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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南王府。
书房。
“星柏,这是晋阳递出来的信,你看看。”
连星柏一目十行浏览完,“父王,您有何想法?”
“你先说说看。”靖南王回道。
连星柏沉吟两息,开口道:“父王,既然李昭仪对晋阳下手,那我们靖南王府自然不必客气。”
李昭仪既然敢给他妹妹下毒手,那就别怪他对礼部尚书使毒计。
靖南王颔首,“不过,要先把李郸查个透彻,再做打算。”
李郸那老狐狸的屁股绝对不是干净的,即便李郸遮掩的再好,但只要他做过,靖南王就有把握找到证据,他一定会把李郸的底裤扒的都不剩一条。
若是,没有证据……
那便创造证据!
“父王,此事交给我去做吧。”连星柏请命道。
“嗯,记得莫要打草惊蛇。”
靖南王对自家儿子有信心,这小子做事主打的就是一个奸诈。
一点也没遗传他靖南王那行事光明磊落的作风。
连星柏:你是爹,你说了算。
琮曦帝专宠晋阳半月,再次将晋阳推上了风口浪尖。
一时间。无论是前朝或后宫,关于妍贵妃的言论那是争议不断。
瑶华宫。
自打晋阳将厨子谴回尚食局,李昭仪便猜测晋阳知道她做了手脚。
经过这些天的试探,李昭仪也不削装了。
索性,直接站在了晋阳的对立面。
“呦,妍贵妃,如今宫中无后,可就数贵妃您最大,可要劝劝陛下要爱惜龙体啊。”李昭仪坐在右侧第一位,阴阳怪气道。
“李昭仪,你偕越了。”晋阳瞥了她一眼,警告道。
“贵妃娘娘,妾只是好心……”李昭仪盯着晋阳,狡辩道。
“呵,好心?”
“李昭仪可要看住了大皇子,毕竟,大皇子正是爱玩儿的年纪,若是发生什么意外……”晋阳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关心的笑。
李昭仪抚了抚慌乱的心口,她听出了晋阳的威胁,也知道晋阳是认真的。
此时,李昭仪已经有些后悔招惹晋阳了。
“娘娘多虑了,大皇子身边有陛下派的会武的小太监跟着,根本不会出意外。”李昭仪想到陛下给大皇子的保护,心下稍安。
晋阳被她这副自作镇定的样子逗笑了。
“哈哈哈哈哈。”
“真乃乐子之无知也。”
李昭仪面露不快,“娘娘这是何意?”
在一旁听了好久的郑俢仪终于插上话了,她赶忙道。
“我妍姐姐说你蠢呢,确实无知真自在。”
这蠢货不会以为有了陛下的保护,大皇子就真的能无恙吧?
以靖南王府的势力,别说是杀个皇子,就是杀掉琮曦帝都能暂且一搏。
这蠢货也太自信了吧?
无烬撇撇嘴,这半月来,自打郑俢仪见到祂主人的第一面后就粘人的不得了。
只要琮曦帝不在,这瑶华宫必有郑俢仪的身影。
也就是郑俢仪没有坏心,否则无烬一把火就把她烧成灰烬。
被骂的李昭仪面色涨红,她斜了贞充容一眼,后者立马开口道。
“看来,前朝所传果然是真的,妍贵妃娘娘当真是妖妃,不仅迷惑了陛下,还将郑俢仪姐姐也给迷惑了。”贞充容坐在后侧,一张清纯的脸上满是遮掩不住的嫉妒神色,她恶毒的开口道。
“你放屁!”
郑俢仪为了维护正主,恼怒开口。
“你瞅瞅你那恶毒的嘴脸,就是那成千上百的恭桶都没有你的嘴臭!”
“你又好到哪里去?为了恩宠竟然舔到了妍贵妃的身边,我虽然言语恶毒,但我行为是正的。”
“放你的屁!你行为正?那那些小产……唔唔”
郑俢仪挣扎着,可她的婢女是郑俢仪的父亲广平候给的女暗卫,力气大的很。
郑俢仪一时半会挣脱不开,转而向晋阳投去求救的眼神。
“好了。”
“贞充容言语无状,施以‘截舌’之刑。”晋阳嘴角泛起笑意,眼中满是狠厉,“众妃嫔全部观刑!”
贞充容终于意识到自己踢到了铁板了,“妍贵妃你不能处罚我,我是陛下的人。除了陛下谁也不能动我!”
郑俢仪翻了个白眼:当谁不是陛下的人似的。
贞充容的话让晋阳眉头一皱,她姜贞宫女出身,爬到嫔位还是有封号的嫔,与宫内世家贵女平起平坐,这就很不对了。
若是,这姜贞是琮曦帝安插在后宫的棋子,那便解释的过去了。
【晋阳:“无烬查查姜贞。”】
【无烬:“是,主人。”】
即便贞充容是琮曦帝的,晋阳也没打算放过她。
若是今日放过贞充容,那来日岂不是什么东西都敢跟她叫板了?
“行刑!”
贞充容被反绑双手,又被清筠清笳按着,反抗不了行刑得婆子,她只能嘴唇紧闭的抗衡着。
这个时刻,贞充容无比盼望她的主子,那个她爱的男人来解救她。
可是,要让她失望了。
这偌大的瑶华宫,没有晋阳的命令,谁也出不去。
【无烬:“主人,我搜了贞充容的魂,发现她是琮曦帝的负责情报工作的暗卫。”】
原本琮曦帝没打算让她去后宫,是她自己喜欢上了主子,请命的。
【晋阳:“啧。”】
“张嬷嬷,你用这个压舌板把她嘴巴撬开,我再用这个扩嘴钳撑着她的嘴巴。”李嬷嬷道。
“好。那我开始了。”
‘啧啧。’
就这分工,晋阳看了都得说一句专业!
这边,贞充容到底是暗卫出身,是有点子毅力在身上的。
她紧咬着牙关,就是不张开嘴。
郑俢仪一看,这样不行啊。
转头对着晋阳提议道:“姐姐,先用热水把她嘴巴打开吧。”
郑俢仪一出声,周围的妃嫔都离她远了些。
众妃嫔:魔鬼,都是魔鬼!
晋阳挑了挑眉,没想到郑俢仪也是个狠辣的主。
“可以。”
“啊啊啊啊啊啊。”
开水把贞充容的嘴巴打开后,张嬷嬷瞬间便固定住贞充容的嘴巴固定住。
李嬷嬷手起刀落,托盘上便多了截舌头。
贞充容疼得冷汗直流,血液与汗液混合,打湿了她身上的粉色襦裙。
贞充容面目扭曲,一双眼睛狠狠地盯着晋阳,眼中的杀意难掩。
清筠上,一脚将她踹飞五米。
敢这么盯着她家娘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清笳:就是就是,当谁不是个女暗卫了。
“呵,我看你还想要抉目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