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赵丰年自月球返回,把两大麻袋月壤和矿石扔给总局,自个儿回家。
晚宴已铺排好了桌子,就是在五号大院整的,不过厨师则是从丰泽园那边请过来的。
丰泽园的厨师常常也是国宴的厨师,从以前的话来说,那就是御厨。
五号院以前是我大清的王府,王府的厨师与丰泽园的厨师是一脉相承的。
餐厅旁硕大的壁挂电视里,正在播送着新闻。
\"我国载人登月获得圆满成功,目前月球科考站轩辕站正有序展开…\"
电视画面上,数个厢房已有序安好,几个驻站工作人员正在收拾宿舍。
首任站长谢永安正向地球报告:
\"一切正按计划有序展开,请首长放心,我们会努力工作,为国争光!\"
朱云龙和朱圣文看向年哥,各自微笑颔首。
\"哇哦,好激动好激动,这回丧彪肯定是羡慕嫉妒恨了吧?\"
朱伯铠大发感慨!
朱伯坚道:\"哼,以丧彪家的尿性,绝逼会整妖蛾子的,要么牠们死皮赖脸的来要求入伙,要么就要分享技术,看着吧!\"
他是大二的学生,平常与同学们一起谈论天下,倒是有一定的见解。
朱伯铠道:\"怕啥,咱们国家,今日不同往日,丧彪称王称霸的时代已敲响丧钟了,牠要不服,咱们可以打得他服!\"
兄弟二人年龄相当,正是年轻气盛,挥斥方遒的时候,常常在一起进行思想碰撞的。
朱圣文道:\"你们说的事儿,倒也真是丧彪的做派,我在下班时已接到消息,丧彪驻联合国代表黑黑的利已在联大向我们提出抗议,说我们提前使用了牠们漂亮国的未来先进登月技术,还要求我们立即交出这顶技术并带牠们的人员上去主导月球的开发工作。\"
\"沃草\",年轻一辈大吵起来。
“丧彪家的脑洞真特么大!”
\"我特么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赵丰年问:“那咱们是怎样回复的呢”
朱圣文:“当然是反对,抗议,谴责啦!”
朱士豪低声嘟囔:“切,又是神龙三摆尾哟?”
朱伯坚:“梅花三弄?”
朱伯铠:“也可以叫凤凰三点头!”
朱云龙一拍桌子:“你几个瘪犊子玩意儿吐啥槽呢?y0U can you up!”
赵丰年:“怂是怂了点,但起码没有接受嘛,也还不错!”
“反抗不了就愉快的接受!小叔,你有点那个哟。”
朱伯坚开起了年哥的玩笑,却被朱圣文一个脑瓜崩敲了过去:
“混蛋小子,你小叔的话没问题。”
朱云龙敲桌子:“好啦,这世间搏弈,皆是你来我往,并不奇怪,我们每做一件事儿,老祖宗让我们三思几省,丧彪会做出啥反应,我方肯定是会充分考量的。”
稍顿,又道:“如今朝廷,并不是坊间所谓的怂,国主还算圣明,部曹也还给力,只是国之大事,运筹帷幄,方能决胜千里。若无精细之庙算,必将铩羽于疆场,所以你们小年轻,千万不要被公知带了节奏,让整个社会波动,那才真遂了敌人的愿!”
赵老师道:“老首长说得是,现在这个社会呀,的确很有些波动,从我们基层的角度,老百姓的确有些怨气。”
旁边张老师踢他一脚,凑到他耳边批判道:“你又胡说八道什么?”
然而已喝了两杯酒的赵老师更得劲儿了:“我说老张,我啥时候又胡说了?你看看,咱老百姓放个羊,被罚,在家摆个酒席,被罚,卖两把小菜,被罚,自己留个种子,也被罚,自己裁的树砍了,还是被罚,而且都是重罚!!这干的是人事儿吗?还是在为人民服务吗?……”
张老师扯了扯年哥:“管管你爸,发酒疯了!”
年哥翻白眼:“我说妈,从我记忆起,咱爸可从来没有发过酒疯哟!”
张老师给咱年哥头上一巴掌:“哼,你两爷子从小就合起来斗我,真是气死我了!”
年哥大声叫屈:“不是哟妈,一直都是你跟姐姐联合起来欺负咱爷俩呀!”
众人哄然大笑,赵老师自然也不再吐槽了。
朱圣文道:“所以说嘛,不能让民众对我失去信心,这是朝廷在当前要重抓的事!”
赵老师:“对头,像衡达这事儿,可就大伤民心啰!”
“什么情况哟,老爹?”年哥忙于异星的事,只知道徐甲寅被逮了,但影响如何?都未去了解。
“徐甲寅爆雷,衡达的房子,全部烂尾,坑了好多老百姓,你姐也买了衡达,还全款,结果只起了个地基就烂了!”
张老师这回愤愤起来。
年哥道:“姓徐的裁了,可衡达没垮呀,咋不能继续干?”
年哥亲老爸朱圣非说话了,他在广省,对衡达爆雷一事了解更深入:
“年糕有所不知,那徐甲寅早利用职权,把钱都转国外去了!现衡达亏空2万亿,谁来也填不了这个大窟窿呀!”
朱士豪一拍桌子:“徐某是李家的人,李庆那厮,得负责吧!”
朱胜非:“这回呀,李家也被姓徐的耍啦!”
豪哥不服:“我去找李庆,他是专管这一块的,好歹脱不了干系!”
徐丹说:“不能找徐甲寅把钱追回来吗?”
朱圣非:“姓徐的把老婆儿子早弄到丧彪家去了,他素人一个,要刹要剐随便,反正豁出去了,李家也头疼不已哩!”
徐丹道:“哼,你们没办法,咱年哥肯定有办法的,是吧年糕?”
蜜汁自信呀!
年哥瞪了天真表妹一眼。
你是要哥去丧彪家绑徐甲寅的家人么?
话说哥都没去过丧彪家好不?
他转头问赵老师:“老爸,咱们县城那边啥情况?”
“还能咋样?购房户天天去找县衙,还上那个访,可县衙也接不了这个盘呀,据说郑县尊也焦头烂额的。”!
“他不至于没点办法吧?”
“办法?衡达是通过李家来拿的地,他还能找李家?所以他现在求爷爷告奶奶的,让县里各企业出点血,把这个盘顶下来,可现在哪家都不好过,难哪!”
年哥捏着下巴搓了搓脸:“我给郑县尊打个电话,衡达这烂尾工程,我接了,让姐夫去负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