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副本灵感源自陈粒同名歌曲《易燃易爆炸》。
……
某处不知名的深海。
往下几百米处的海底,有一大群珊瑚礁。这里的珊瑚礁色彩斑斓,这个深度的海水里还能透下一点点阳光,散入水中化开来,在珊瑚礁顶上形成彩色的光晕。
绕过这群珊瑚礁,后面有座显眼的宫殿,宫殿整体是蓝色与粉色的,门帘处有贝壳装饰。
宫殿里面有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有些昏暗,隐约能看见两边挂着的画像,画像上都是同一个人的不同样子,及腰的卷发,杏色的眼眸,面上带着恬淡的微笑。
宫殿大门原本是关闭的,此刻被人缓慢地推开,昏暗的走廊尽头传进来一线光。
进来的男子黑衣黑发,扎着低马尾,发梢落在腰上,眼神不带一点温度,像是磨去了光亮的黑曜石,沉寂地如同深水旋涡。
他的肤色白皙,嘴唇颜色有些淡,如今抿成一条线,带着一丝病容。
暗浔直直地穿过这条走廊,唯一的响声是他的脚步声,在笔直的长廊里不断回响。
走到尽头,是一扇月牙白的大门,门上粘着一束鲜红艳丽的玫瑰花,与此处相比,有些格格不入。
暗浔径直推开大门,房间正中间摆着一张大床,床是圆形的,床顶上有淡红色的纱帘垂下,隐约遮住里面的人。
听见动静,纱帘后面伸出一只白净的手,手指纤细,指甲染成淡蓝色,手腕上系着蓝色手绳,手绳上连着小铃铛,掀开纱帘时发出微微的铃声。
“真是难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里面传来慵懒的女声,随后纱帘卷起,露出后面的人。
说是人,她却有着亮丽的淡蓝色鱼尾,半披着一件丝绸做的外衣,懒洋洋地侧躺在床上。
她的头发是略带粉白的蓝色,全部散在肩上,盖住白皙的肩膀,亮粉色的瞳孔带着笑意,眼尾有两颗珍珠饰品。
“有事相求。”暗浔言语简洁,不带任何表情,语气清冷,没有感情。
“嘘,我猜猜。”温慕晗起身,用手随意地将头发拢在左肩上,“和你那宝贝徒弟有关?”
暗浔没否认,在温慕晗看来就是承认了。
“唉。只是我帮你,有什么好处吗?”温慕晗歪头看着暗浔,将鱼尾化作双腿,一同化出红色的轻纱薄裙,侧边却开着口,露出一侧大腿。
“能让你见到奠玫……算好处吗?”
温慕晗眼神一亮,从床上下来,光着脚踩在地面铺着的白色绒毯上:“你说真的?”
暗浔点头,拿出一把匕首,刀身通体透黑,刀鞘和刀把也是黑色的,刀鞘上面刻着两条金龙,刀柄上镶嵌着一颗黑曜石:“我想去一趟古堡四楼。”
“诶呀呀,好说好说。”温慕晗眼睛都笑弯了,拿过匕首,随意从抽屉里拿出一串珍珠手串扔给暗浔,“拿着吧,走走走,我们赶紧走。”
“……”暗浔沉默地收起手串,跟在温慕晗后面。
温慕晗和暗浔刚踏上走廊,原本空荡荡的两侧,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只穿着盔甲的龙虾:“公主要去哪?可有大王手令?”
温慕晗将匕首在龙虾面前晃了晃:“让不让开?”
匕首散发出一丝诡异的气息,龙虾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赶紧退下去。
没了阻挡,两人很快来到了古堡。
奠玫坐在沙发上喝茶,随手翻阅着一本古文,她刚刚送走回来的王覃古,此时正悠闲着。
听见古堡外面传来的敲门声,奠玫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这时候谁会来拜访古堡呢?
她起身出去开门,看见暗浔的时候还能礼貌地微笑一下,然而当暗浔后面突然窜出来一个令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时,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你来做什么?”
温慕晗眼巴巴地望着奠玫,粉色眼眸闪着期待的光芒:“我想你了嘛。”
“……”奠玫深吸一口气,暗浔还在眼前,她不好发作,转身让二人进了客厅。
温慕晗直接无视奠玫阴沉的脸色,紧挨着奠玫坐下,还抱着奠玫的胳膊,笑得灿烂。
奠玫最终还是没将手抽出来,她捏了捏眉间,语气有些疲倦:“暗先生,有什么事吗?”
暗浔还没说话,温慕晗就开口了:“他想进四楼。”
“你闭嘴。”奠玫不客气地开口,无视温慕晗委屈的眼神。
“呜,玫儿你凶我。”温慕晗嘴上这样说,手里抱得更紧了。
奠玫只能假装她不存在:“为什么进四楼?”
“想见一见王覃古。”暗浔的回答让奠玫有些意外。
“你怎么知道他?”而后奠玫想起江璐瑶,又明白了什么,“是璐瑶与你说的吗?”
“是。”暗浔依旧没什么表情,“那丫头……很少这样提起别人,想见一见。”
奠玫明白暗浔的意思,笑道:“也罢,难得你肯亲自上场,只是你的身体……”
“已经无碍。”
奠玫知道温慕晗跟着一起过来,暗浔也是肯定拿到了手串,也没有提进入四楼的危险性,只是点头道:“去吧,小心点。”
暗浔起身时,温慕晗叫住他,将匕首拿出来:“哎,等等,你忘了这个。”
暗浔接过匕首,道了声谢。
暗浔走远之后,奠玫才冷着脸将手臂解救出来:“行了,既然他的事办成了,你走吧。”
“哎呀,玫儿。”温慕晗又厚着脸皮凑上去,“别这么冷淡嘛。我们来打个赌呗。”
奠玫瞥她一眼:“打什么赌?”
温慕晗笑道:“你说,暗浔这么宝贝他这个唯一的徒弟,见到王覃古会不会揍他一顿?”
“你觉得呢?”
“嗯……半死不活?”
奠玫摇头:“他没那么暴力——我赌打断一条腿吧。”
温慕晗笑嘻嘻地:“那么,咱们来谈谈赌注吧。”
奠玫抬眼看她:“你想要什么直说。”
温慕晗将唇凑到奠玫耳边:“我赢了……你就与我在一起,如何?”
奠玫下意识地握紧右手,捏着衣角,或许是温慕晗呼出的热气太痒,她感觉耳朵有些发烫,不自然地别过脸:“……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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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浔:没人为我发声吗?我其实很温柔的(
王覃古:我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