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自己不会走啊,你不是有车吗,华文洁白了我一眼:“今天我帮了你那么大忙,你送我一下怎么了?”
我心想也是,要不她我骗大胖子我是老师的这个谎就被戳破了。我发动着那台老旧的面包车,经过这些天的磨合,这台车的情况我已经大致掌握了。
路上,华文洁突然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满是怨气到:“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本来能让你进来工作就是个特例了,你现在还给我惹事”
这就让我很不爽了,我说我明明是在做好事,咋到你这就成了我的错了。
华文洁点上一根烟,说:“你知不知道,那个大胖子去年给学校捐了不少钱”
“他家是养猪的,我们食堂一半的肉类来源都是他们家”
“要不是因为这个,他儿子我们早劝退了”
我打开窗户:“我车里不让抽烟”,华文洁没理我,还挑衅的朝我吐了个眼圈。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那货到了办公室还那么嚣张,原来是有关系啊。
“所以啊,李星辰”
“楚江市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就连这小小的梨花学校都是有各种关系的”
我不语,她说的没错,以前在佣兵团的时候每天只顾着和兄弟们闹腾,从没想过这些,后来进了公司后也很少和同事领导聚餐。
“我到了”我车停在她家楼下,我问她这段时间白鸽咋样。
“咋,你看上我姐了?”
“我就知道你没啥好心思。”
“你就觊觎我姐的身子是吧”
我靠( ‵o′)凸,你这么说我就不干了,我说你就不能说点好的吗?明明我这是出于朋友间的关心好吧。
“好好好,你最好,你是好人行了吧”
“最近那个森口没来骚扰我姐,他应该也找不到这个地方”
我点点头,我说她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最好的结果就是离婚。
赌狗,不值得同情。
说到离婚华文洁顿时火气就上来了,她又给我说他们家里的情况,听完后我再次沉默了。
原生家庭不好的人很多,但有多少人敢踏出那一步。
回到家我看见细狗男正坐在楼梯口翻看着手机,见我回来他噌的站起来。
我问他你干嘛,我不搞基啊。
细狗男朝地上啐了一口:“妈的,滚犊子,我问你我老婆呢”
我说我咋知道你老婆在哪,你要找她你给她打电话啊。
细狗男不信,他嘴里继续骂骂咧咧说我是他老婆的奸夫,他早就发现我俩有一腿之类的。
“你到底把我老婆藏哪去啦!你今天要是不把我老婆交出来别怪我不客气”
我懒得跟他废话,准备直接上楼回家,但细狗男却不依不饶,冲过来抓住我的衣领。我用力挣脱开来,推了他一把,警告他别乱来。
细狗男被我推后,更加愤怒了,他指着我叫嚣着要让我好看。就在这时,细狗男的电话响了,看到来电显示他立刻从刚才龇牙咧嘴的表情变成了谄媚,电话里传来一个粗厚的男人的声音,我没听太清,但大概意思就是催细狗男还钱,细狗男夹着声音,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给对面说着好话。
我看着他觉得有点恶心,我说你要是对自己老婆这么好,她也不会到现在都不理你。挂断电话后他又扯着公鸭嗓,对我说如果在还不上钱自己就要被对面打断腿,我说:
“那你就去赚钱还钱啊,天天找老婆要算什么本事”
说着我就要回家,细狗男一把抓住我的手,嚷着要进我家查看。
我这个人最烦的就是被人威胁和强迫,你要是给我好好说我还就让你进去看了。
但你是这个态度,我自然是不可能让你进去。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警告他滚远点,突然细狗男就要强闯我家。
我一把拉住他的衣服,接着如法炮制白天的样子,把他按在地上。
细狗男显然没想到我会出生,突如其来的情况搞得他嗷嗷叫,
我没心情陪他在闹,我放开他,趁他还没起来立刻回家关上门。
细狗男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拍着身上的灰,一边指着我的门叫骂。 我不予理会,反正他也进不来。睡梦中我再一次梦见了我心心念念的锦,我梦见她旁边站着一个很高很帅的男人,她对我说:“李星辰,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公”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电话铃吵醒,我华文洁打来的。我迷迷糊糊的接过电话:“喂,找我约会请按1,请我吃饭请按2,给我涨工资请按3,回复td挂断电话”
电话里华文洁的声音传来:“约你妹啊,几点了还不起床”
我告诉她现在还这么早,我在眯一会。我说你要么过来和我睡,要么挂了电话让我自己睡
“你大爷,你来接我!”电话里华文洁咬着牙愤怒的说:“你要是再给我口花花信不信我咬死你”
“华姐啊,别那么暴躁嘛,你这样让你那个一米八的男朋友看到了就不好了。”
“还有,你为啥要咬死我?你把咬拆开念看看”
华文洁愣了一下,接着电话里传来咆哮:“李星辰!你想死是不是!”
“你滚远,今天别让我见到你”
“好我滚了”
“过来接上我在滚!我车在学校呢”
我一个咕噜爬起来,满脑子还是昨晚梦里的情况,我心情略微有些低落,想想人家可能确实已经有了男朋友,没准孩子都有了。
我收拾好准备出门,然而,我低估了细狗男的难缠度,他并没有就此罢休,接下来的几天,他经常在我家门口徘徊,试图找到机会进入我家。
有天晚上我回到家,正躺床上释放一天的疲惫时,我突然听到对门传来吵闹声,我透过猫眼,看见上次的纹身男带着几个人正在隔壁屋里翻腾,而细狗男则脸色铁青的看着这一切。
看起来应该是他们要把他家值钱的东西拿去抵债了。
我给华文洁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和白鸽这个情况,白鸽听到后,先是沉默,接着传来哭泣,华文洁则是在骂细狗男。
我说:“白姐,你和他离婚吧,为了你自己”
电话里她表示这次一定要离婚。
第二天我看见梨花街白鸽上班的那间发廊门口又围了一群人,我暗想不好,当我挤进去后果然看见细狗男和白鸽。
我给华文洁打了个电话,让她赶紧来,只见细狗男一手拉着白鸽,一边嘴里骂道:
“好啊你个臭婆娘,总算被我抓到了吧”
“这几天你让别的男人玩爽了吧”
“你翅膀硬了啊,连家都不回了”
此时白鸽头发凌乱,而她发廊的同事们也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切,估计她们对此也麻木了。
白鸽对着细狗男声嘶力竭的吼到:“我为什么不回家!你要是不去赌我能不回家吗!”
“债主几次追上门了!我一个女人面对他们的时候你在哪!”
“这个家都要被你赌完了!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你滚啊!”
被白鸽这么一揭老底,细狗男面子上很挂不住,此时他扬起手就要给白鸽一巴掌时,我一把抓住了他。
细狗男看见我,也是气的牙痒痒:“妈的又是你!”
“是sei,又是我”
细狗男放开白鸽,一把扯过我的领子:“好你们这对奸夫淫夫,可算是让我逮到了吧”
“说!是不是你让我老婆去发廊的”
我冷笑,告诉他让你老婆在发廊工作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你。
就在这时,华文洁开着她的丰田小车风风火火的来了,看见坐在地上哭泣的白鸽和在和我对峙的细狗男,华文洁气不打一处来。
她冲进一脚把细狗男踹翻,细狗男哎呦一声躺地上。
华文洁扶起白鸽就要把她带着,这时细狗男连滚带爬爬起来一把抓住两人:“不许走!”
“这是我老婆,你是什么东西”
“呵,她是我姐,你又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