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
顽固的白老爷子带着家里的保镖把白榆送到机场,严禁苏铭靠近,更不许苏铭再纠缠不清。
苏铭被他这么一拖,连白榆离开前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心里闹挺的苏铭望着得意的岳父,没好气的说:“岳父大人,您挡得了我一时挡不了一世。”
哼!白榆是他的!谁也拦不住!
白老爷子脸色沉了下来,“你这个小兔崽子,老子让你见都见不到榆儿,我看你还怎么作妖!”
他儿子才华高,人品好,相貌好,哪哪都好。
结果他辛辛苦苦养出来的小白菜,被苏铭那只猪给拱了。
谁来问问他这个老父亲的痛。
苏铭毫不示弱地笑了笑,“您老人家有什么手段尽管来,反正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白榆的。”
既然入不了白老爷子的眼,那么就让白老爷子不能忽视他。
多刷刷存在感!就不信白老爷子当真是铁石心肠!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白老爷子冷哼一声,“你等着!”
“你勾引我儿子的账,我会慢慢跟你算的。”
他已经查过了,苏铭跟他儿子认识根本就没多久,就是苏铭花言巧语哄骗了他的宝贝儿子。
在最近几个月里,苏铭都休想离开京安市一步!
他不会让苏铭有时间跑到泉水县去影响他儿子拼事业,也不会再让苏铭继续诱骗他儿子。
苏铭抽了抽嘴角,您老人家还学会放狠话了是吗!
他最后看了一眼机场,转身离开,反正今天是见不到白榆了。
又不是只有机场有飞机,他苏家也有直升机可以起飞,大不了就坐自己家直升机去找白榆。
俗话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苏铭才不会愚蠢到不懂变通,也没白老爷子这样的死板。
白老爷子和苏铭再度不欢而散。
*****
晚上六点。
白榆刚刚在泉水县的房子安顿好,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他接起电话,“苏铭,我这边一切都好,你那边怎么样?”
苏铭磨了磨牙,“老婆,咱爸对我敌意很大。”
都不准他给老婆送行。
白榆拧了拧眉心,“我爸现在就是一时难以接受而已,你多体谅一下,他老人家就我一个儿子。”
苏铭应了一声,“我知道了,看在他是我老丈人的份上,不管他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他的。”
幸亏白老爷子不在这里,否则听到他这番话又要动气了。
绿茶婊,就你有嘴,就你会说。
白榆轻轻一叹,“不说这个了,我提醒你几句,别跟韩啸来往了,他那人不适合做朋友。”
没了主角光环,韩啸曾经做的恶都会一一还回来,受到该有的惩罚。
善恶到头终有报!
苏铭没必要掺和进去,平白无故的惹上一身债。
白榆可没忘了原剧情里苏铭到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家破人亡,苏氏企业也被韩啸全部吞下。
连苏铭也凄惨死亡!
苏铭黑眸中闪过一丝暗色,“我早就有此意了。”
“自从他跟安昕在一起,行事越发荒诞不经,我劝过许多次,韩啸反而还以为我要跟他抢人。”
真是无语了!
谁家好人看得上安昕那个小婊砸,他的眼光没那么差!
那个女人动不动就装可怜,还在韩啸面前胡说八道,败坏他们的关系,还引得韩啸总跟他吵架。
妥妥的一个白莲花!
啊呸!真当自己是香饽饽啊,人人都要喜欢她吗?!
他只爱白榆一个人。
白榆凤眸轻眨,“你有数就行,有时间帮我多照顾下我爸。”
他刚到泉水县这边,短时间内都抽不出时间回家了。
苏铭嗓音低沉,“你放心,我在,咱爸绝对好好的。”
他跟老丈人又不是死对头,没必要争得头破血流。
白老爷子终究是他老婆的父亲,是他和白榆的长辈。
人是顽固不化了点,但也不是不能慢慢感化对方。
白榆又跟苏铭聊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继续收拾东西。
****
与此同时,京安市闻家。
闻洲正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爸,仿佛被天雷击中了一般。
“爸,你没说错吧?苏铭真的跟白榆登记结婚了?”
闻父冷眼看着他,严厉的面容上流露着深深的凶戾。
“我没说错。”
“白老爷子今天已经把白榆送出了京安市,就是为了分开他们。”
要不是因为这番举动,他也不会查出背后还有这样的事。
他前两天在韩家的宴会上还见过了白榆那个孩子,斯文有礼,长得也好,谁知道今天就得到白榆跟苏家那个小子结婚的消息了。
他原本还有意让家中女孩接触一下这位白家大少爷,现在看看已经晚了,早有人捷足先登了。
闻洲气急败坏的道:“苏铭!那个混蛋到底耍了什么手段!”
“我还没来得及出手呢……”
闻父:“!!??”
他是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也对白榆抱着不轨的心思。
那天闻洲在韩家宴会上跟苏铭闹,闻父也只以为两人不和,毕竟闻洲和苏铭素来就不对付。
谁知道他儿子也动了心。
他艰难的张了张嘴,“你小子是什么时候动的心思?”
闻洲握紧拳头,眼神锋利,整个人都透着强烈的攻击性。
“前些天我在酒吧见过他,那时候苏铭也在,然后我们三人就一起喝酒,后来苏铭就送白榆回家了……”
再之后白榆就成了苏铭的男朋友,现在直接成了合法媳妇。
他就晚了一步,结果步步慢!
闻父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你还是看开点吧。”
苏铭都已经跟白榆结婚了,他儿子算是彻底没机会了。
闻洲不甘心的抬起头,“爸,我想去见见白榆。”
他想知道自己到底输在哪里,他也不比苏铭差啊!
“您知道白榆被送到哪里去了吗?”
闻父背过手去,“泉水县,见完人就给老子赶紧回来。”
儿子不甘心,想问个明白就让他去泉水县问吧!
否则闻洲怕是寝食难安了。
闻洲拎起沙发上的外套,拿着自己的车钥匙就朝外走。
闻父不放心的叮嘱道:“你可不准做破坏别人婚姻的事,问完话赶紧给我回京安市!”
他可不管苏铭和白榆是咋回事,只知道不能让儿子破坏人家婚姻,那可是要为人所不齿的。
勾搭有夫之夫,不好!
闻洲挥了挥手,“我知道怎么做,不会做出格的事。”
他虽然脾气不好,但到底当了这么多年兵,受过正经教育,还不至于知三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