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二人刚走没多远,耳边便传来了一道凄惨的声音。
“呜呜呜呜……主公,你们可算是出来了,你们若是再不出来的话,我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话音刚落,便从山道旁边窜出来了一个郗虑。
好家伙,只见他神色惊恐,衣衫破烂,不仅如此,裤腿上还略带血迹。
郗虑如此造型,顿时吓了赵云一跳,连忙上前关心的询问道:
“鸿豫,你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弄成了这个样子?”
赵云话刚说完,王越也是忍不住的憋笑道:
“郗虑,你难道是被人打劫了不成?”
面对赵云,王越二人的询问,郗虑则是一脸苦涩的说道:
“没有被打劫,只是昨天晚上在林里睡觉的时候,被一群野猪掀了帐篷,抄了后路,
主公,我好惨啊!你得为我报仇,我要杀掉整个泰山的野猪,呜呜呜呜…………。”
“噗!”
郗虑此话一出,赵云,王越二人都没憋住,这呢嘛也太离谱了吧!居然被野猪给掀了帐篷,抄了后路。
不过短暂的失态后,赵云便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鸿豫你放心,有朝一日,等我们拿下兖州后,我定然大军围山,然后杀尽山内的野猪,不论公母,一个不留,如此可好?”
“嗯嗯!好!就这么说定了!”
“嗯嗯!”
随后,赵云,王越,郗虑三人便下山了,并且顺利的在山脚下,找到了他们先前的马匹。
看着完好无损的马匹,郗虑一脸庆幸的说道:
“万幸!万幸啊!还好战马没有被野猪豁豁,要不然咱们可怎么回去啊!”
“嗯嗯,你说得对!你说的对!”
“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快点回青州吧!算算日子,咱们回到青州后,那太史慈也该回来了。”
“诺!”
随后,赵云,王越,郗虑三人便纵马朝着青州的方向奔去。
从兖州泰山郡,道到青州东莱郡,又是几百里云和路,不过纵然如此,也阻挡不了赵云那颗求贤的心。
半个月后,
青州,东莱郡,黄县。
就在赵云,郗虑,王越三人入了青州东莱郡,紧赶慢赶的朝黄县奔去的时候,东莱黄县的太守府中出现了一人。
此人年约二十来岁,身长七尺七寸,面目刚毅,双眼有神,美须髯,长猿臂,一看就是善射之辈。
“蔡府君,下官太史慈复命而归,奏章已经送到洛阳,并且交到了尚书院。”
没错,此人正是赵云苦苦追寻的太史慈,太史子义。
而正在处理公务的东莱太守蔡坤,一见出现在眼前的太史慈后,脸上顿时露出了欣喜之色。
只见他立马放下手中的事物,快步走到太史慈的跟前,然后一脸笑意的说道:
“子义啊!你可总算回来了,让我一番好等。”
太史慈闻言,当即就是一愣,随即便一脸不解的问道:
“蔡府君何出此言?我去洛阳你是知道的啊!来回没有俩月左右是回不来的。”
面对太史慈的疑惑之言,蔡坤则是摆手笑道:
“其实也不是我等你,主要是你走之后没多久,咱们东莱黄县便来了一个大人物,并且指名道姓的要见你,
所以,我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盼你回来啊!因为只有你回来了,那位大人物才会善罢甘休。”
一听蔡坤如此说,太史慈就更懵逼了,
什么情况?大人物指名道姓的要见我太史慈?我太史慈好像不认识什么大人物啊!最多也就认识刘繇,刘岱几个汉室宗亲罢了。
想到这里,太史慈便一脸懵逼的问道:
“蔡府君!不知你所说的大人物是何人啊?”
面对太史慈的询问,蔡坤则是脸色郑重的说道:
“骠骑将军……赵云。”
蔡坤此话一出,太史慈顿时惊讶的合不拢嘴,
他能想到任何人来找他,都没有想到会是那个战功赫赫,威震天下的骠骑将军赵云,会来青州找他。
对此,太史慈则是一脸不确定的说道:
“蔡府君,你确定是骠骑将军赵云?”
看着太史慈一脸懵圈的再次询问,东莱郡守蔡坤则是笑着说道:
“你没听错,正是当朝骠骑将军赵云,同时他还是幽州刺史,当朝驸马。”
“啊!这么说的话真是骠骑将军!可我太史慈并不认识骠骑将军啊!”
太史慈确实不认识赵云,属于只闻其声,不识其人的那种。
但是,太史慈不认识赵云,可赵云认识太史慈啊!不仅认识,还对太史慈的人生轨迹十分了解。
对于太史慈说不认识赵云的话,蔡坤则是笑着摆手说道:
“子义啊!以前认不认识不重要,以后能不能认识才是最重要,知道吗?”
说完,蔡坤又继续语重心长的说道
“子义,你要发达了啊!根据我所知,那骠骑将军是看中了你的一身本事,想要招你入麾下做事。
不仅如此,他还特意去拜访了你的母亲,并且约定了时间,近几日便会再次来访,
子义,待的骠骑将军再次来访时,你一定要好好表现,把握机会,争取投入到骠骑将军门下,
据我所知,骠骑将军麾下大将不少,而且封侯拜将的更不在少数,只要你入了骠骑将军麾下,说不定也可以封侯拜将,光宗耀祖。
到时候你封侯拜将,发达了之后,可不要忘了我这个东莱太守加同乡啊!”
蔡坤前面说这么多话,其实都是屁话,唯独最后这一句,才是他最想表达的意思。
但是蔡坤会做人,会说话,并没有傻啦吧唧的直接表露想法,而是先铺垫了一大堆好话,最后才表露心声,这样的做法就是不让人反感。
这不,太史慈在听完东莱郡守蔡坤的话后,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喜色,随后,更是一脸感激的向蔡坤拜谢道:
“多谢蔡府君告知这些,下官感激不尽,将来若有一日飞黄腾达,必然不忘蔡府君今日的提携之恩。”
而蔡坤呢!在听到太史慈如此说后,脸上也堆满了笑容,
“子义果然重情义!也不枉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栽培跟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