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贾张氏物理加上魔法攻击,众人也都忍不住了,不敢打你,那还不敢骂你?
“贾张氏,你就是个晦气体质!老贾被你克死了,棒梗被你克的住院的,谁知道贾东旭会不会被你给克死,你个老扫把星!”
“什么东西啊,玩恶心的,你以为你是谁!你个丧气玩意,我们之前是懒得理你,谁让你得寸进尺的!”
“就你还有脸召唤老贾?他要是上来,看你干的这些破事,第一个弄死你!”
“我呸!你什么玩意啊,你顺心就让我们也闹心?你还是不是个人了!狗屁东西!”
“就是,就是!我tmd要是老贾,呸呸!真tmd晦气!恶心!”
众人矛头全都冲着贾张氏而来,你吐我也吐,就看谁受不了。
那骂的脏的都没办法听。
看来贾张氏是真给住户们逼急眼了,啥话都往外骂,骂的不过的就吐口水。
阎埠贵看到周围院的住户们爬墙头的爬墙头,伸着脖子的看热闹的。
冲着众人喊道:
“行了,行了!她贾张氏不要脸,咱们还要脸呢,你们瞅瞅,这墙上的人都快满了,散了吧!散了吧!有失体面!有辱斯文!”
果不其然,众人在不甘又能怎样?
都还是要脸的。
刘海中气得冲着贾张氏吐了半天口水,实在是吐不出来,这才满脸不甘的回到家里。
气的咕咚咕咚的喝着水。
除了没在院的人之外。
聋老太太,腿脚不便也就没出去骂,而是隔着墙满眼红血丝的骂着贾张氏。
林海直到众人散了也没开门出来,那骂声都震天响了,他愣是没翻个身,可想而知,睡的多死。
都众人都散了,中院就剩下了贾张氏一人,她骂的更加大声,也更加全面,像是在发泄肚子里的怒火一样。
累了就歇会,喝口水。
缓过来就继续骂。
胡同口。
阎埠贵满脸痛苦的捂着耳朵,实在是受不了了,躲了出来。
嘴里恶狠狠的说道:
“这该死的贾张氏,真晦气,跟她当邻居,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作吧!早晚作死她!”
就在阎埠贵嘴里小声咒骂的贾张氏的时候。
听到身后有人说贾张氏、贾东旭、这两个字眼,回头一看,是保卫处的。
上次过年来过一次,阎埠贵记忆力很好。
看着两人往95号四合院走去,阎埠贵满脸好奇的跟了过去。
隐约间听到说什么老惨了、贾东旭、半夜、
这让他八卦心瞬间爆棚。
刚进门,就听到贾张氏那破锣嗓子,嗷嗷的骂着,夹杂着哭跟其他的东西。
两人满脸懵逼的互相看了一眼对方。
其中一人有些不确定的道:
“谁家鬼哭狼嚎呢?难不成知道贾东旭死了?提前嚎丧呢?”
“不能吧?要不...找个人问问?”
“也行!”
两人看着空荡荡的院子,一时间有些懵逼。
“两位同志,我是院里的三大爷,这是来抓谁?”
阎埠贵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问道:
“嗯?我们不是来抓人的,而是来找人的?”
其中一人回道:
“找人?找谁啊?”
阎埠贵眯了眯眼睛问道:
“当然是找贾家了,贾东旭死了,我们是来找贾家认尸体的!”
“什么贾东旭死了?怎么这么突然?昨天不还好好的吗?”
阎埠贵满脸吃惊的说道:
“嗯?同志,麻烦带我们去贾家一趟。”
其中一人脸色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面前这人穿得倒是挺讲究,问题怎么这么多。
“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去!”
阎埠贵满脸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
中院拱门。
“贾张氏,你别嚎了!你家东旭出事了!你个乌鸦嘴,瞎嚎什么!叫你作!活该!”
阎埠贵站在拱门口伸着脖子对着贾张氏吼道:
“你放屁!阎老抠,你敢诅咒我家东旭死了,你信不信老娘拉你家门口,什么东西,敢来摸老娘的胡须,找死不成!*%#&#££!”
贾张氏骂的正开心呢,突然传来她最不乐意听的,那她能忍?绝对不能忍!必须骂回去!
“贾张氏,你简直不可理喻,两位同志,她就是贾东旭的妈,我就先走了!”
阎埠贵被骂的抬不起头,满脸憋屈的说道:
说完脸色难看的跑开了。
也有些后悔要过来帮忙来了,啥便宜没占到,还挨了顿骂!
心里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这干的叫什么事啊!
跟在阎埠贵身后的两人无语的对视了一眼,这活可不干啊!
看着那体重最少200多斤,远看跟土豆雷一样,正在散发着噪音的贾张氏。
两人艰难的咽了口口水道:
“你是贾东旭的母亲吧?我们是保卫科的。”
“我是怎么了?你们有什么事吗?”
听到是厂里保卫科的,贾张氏心里有些发慌,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是这样的,贾东旭昨天晚上偷跑回厂里偷金属废料,弄塌了废料,被砸死了,我们是专门过来告诉,让你去派出所认尸体的。”
听到两人话的贾张氏,愣了两秒,满脸不相信的骂道:
“不可能,你是骗我的,是不是!绝对是你们在跟我开玩笑,我家东旭怎么会去偷东西?我家东旭根本不会去偷东西,你们是不是故意害死我家东旭,故意这样说的!没错!你们肯定是故意的!你们就是故意的,你们领导呢,我要见你们领导!你俩也不是好人!我家东旭福大命大!你们都是黑心!黑心的玩意!”
“哼!你爱信不信,我们俩要不是领导要我们过来的,不然你以为谁愿意来啊!什么东西!”
两人黑着脸骂了两句转身离开。
没必要跟这种人胡搅蛮缠。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贾张氏哭的更加伤心了。
“东旭,我的儿啊!你肯定会活的好好的,你不可能会这么早死的!一定是他们这些黑心肝的骗我的,一定是!一定是!我儿子福大命大,嘿嘿嘿,呜呜呜~~嘿嘿嘿~~”
贾张氏坐在地上,哭哭笑笑的,整个人看起来疯疯癫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