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忧虑,杨泽回了自己的房间,屋内烛光闪动,一个娇艳的女人不知何时躺在自己的床榻上,依着床梁看着一张张绘制好的图纸。
“谁让你进来的?”
杨泽看到不请自来的谭紫嫣,颇为不喜,上前就将她手中的图纸给夺了过来。
“咯咯咯~”图纸被夺走,谭紫嫣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带着一抹妩媚的笑意:
“想不到杨公子竟然善于奇淫技巧,那些东西,奴家虽然看不大懂,却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非比寻常。
尤其是那张改良过的连弩,小巧精致,世所罕见,即便是我们教中右使徒仿制的诸葛连弩,也都无法与之相比呢”
“诸葛连弩?右使徒?”杨泽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你这大护法还是个巧匠?”
“杨公子看来对我们圣教不大了解,我们右使徒可是无法不能,区区匠造之技,算不上什么”谭紫嫣满脸不屑的说道。
诸葛连弩的制造之法,早已失传,现在杨泽做的连弩也是后世高仿出来的,至于是不是诸葛连弩,杨泽并不敢确定。
可如今谭紫嫣却说他们的右使徒居然会失传的诸葛连弩的制造之法,自然很是吃惊。
“好了,杨公子,你也别想着从奴家这儿套话了,还是说说那首诗究竟破解了吗?”
“哦,这个啊,那个,先让我想想...”杨泽装作思考的样子,实际上他却在想着怎么找个借口忽悠过去。
看着杨泽支支吾吾的样子,谭紫嫣何等聪明,立刻就看穿了杨泽的把戏,当下漫不经心的说道:
“杨公子,奴家可是精心照顾了你妹妹半个月呢,你居然这么不上心,奴家可是很伤心呢”
谭紫嫣看似语气平淡的几句话,可当她提及杨泽的妹妹杨莹时,声音明显加重了几分。
杨泽面色一沉,凝视着谭紫嫣:“我劝你最好不要动我妹妹的主意,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咯咯咯~杨公子生气的模样真是俊俏,奴家真是喜欢的不得了,若是公子垂青奴家,不妨与奴家共赴春宵,做奴家的冤家如何?”
“我没跟你开玩笑!”杨泽面色铁青的看着谭紫嫣。
“杨公子好没良心,奴家这么用心的照顾着令妹,任劳任怨,公子居然这么说奴家,真是后悔,后悔没有将圣药喂给幼妹呢!”谭紫嫣笑盈盈的说道。
“你敢!”杨泽一听谭紫嫣的话,当下就炸了毛,一个箭步冲上去,右手狠狠的掐住谭紫嫣的脖子。
圣药是什么,他并不知道,但他可以确定,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谭紫嫣的这话,其实已经将自己的狐狸尾巴露了出来,她靠近杨泽绝对是有目的性的。
“杨公子,你弄疼人家的了!”谭紫嫣满脸幽怨,右手轻轻一挥,杨泽毫无防备下,只觉着一抹粉尘从她的指尖飞出,然后整个人后退数步。
趁着这个缝隙,杨泽感觉一道劲风袭来,杨泽护着眼睛的双臂本能抬起。
“砰砰”两声,一股剧痛从双臂上传来,睁开眼看去,却发现谭紫嫣垂坐在床边,右手握着嘴,发出清脆的笑声。
顺着她的目光,杨泽这才发现,自己胸前的衣衫,不知何时多了一道口子。
胸前一片冰凉,杨泽顿感头皮发麻,他竟不知和自己朝夕相处的谭紫嫣却是一名隐藏的绝世高手。
“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杨泽心头惊惧,这种人居然陪伴了自己妹妹这么久,若是真有什么坏心思,自己定会悔恨无比。
“咯咯咯~杨公子,奴家是诗澜苑的头牌谭紫嫣呀!
“哼,好,既然你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杨泽断不会允许有人威胁自己,或者是自己的妹妹。
“杨公子,那你打算怎么个不客气呀!”
谭紫嫣继续撩拨着杨泽的耐心,不仅整个人半躺在床榻上,就连身上仅有的一缕白色纱衣也轻轻解开,露出胸前仅有的粉色亵衣。
大片白嫩的肌肤好似勾人魂魄的宝物一般,顺着亵衣下高挺的团子向下看去便是水蛇一般的腰肢,再往下,一双玉腿横陈,美丽不可方物。
“你到底想干什么!”杨泽这一刻对这个女人无语了,搞不清她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杨公子,你说呢?人家不过想请你破解那首诗而已,那首诗对人家非常的重要呢”谭紫嫣一双明眸看着杨泽,好似春水荡漾,动人心神。
“我现在就给你解释这首诗的含义,但是我解完,你必须离开靖北!”杨泽下了决定,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危险了,绝不能让她继续留在靖北。
“咯咯咯~杨公子好绝情呀,枉费奴家对你一往情深,奴家真是伤心极了!”谭紫嫣满脸凄楚的说着,那样子好似一个怨妇。
“哼”杨泽冷哼一声,随手拿起桌上的笔,将那首诗默写出来:
“金玉何须满堂彩
弱水幽幽三千载
孤舟且行卧龙城
高山流水从天来
唯有桃园寻自在
且登云海觅仙途
苦等十年求不得
月隐星移天色白”
随后拿笔在这种诗中的:“弱水,卧龙城,桃园,花了三个圈”随后将笔扔下。
“这就是你想要的地方!”
谭紫嫣见状,当即走到桌前,拿起这页纸反复看了几遍,疑惑道:“卧龙城在何处?”
“胸大无脑!”杨泽小声嘀咕了一声,可谁知谭紫嫣听力极好,即便杨泽的声音若无可闻,她却听得仔细,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笑道:“杨公子这话是在夸奴家吗?”
“得,她可真是应了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名言,哎...”杨泽叹了口气,为了让她心悦诚服的赶紧走,只好耐下心思解释道:“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名言,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奴家未曾听闻过”谭紫嫣一脸疑惑,但她却听得明白,这话是在表露痴情爱意,当下面色一红:
“虽未曾听,但这话出自杨公子之口,却让奴家甚是欢喜,若公子只愿取奴家这一瓢,奴家定然是心甘情愿的”她说着就靠到杨泽的身旁,一股子幽香,直冲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