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的算盘落空了,啥都没听见。
刚到拱门就闻到肉味。
这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家。
停好自行车,许大茂拎着山货进屋。
“蛾子!蛾子!嗯?没在?这败家娘们干嘛去了?门也不知道关上要是丢东西咋办。”
许大茂满脸嫌弃的说道。
“饭也没做,这是想饿死我吗?儿子,儿子生不能生,饭,饭不会做,这娶个什么媳妇啊。”
埋怨了一阵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百般不乐意的许大茂,也只能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厨房做饭。
聋老太太家。
“蛾子,许大茂对你怎么样啊,有没有受委屈啊?”
聋老太太拉着娄晓蛾的手嘘寒问暖道。
“没有,老太太,大茂对我很好,虽然我俩现在没孩子,过得还是很开心的。”
娄晓蛾道。
“那就好,那就好,要是许大茂敢欺负你,不用怕他,到时候老太太我给你出气。”
“哎,好。”
两人又聊了半个小时左右,娄晓蛾见聋老太太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也就离开了。
刚到门口就闻到屋里传来饭香,不用想就知道是许大茂回来了。
咕噜咕噜~
本来她就不会做饭,想去林海家蹭顿饭的,被聋老太太拉着聊了半天,她又不太好拒绝,肚子也就一直饿着。
终于能吃饭了。
?( ?? ??)?
笑眯眯的推开门就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大盆饭,一盘青菜腊肉,一盘咸菜。
许大茂正低着头狼吞虎咽的吃呢。
看那架势应该是饿坏了。
拿着碗盛好饭也跟着吃了起来。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都在专心致志的吃着饭。
片刻后。
许大茂放下碗问道。
“我刚才回来没看到你干嘛去了?”
“(嚼嚼)跟聋老太太聊天去了(嚼嚼)”
嘴角吃着饭含糊不清的说道。
“以后少跟聋老太太接触知不知道,那老太太不是什么好东西,心眼偏着呢。”
听到又去找聋老太太,心底涌现出很是不爽的情绪,又不敢把话说太重。
“为什么?我觉得老太太挺好的啊。”
娄晓蛾道。
根本就没注意许大茂眼里的恨意。
这是他对聋老太太的恨意。
从小只要他跟傻柱打架,不管是不是他被打,只要打架,挨骂的绝对是他,不光这样聋老太太那老东西还堵着他家门骂。
“我说以后不许跟聋老太太接触!你家男人被那老东西欺负成什么样了,你还总往她那跑,你是跟我过日子还是跟聋老太太过日子啊。”
许大茂彻底被娄晓蛾给激怒了。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娄晓蛾讲道理,这一刻的他心底积累的情绪彻底爆发了。
“凭什么?就凭我嫁给了你?以后就不能交朋友了?你看看这大院根本就没人愿意跟我聊天,我找聋老太太聊天怎么了?你凭什么管我。”
娄晓蛾依旧固执的认为自己没错。
她也不想想,聋老太太三番五次的欺负许大茂,她还亲近聋老太太,她也没尊重许大茂啊。
“行......你真行......”
许大茂哆哆嗦嗦的说道。
脱衣服上床睡觉。
这一刻许大茂心里离婚的种子已经种下。
娄晓蛾得意的吃着饭,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没错。
.......
一夜无话。
外面天色亮起。
院里的住户们也都起床做饭。
林海这次也没弄什么肉面什么的,而是吃了几个煮鸡蛋,喝了点温水。
不能大早起就招惹仇恨。
收拾完林海没有上班去,而是来到杂货市场,花了五毛买了一个辆八成新的板车。
推着车出了四九城,找到一处山沟子处,躺在板车上,意念一动进入到小世界中,昨天晚上种的菜跟粮食应该可以收获了。
等到快中午的时候再推着板车拉着野猪进城。
这系统空间里面是完全静止的,不用怕东西腐烂。
要是一大清早推着野猪去厂里不太好解释,总不能说昨天半夜睡不着出城打猎?那不是闹着玩呢嘛。
轧钢厂。
“哎,易师傅,易师傅,你这是......”
路过的人看着捂着肚子的易中海问道。
“没事,可能昨天晚上吃坏肚子了,不要紧,不要紧。”
易中海满头大汗的说道。
“这......您真的没事吗?要不您还是去厂医那看看去吧。”
“我......”
易中海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这可把跟易中海说话的那人给吓坏了。
“来人呐,快来人呐,易师傅晕倒了!”
听见这边的呼喊声,很快工人同志跟保卫处的同志,全都跑了过来。
就连车间主任听到叫喊声也跑了过来。
“快送厂医那,你们还愣着什么啊!易师傅要是出点什么事,那可是咱们厂里的损失。”
车间主任吼道。
易中海的徒弟跑了过来,背起易中海就往厂医那跑去。
“行了,散了!都散了!”
车间主任对着看热闹的众人喊道。
急忙往杨厂长办公室跑去。
易中海不管怎么说都是八级工,要是真出点什么事,没能及时报告给上面,他这个小小的车间主任可担不起责任。
杨厂长办公室。
“厂长,厂长不好......不好了。”
车间主任推开门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什么就不好了......大早起的瞎喊什么玩意......”
杨厂长烦躁的抓着脑袋吼道。
本来就烦,现在更烦了。
车间主任咽了口口水道。
“是这样的杨厂长,八级工易师傅突然昏迷了,现在已经把人送到厂医那里去了,就是那些特殊零件暂时没办法加工了......”
说完低着头不敢看杨厂长的表情。
“什么?易师傅昏迷了?我现在就过去!”
杨厂长着急忙慌的离开办公室,身后跟着车间主任。
厂医室。
“医生,医生,快......易师傅突然昏迷了。”
把易中海放到病床上喊道。
厂医走了过来,开始给易中海先是把脉,又看了看舌苔,翻了翻眼珠。
最终松了口气。
周围的几人看到厂医放松下来急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