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褚祺瑞想说没有,但是又觉得逯云荻别有深意。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似乎在猜测这位镇兴侯夫人心中所藏的秘密。
逯云荻轻轻一笑,那笑容如春日绽放的桃花,美丽而温柔。她缓缓地走到褚祺瑞面前,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小少爷,您这是怎么了?莫非是觉得我逯云荻有什么企图不成?”
褚祺瑞微微一愣,他看着逯云荻那如水般温柔的目光,心中不禁有些慌乱。他急忙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尴尬地笑了笑:“夫人误会了,我只是觉得您今天的话题有些……有些特别。”
逯云荻轻轻一笑,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淡然的自信。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小少爷,您还不明白吗?这世间之事,本就变幻莫测。有些事情,看似无关紧要,实则暗藏玄机。”
褚祺瑞皱了皱眉头,他看着逯云荻,心中不禁有些好奇。
“夫人,请您明言,我褚祺瑞愿意洗耳恭听。”褚祺瑞说着,微微欠身,表示出对逯云荻的尊重。
逯云荻微微一笑,她轻轻地拍了拍褚祺瑞的手,然后缓缓道来:“小少爷,您可知这镇兴侯府为何能历经风雨,依旧昌盛不衰?”
褚祺瑞摇了摇头,他看着逯云荻,等待着她的答案。
“因为这镇兴侯府的先祖,有着非凡的智慧和远见。他们深知,要想家族昌盛,不仅要靠武力,更要靠谋略。”逯云荻说着,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自豪。
褚祺瑞点了点头,他明白这个道理。但他还是不明白,逯云荻为何要和他谈论这些。
“小少爷,您觉得我逯云荻是个什么样的人?”逯云荻突然问道。
褚祺瑞微微一愣,他看着逯云荻,沉吟了片刻,然后说道:“夫人智慧过人,才貌双全,是这京城中数一数二的人物。”
逯云荻笑了笑,她看着褚祺瑞,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她接着说道:“小少爷,既然您觉得我逯云荻还有些本事,那我就斗胆给您提个建议。”
褚祺瑞一愣,他看着逯云荻,心中不禁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这位镇兴侯夫人会给他提出什么建议。
“夫人,请说。”褚祺瑞沉声道。
逯云荻轻轻一笑,她看着褚祺瑞,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小少爷,您应该知道,这世间之事,总是风云变幻。如今这天下局势,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您若想保住崇仁侯府的昌盛,就必须要有足够的实力和谋略。”
褚祺瑞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看着逯云荻,心中不禁有些动容。
明白了,逯云荻是在提醒他,不要掉以轻心。
“夫人,我明白了。您放心,我褚祺瑞一定会谨记您的教诲。”褚祺瑞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逯云荻笑了笑,她看着褚祺瑞,心中满意地点了点头。
……
“夫人,你知道奴婢发现了啥?”逯云荻一回来,白露就献宝一样凑到她跟前,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逯云荻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折扇,轻声道:“哦?白露,你有什么发现,如此迫不及待地要与我说?”
白露的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从袖中掏出一块小巧的玉佩递到逯云荻面前:“夫人,这是我在花园里捡到的,上面刻着‘姜胤礼’三个字,应该是小少爷的。”
逯云荻接过玉佩,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轻轻摩挲着玉佩,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白露,这玉佩你是如何捡到的?”逯云荻缓缓问道。
白露脸色微微一红,低头道:“奴婢在花园里摘花时,无意间发现的。夫人,这玉佩可是贵重之物,小少爷若是知道了,一定会责怪奴婢的。”
逯云荻轻轻一笑,拍了拍白露的:“无妨,既然是捡到的,说明这玉佩与小少爷缘分已尽。白露,你心地善良,这玉佩就送给你吧。”
白露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夫人,这……这可使不得。这是小少爷的东西,奴婢如何敢私藏?”
逯云荻微笑着摇了摇头:“白露,你误会了。这玉佩既然已经失落,与小少爷缘分已尽,送给你不过是物归原主。再者,你在我身边多年,我总该给你些东西作为报酬。”
白露眼中闪过一丝感激,逯云荻是个善良的夫人,但这样的礼物实在是让她受宠若惊。
“夫人,奴婢不敢当。但既然夫人如此说了,奴婢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白露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收好。
两人正说着,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正是姜胤礼。
姜胤礼一进门,就看到母亲与白露交谈甚欢,他微微一笑,走到母亲身边:“母亲,您回来了。白露,你手中的玉佩是何物?”
白露顿时紧张起来,正要解释,逯云荻却抢先开口:“胤礼,这玉佩是白露在花园里捡到的,她说上面刻着‘镇兴侯’三个字,应该是你的。”
姜胤礼接过玉佩,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笑道:“原来是我的玉佩失落了,没想到白露捡到了。白露,你真是我的福星。”
白露脸颊微红,低声道:“小少爷过奖了,奴婢只是碰巧而已。”
“夫人,您说小少爷的玉佩失落,是不是意味着他会有什么好运?”白露好奇地问道。
逯云荻微笑着摇了摇头:“白露,这些都是天数,我们无法预知。不过,我相信胤礼一定会有一番作为的。”
时光荏苒,转眼间已到了年底。
这一天,逯云荻与白露正在书房里整理账目,门外传来了通报声。
“夫人,小少爷回来了,他带回了一个好消息。”
逯云荻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什么好消息?”
通报的仆人满脸喜悦:“夫人,小少爷在外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如今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他特意回来向您报喜。”
逯云荻眼中闪过一抹欣慰的光芒,唇角微微上扬,轻声道:“礼儿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让他进来吧,我正好有些话要问他。”
仆人领命离去,不一会儿,姜胤礼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一身锦衣华服,气质沉稳,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自信与成熟。他向母亲行了礼,然后抬头望着母亲,眼中满是喜悦与期待。
“母亲,孩儿回来了。”姜胤礼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