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将艾拉带到了他的办公室。
“爸爸,为什么带我来这?”艾拉有些焦急,“我得去找德拉科!我有能够解除诅咒的办法!”
“愚蠢!鲁莽!蛮干!”斯内普毫不客气的给艾拉脑袋上“邦邦”来了两下,“别忘了,你现在还应该在圣芒戈‘休养’!”
艾拉捂着脑袋泪眼汪汪的看着斯内普。
“我就是太着急了嘛。”艾拉噘着嘴。
斯内普嗤笑了一声。
“你还没告诉我,爸爸。”艾拉拽过一张椅子坐在他面前,“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从没见过霍格沃兹这么安静的时候。”
“乌姆里奇颁布了许多法条.......她似乎察觉到了,你和哈利,你们在做些什么。”斯内普好整以暇的说道。
“什么?!”艾拉猛地站了起来,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怎么会!”
“怎么不会?”斯内普皱着眉看了一眼激动的艾拉,“像什么样子?坐下!”
艾拉讪讪的坐了回去。
“可我们已经那么隐蔽了。”艾拉懊恼的说道,“乌姆里奇怎么能察觉?”
“这并不难......学校里每天都有费尔奇在巡逻,而你们总是在相同的时间消失。”
“没关系。”艾拉安慰自己,“不会被发现的。”
“你就不怕我会去告密?”斯内普盯着艾拉,“要知道,我可看不惯格兰芬多太久了。”
“你不会的爸爸。”艾拉笃定的说,“别的我不清楚,可你一定不会伤害我。”
“呵,这么有自信有时候可不是一件好事。”斯内普冷哼了一声,“在这里待着,德拉科很快就过来了。”
艾拉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等。
不一会,办公室的门被人粗暴的推开了。
“教授。”德拉科走了进来,“我想知道,您到底还想关我禁闭到多久?”
“德拉科!”艾拉惊喜的站了起来。
“艾拉......艾弗里?”
德拉科在看到艾拉的一瞬间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不过他的神情极速变化、扭曲,最后恢复到了以往的傲慢模样。
自己这一些系列的变化令他有点困惑。
“我怎么了?”德拉科喃喃自语。
“德拉科,你被控制了!”艾拉连忙跑到他身边。
“闭嘴!”德拉科愤怒的看着艾拉,“你也配直呼我的姓名?!”
艾拉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别多废话。”斯内普随手甩出了一道禁锢咒,“你带来的东西呢?给他用上。”
艾拉连忙将格林德沃给的吊坠挂到德拉科脖子上。
“你们想干什么?!”德拉科涨红着脸,不断挣扎,“你们居然这样对我!你们完了,我会写信告诉我爸爸!”
“这句话翻来覆去说你也不腻吗?”斯内普不耐烦的说道,“小鬼头。”
“很快,德拉科,很快你就恢复正常了。”艾拉握着德拉科的手。
“放开我!”德拉科双眼猩红,“哦,我明白了,你们想要对我施加什么诅咒!斯内普教授,你作为教授,居然偏袒自己的女儿,任由她伤害同学!你们简直是一丘之貉.......”
忽然,吊坠散发出了红色光芒。
就在德拉科还在喋喋不休的时候,一道紫色的光突然从他身体里溜走了。
德拉科一瞬间恢复了清醒。
“艾拉.......教授?”德拉科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在被禁锢着,“这是在干什么?”
艾拉激动地看着德拉科。
“你自己好好想想都做了什么吧。”斯内普起身离开办公室,“没什么问题了,我会安排你明天‘回到’霍格沃兹。”
“谢谢你,爸爸。”艾拉感激的说道。
斯内普没有回答,只是在临走之前解除了德拉科身上的禁锢咒。
“艾拉.......”德拉科回想起了自己做的事情,脸色相当难看,“我都做了什么?!”
“没关系,不要紧的,德拉科。”艾拉抱住了他,温柔的说,“我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意,没事了,事情已经结束了。”
“对不起。”德拉科满脸愧疚,回抱住他,“对不起,是我自己不够小心.......”
“不用说对不起。”艾拉捂住了他的嘴,“我们没办法时时刻刻保持警惕。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那天,我说了那么难听的话,还把我们的秘密透露了出去。”
“我该早点去找你道歉的。”艾拉越说越觉得有些难过。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吗?”德拉科轻声说道,“我相信你,不会轻易的透露。你遇到了什么难事?”
艾拉一股脑的将d·A军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没有透露我们的房间。”艾拉看着德拉科的眼睛,“你能原谅我吗?”
“我早就原谅你了。”德拉科叹了一口气,“是我不够信任你。”
“别说那么多了。”艾拉牵起德拉科手,笑着说道,“我们一起去秘密房间吧。”
德拉科点了点头。
两人一路东躲西藏的顺利到达了八楼。
有求必应屋敞开大门欢迎他们。
两人像往常那样靠坐在沙发上。
“我这段时间出去......也遇到了很多事情。”艾拉窝在德拉科怀里说道。
“什么事情?”德拉科的声音闷闷的。
“你还记得它吗?”艾拉从脖子里拽出斯莱特林挂坠盒。
“记得,怎么了?”德拉科有些疑惑,“这有什么不对吗?”
“这已经不是一个纯粹的挂坠盒了,它被伏地魔做成了魂器。”
“魂器?”
“没错,里面藏着伏地魔的灵魂碎片。”艾拉狠狠的攥住了挂坠盒,“或许我那天晚上对你的态度,也受到了魂器的影响。”
德拉科吃惊的看着挂坠盒。
“要怎么......损坏它?”
“我试了很多次,都无法打开它。”艾拉叹了一口气,“或许只有让哈利的蛇佬腔试一试了。”
“又是他......蠢波特。”德拉科不满的嘟囔着。
艾拉则看着挂坠盒陷入了深思。
可邓布利多却让自己不要告诉哈利这是魂器......为什么呢?
“不许再想了。”德拉科一把抱起艾拉,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我们该休息了。”
艾拉被吓了一跳,在察觉出德拉科在往床的方向走的时候瞬间红了脸。
“什么,什么意思?”艾拉结结巴巴的问道。
“你想的是什么意思?”德拉科把艾拉放在床上,“许久不见,未婚夫妻之间亲热一下.......也无可厚非吧?”
艾拉看着德拉科脱衣服的动作咽了一下口水。
“当然可以。”她鬼使神差的说了这么一句。
随后嘴唇就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艾拉绸缎似的长发铺了满床,脸上布满了红晕。
“该死!”德拉科低低的喊了一句。
艾拉的蓝宝石眼睛里充满了迷离。
随着温度升高,衣衫散落一地,分不清谁是谁的。
终于,艾拉累极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被什么东西碾过一样。
就在她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德拉科在她耳边呢喃的了一句话。
雪下的越来越大了。
“在隆冬,我终于知道,我身上有个不可战胜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