眼神逐渐病地发问对方:“告诉我,他,在哪儿?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上次,灵魂回归这具身体的时候,傅紫荆可十分清晰的记得,他可是让人折了她的骨头。
所以,这般好的机会,清冷少女怎能不回报回来呢。
“时少,时少......”
王邵宽支支吾吾半天,好似是不打算将时景的位置说出来,不过傅紫荆没时间,也没过多的耐心看支吾不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