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说:“我家棒梗出息了,跟一个大老板学会做生意了。这做生意不就得应酬吗?我就想着给他再置办一身行头,另外也给我自己做件新衣裳。”
棒梗,做生意?这可稀奇了呀。何雨水不信归不信,可也没有把生意往出推的道理。
当即便给秦淮茹推荐了几个样式,顺便还提出:“秦姐,要不我给你量个尺寸吧,这自己做的比买成品的要好。”
可秦淮茹却说:“要得急,你直接给我拿现成的吧。”
挑衣服的间隙,秦淮茹故意对何雨水说:“难怪你跟傻柱把房子都给卖了,原来是要搬去楼房了。”
“楼房?”何雨水一脸疑惑。
秦淮茹一副非常吃惊的样子:“什么?你不知道呀!傻柱一口气买了两套小区里的房子,许大茂更豪气,一口气买了4套呢!哎,我们那个院子,有本事的都搬走了,变的空荡荡的。”
傻柱买了两套房子?可他刚才没说啊,只想着给何雨水拿2000块钱。
这一刻,何雨水的心疼的跟刀绞一样。
何雨柱果然还是那个傻柱,秦淮茹也还是那个裱纸,一点也没有变……
看着雨水的脸色,秦淮茹心里爽的就跟三伏天吃冰淇淋一样过瘾。
挑拨完傻柱跟何雨水的关系,又给自己买了一身新衣裳,秦淮茹大方的直接付了140块钱,连价都没还!
这有了钱就是不一样,秦淮茹是坐车走的,以往她可都是扭着大腚,不管多远都腿着去。
回到她和棒梗那个小院,没想到还有客人,棒梗正陪张进喜喝酒呢。
张进喜叮嘱他说:“这两天你就别出门了,后天晚上9点,和我一起去码头接货,带上家伙听见了么?”
棒梗就差把胸脯拍的砰砰响了:“大哥你放心,到时候刘光天刘光福他们要是敢耍幺蛾子,我第一个花了丫的!”
张进喜非但没觉得他“讲义气”,反而还皱着眉:“现在是什么时代了?打打杀杀那一套不灵了!你马上也是有身份的人了,有身份的人不管干什么都得局气;你这小家子气也该改改了,必须改,否则以后成不了大器。”
棒梗虚心受教。他现在对张进喜可谓是言听计从。就连他亲妈秦淮茹,棒梗都没这么信任过。
“……”
张进喜在棒梗那吃饱喝足出来,就直奔耗子那面的公司去了。
晚上天刚黑,耗子就上许大灿家来了:“大哥,都打听清楚了,他们把时间定在了后天晚上9点,一共到3个40尺的货柜,卸货地点就在运输四场。”大茂举报 许大灿纳闷:“不是2个吗?”
耗子也纳了闷儿了:“是3个呀,刘海中、阎埠贵、还有张进喜,他们一人一个。大哥你听谁说的2个?”电视剧里,只来了两辆货车 还能听谁说的,当然是听电视剧里说的了……
许大灿一拍脑袋,他又先入为主了,现实早就被改的面目全非,和电视剧八竿子都打不着了。
许大灿对耗子说:“那到时候你记得来一起看热闹。”
耗子乐的直拍大腿:“我必须看呀!”
许大灿还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另外,你那些钱也不用操心,我跟上边汇报过了,说你是卧底。不仅不用你亏钱,到时候还有一笔奖金。”
这可真是喜出望外了,耗子也把胸脯拍的砰砰响:“大哥您放心,我这就回去组织人手,坚决不能放跑了李怀德。”
许大灿摇了摇头:“这次我要组织精兵强将,我亲自带队。”
耗子这些更高兴了:“大哥,我们可好久没跟着你一起冲锋陷阵了!”
是啊,想当年跟史翔、跟老杂毛、跟周黑虎干仗的日子,都一去不复返了呀。
“……”
两天的日子眨眼也就到了,曹正阳那个据点里,覃虎、覃豹、大雀儿、耗子、老四……
许大灿他们这个“团伙”的骨干人物齐聚一堂,就着一桌子的好饭菜,可有一样,谁也不许喝酒!
覃虎看了看表说:“大哥他们应该也快到了。”
然后顺手给了正抱着猪蹄啃的覃豹一下:“等下尤凤霞交给你,你要是让她跑了就别回来了,死外边儿!”
覃豹气的连猪蹄都放下了:“凭啥呀,为啥不让大雀儿去呀?俺才不要去抓女人呢,女人可麻烦了!”
那什么刘玉华进入更年期了,最近没少折磨覃豹。
覃豹之前还跟大伙吐槽呢:“你们说这女人为啥结婚之后就变了呀?”
大家还都挺好奇呢:“变成啥样了?”
覃豹说:“没结婚以前她还有很多爱好,看书,打球,做菜,收拾屋子……”
覃豹说着说着自己就说不下去了,除了看书和打球之外,剩下的都不能算是爱好。
大家齐齐鄙视了他一通,才问:“那现在呢?”
覃豹一脸郁闷:“她现在只剩下一个爱好了,那就是整死我!”
“噗哈哈哈……”
一伙人笑的差点在地上打滚。
覃虎拿着个憨憨没辙,只能看向大雀儿:“兄弟,你没问题吧?”
大雀儿先是伸出手掌,然后五指合拢,很是装逼地说了句:“拿下。”
然后也被哥几个按住一顿拳打脚踢……
人家都说女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结果到了大雀儿这,他告诉你说什么狼和老虎,他只知道武松打虎。
之前有小道消息传出来,据说马勤因为这个丈夫那方面太强,次数过于频繁,折腾的她实在受不了了,想跟大雀儿离婚!
所以把尤凤霞交给他,大家再放心不过了。
“……”
四合院里,刘海中一家人从下午四五点钟就开始坐立不安。
尤其是刘光天跟刘光福,哥俩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屋子里团团转。
刘海中表面上倒还沉得住气,可实际上心里也慌得一比。
他对刘光天说:“把许大茂、许大灿家给我盯住了。”
刘光天实在想不通:“不是爸,李主任都跟咱们说了,张进喜是许大灿的人,这生意他也有份,他不至于的吧?”
刘海中不屑地蔑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呀?最不信任许大灿的恰巧就是这个李怀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