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小小的身高只有一米五多点,身材偏瘦,长得很娇小。
她环着向北的脖子,后者将其环抱于身前甚至感受不到她的重量,只能体会到她的光滑与柔软。
一幅力与美的画面就此诞生,身材稍显壮硕的向北,平端着柔美的她一步一步靠近门口……
只是出了门,这种美感转瞬即逝,画面再次恢复成了之前的那种狗狗祟祟,向北猫着腰偷感很重地不停左顾右盼着,脚步更是落地无声,一副怕被人发现的样子。
好在一楼的那间大卧室并不远,紧张刺激的氛围只持续了个把分钟。
随着向北一步跨入,房门被他轻轻带上,他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随即把怀中的娇躯轻轻地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咯咯咯!”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躺在那儿的泠小小竟然笑出了声。
“笑屁?”
“我笑你呀!”
“你骂我!看来是欠收拾呀!”
“我可没骂你,我笑是因为你刚才那畏畏缩缩的样子,可真像一个贼!”
泠小小毫无顾忌,伸出葱葱玉指,点着向北的笔尖嘲讽道。
“你骂我是个屁!还不承认?我必须再给你点好看!”
向北似乎挺喜欢咬文嚼字的,抓着刚才二人之间的对话不放。
泠小小算是看出来了,他就是想要借机再搞点事情,现在换了个柔软的环境,她再也不会轻易服输,也不会再讨饶,只见她眉眼带俏,挑衅一笑:
“呵!男人!之前我没体验过也就那么回事!后来体验过了你,还真是那么回事!”
“卧槽!嘛呢?你这是在嘲讽我?哥们儿我可还没发力呢?你确定你能承受得了?”
“切!小赤佬!老娘怕你?累断你的狗腰!”
向北算是听出来了她的高级黑,这娘们简直是自寻死路,他还从没有见过泠小小这样的女人,嘴硬得很,但是身体却和自己的嘴不匹配。
“宣战是吧?可以!老子本来瞧你可怜,还没使出全力呢!这回老子可不会对你怜香惜玉了!”
向北说着便朝着大床上的娇躯覆去,随即便是翻云覆雨,两人好似真的把这种事当成了比斗,谁也不服谁,靡靡之音在这间屋子内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
……
“嗯?是夫人回来了?怎么声音好像有点不对?”
到底他们的毫无顾忌还是惊扰到了旁人,只见梅姨手拿着一根鸡毛掸子,正在二楼清理灰尘,那似有若无的声音传来,使得她皱着眉头喃喃说道。
“行了!小梅,咱们不要管先生的事情!哪个有钱人没有个三无小妾!”
一旁同样干着活的菊姨则是手中动作不停,只当那似有若无的声音是在给她们的辛苦劳作伴奏。
“诶!我以为先生对夫人是一心一意的……”
“停!小梅!东家的事情不要妄议!你需谨记,你我只不过是家中奴仆,干自己该干的活,拿自己该拿的钱,至于其他的事情,不该看的东西千万不要看,不该听的,即便是传到我们耳中,也只当是没听见,这样做事方可长久,你明白了吗?”
虚长几岁的菊姨以一种过来人的语气教导着梅姨。
仔细地揣摩了她这一番话之后,看着菊姨那略显肥硕的背影,梅姨对她的为人之道深表赞同,但是她仍是皱着眉。
因为她总觉着这时断时续传来的靡靡之音有些听起来耳熟,当然他不是觉着向北的声音耳熟,而是那个本应陌生的女声,她总觉着好似在哪听到过。
只是一时间她又想不起来!
或许是错觉吧!菊姐说的对!不该听的不听!梅姨甩了甩头,好像是要把那些不该听的声音甩出耳朵一般,随即她再一次专注于自己手边的工作。
果然专注于工作的时候什么奇怪的声音也听不见,只有鸡毛掸子的沙沙声。
……
“小赤佬!小赤佬!我……”泠小小面色潮红,浑身是汗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呵呵,怎么了?傻娘们儿?”
向北邪邪一笑,他看得出来泠小小这个嘴硬的女人应该是不能再承受了。
事实也正是如此,虽然有老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但是那也得有个前提,牛是老牛,地是老地。
像泠小小这种新开垦的土地,可经受不起反复的犁!
“我累了!”泠小小很是不甘,她不想说自己服了,于是她换了一种稍显委婉的方式表达了出来。
“累了?累了你就歇一会儿,反正这种事情也不用你出什么力!”
向北这个老不要脸的,怎么可能愿意轻易地放过她?他只当没听懂,一切照常。
“呃!我服了!”泠小小知道他在等着听什么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我服了!”
“什么?”
“我服了!我服了!我服了!”
最后泠小小一连说了三遍,随即把头别过去,气鼓鼓地撅着嘴不再搭理他。
“傻娘们儿,我听到了,奖励你一个!”
向北粲然一笑,随即抱过她的小脑袋,在她的脑门上亲了一下,这才放过了她。
两个人就那么平躺在床上,泠小小缓和了半天之后,又主动凑了过来,枕着向北的胳膊,抱着他的腰,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身上。
“怎么着?傻娘们儿,你这是又想宣战?”
“小赤佬!别瞎说,你说你怎么那么坏?从第一次见到你,你就做了很坏很坏的事情!”泠小小语气幽幽,听不出喜悲,甚至都听不出任何抱怨。
“傻娘们儿,这可不怪我,旱冰场那次纯属于是你自作自受!你说你是出来卖的,咱俩谈好了价,我给了钱,总不能不享受吧?”
向北将她顺势一搂,随即转过身来,就那么邪邪地看着她。
“哼!你是故意的!你别以为老娘不知道!”
“故意的又能怎么样?反正老子给了钱,没白玩!”
“你混蛋!小赤佬,早晚有一天,老娘会要你好看,我可是会跟你玩命的!”
泠小小呲着她那两只好看的小虎牙,用最软的语气,说着最硬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