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悠突然乱了阵脚,他那些事不可能别人会知道,不能让更多人知道,千悠心里传来声音说:“杀了他,杀了他就没人威胁你了。”
千悠藏在被子的手,手中握着一只美术刀,刚要拿出刺向蓝凰,突然,木逸风端着重新煎的药进来,千悠收起美术刀。
“人就像一个包子似,装太多内馅,迟早会露馅,对了,想要活着,劝你把药喝了。”蓝凰说完后,起身离开,跟木逸风擦肩而过时说:“谢了。”
木逸风不知道蓝凰为什么要对他说谢谢,端着药来床边,原本要喂千悠,千悠这时却说:“给我,我自己来。”
木逸风把药递给千悠,千悠拿起碗,一口喝完它。
经过几天调养,千悠基本可以下床活动,现在的他只想要知道血泊之玉在什么地方,他不能再错下去。
“这是主家的地址,不过很多蓝家的人都去找过,却没有找到主家而归,希望你们好运。”木叔拿出一张羊皮地图,上面画了主家所在的地址,也告诉他们,想找到主家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木叔,蓝凰他。”千悠现在的身体根本不能杀了蓝凰,但一想到他是蓝家旁支的族长,如果自己动了他,会给自己带来很麻烦,不过他现在要确定蓝凰的情况。
“族长他又去找溪汐,在走之前,他让我带句话给您,东西己经盖章了,就是我的东西。”
千悠气得握紧拳头,木叔送他们到门口后,离开了。
“悠,这个地方是在一个乡村里面。”木逸风拿着羊皮地图,很认真地研究着。
“我们走吧!”
在一座森林某处地方,隐藏着一群人,那群人把一位比他们还要年长的老人围在中间,老人一只手摸着白花花的胡子,另一只手指那一朵变黑色荷花说:“黑了,坏了,拔了,扫兴,回去。”
“鹤爷爷,等等我,为什么要拔了那朵荷花,它还活着。”那群人里面跑出一个小孩子,看着老人要离开,小跑到老人身边,指着那朵己经被拔下的荷花,又被人扔在地上。
“我说拔了就要拔了,小孩子管那么多干嘛,回去练字。”
“哼,鹤爷爷,坏人。”小孩子看着走远的老人,很生气地说。
敖天囚禁南宫子风这段时间里,南宫子风整天都在房间里骂他,骂得他自己都烦了,他就给南宫子风松开绳子,刚一松开,南宫子风跑出房间,却跑不出房子,生气地砸他的东西。
“你到底想干嘛?”南宫子风坐在沙发上,看着被他砸了一地的东西,气消了一点,却又看到佣人们拿出一模一样的东西,再摆回去,还收拾了地上的东西,南宫子风刚消了一点气又回来了。
“随便砸,反正都是赝品,多得是。”敖天这些摆设的真品都放在一个远离南宫子风的地方里。
“我要去睡觉。”
敖天还是为南宫子风着想,怕他无聊,还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