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的心中仍然充满了疑虑和不安,他凝视着小胡,追问道:“小胡,那许大茂呢?他到底怎么回事?”
闫埠贵已经慌了,毕竟按照许大茂的意思,收拾的可是刘海中啊,怎么现在成了许大茂失败了。
小胡紧张地环顾四周,确认附近没有其他人后,才压低声音回答道:“大家都在传老板跑了,但我觉得许大茂可能是被抓了。这次他恐怕是真的惨了。”
小胡想着自己还偷了不少许大茂的东西,这些东西都顶工资了,要是被刘海中在这里问问叨叨的,自己藏的那些东西还不都得被顺走了。
闫埠贵还想继续追问一些细节,然而,小胡却突然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转身飞奔而去,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闫埠贵都不知道他跑什么,毕竟自己还有话没有问啊,真的是没有一点的礼貌啊。
闫埠贵望着许大茂那空荡荡的工厂,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凉。他深知许大茂这个人不太可靠,所以并没有将全部资金都投入到他的项目中,而是将剩下的一部分投在了刘海中家。原本,他还指望着能从这两边都赚到钱呢。
可如今,这两家竟然都出了事,闫埠贵的钱该如何是好呢?他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让他完全失去了方向。
闫埠贵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刘海中家里出了什么事,但是已经猜到了,大体是发生了什么事。
闫埠贵茫然无措,不知道该去找谁商量,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就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植物人一样,浑浑噩噩地往回走,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回到家的。
与此同时,刘光福、刘光天以及刘光奇的媳妇,三个人匆匆忙忙地雇了几个工人,草草地将他们的母亲埋葬了事。
毕竟刘海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难不成还在外面放个十几年再说吗,况且刘光天现在的心思可是没有在这个上面,刘光天想着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一些什么事情。
刘光福随后便赶回单位上班去了,而刘光奇的媳妇则决定去公安局打听一下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或解决办法。
刘光福现在根本就不想家里的事,毕竟只要家里不找自己的事那可真的就是谢天谢地了,自己还管这多余的事情干什么啊。
刘光福也是生气啊,家里的生意没有自己的事,但是现在出事找到自己了,自己冤不冤啊,自己还有那么多的事要做,那有闲心管这些事啊。
刘光奇的媳妇一脸焦急地找到了刘光奇,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安:“光奇,到底怎么样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啊?”
刘光奇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媳妇,眼神中充满了悲伤和无奈,他缓缓地说道:“我妈……真的没了。”
刘光奇虽然心里知道这件事是真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妈妈真的没了,还是很难受的。
刘光奇的媳妇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悲伤,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刘光奇,淡淡地说:“妈听说了你们的事情之后,心里一难受就过去了。唉,公安局会怎么判你呢?”
刘光奇的心情愈发沉重,他低头看着地面,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他喃喃地说:“这件事就是刘光天干的,可是爸不相信啊。这次爸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他最少要被判三十年,而我……恐怕也要有十四五年吧。”
虽然是武器,但是娄晓娥并没有要真的杀了他们,所以武器都是假的,但是这也是需要判刑的。
刘光奇的媳妇听后,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一句话。
刘光奇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他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刘光奇的媳妇看着刘光奇,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了:“光奇,你也不想让孩子过苦日子吧?我们……还是……”
她的话语有些吞吐,显然难以启齿,但刘光奇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刘光奇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我们离婚吧,所有的财产都给你,我净身出户。”
刘光奇的媳妇微微颔首,表示明白刘光奇的意思,然后她凝视着刘光奇,轻声说道:“光奇,你也不要责怪我。”
刘光奇连忙点头,他的目光落在媳妇身上,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他回应道:“媳妇,我知道这次确实是我的过错,我不会埋怨你的。都是我不好,让你和孩子不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刘光奇的媳妇简单地说了两句话后,便转身离去。她的步伐显得有些匆忙,毕竟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她去处理。临出门前,她又回头看了一眼刘光奇,叮嘱道:“光奇,到时候签上你的名字就可以了。”
刘光奇被押送人员带了回去,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
与此同时,秦京茹也得知了许大茂所发生的事情。她深知许大茂的钱财都掌握在他自己手中,于是毫不犹豫地前往监狱探望他。
许大茂完全没有料到秦京茹会来见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原本,他还抱有一丝希望,期待着能够治愈自己的疾病,但如今面对长达三十几年的刑期,他感到无比绝望。即使将来有机会出狱,恐怕也早已失去了治疗的意义。
所以许大茂觉得有些事还是不说了烂在心里吧。
许大茂缓缓走出牢房,迎上了秦京茹的目光。他的声音略微颤抖着问道:“京茹,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秦京茹心里暗自思忖着,许大茂虽然被关进了监狱,但他的钱却都还在外面呢。于是,她故作镇定地对许大茂说道:“大茂,他们没有找我什么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许大茂面无表情地看着秦京茹,心中却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这次真是阴沟里翻船了,我也没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