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的是你讨厌我吗?”白岚声音很轻,温泉池的暖光下,粼粼水光映照进他的眼底,他眸光晃动,像是藏了羽毛,挠得江星洛心脏又痒又麻。
她在白岚面前当真是伪装不了一点,连避重就轻的话都能被他抓住重点。
“你讨厌我吗?”
白岚又重新问了一遍,江星洛咬牙,胸腔内闷得快透不过气来。
她不讨厌白岚,但……
“你不是不喜欢现在的我吗?”江星洛挑眉,眼尾跟着扬起,“你不是喜欢的是那个我吗?”
冰凉的唇覆上来,柔软的唇瓣贴着江星洛的,不轻不重的碾了下。
白岚直起身,将江星洛重新放在温泉中,让她后背贴着温泉池边缘的靠背上。
江星洛身上只穿了件泡温泉专用的轻纱,浸水后的轻纱跟着水波晃动,若隐若现的氛围,衬的她身姿如玉,玲珑无瑕。
温泉池里的水没多深,白岚的身形半跪在池中,还能露出大半个身体来。
他俯身过来,精致妖孽的面容沾了水之后别有另一种美感。
“既然不讨厌我,那他们能做的,我也能做。”
“你要干什么?”江星洛拧眉,白岚却已经起身到了岸上,抬手按在了江星洛的肩膀上。
他凑到江星洛的耳边,认真开口,“当然是,服侍姐姐。”
“不过这里好像不太行,太大了。”
白岚将江星洛从温泉池里捞出来,抱着她七拐八拐,进了一间更加私密的小型汤池。
白岚在房间中开了层保护罩,随后他动用自己的能力用藤蔓托着江星洛的身体。
“姐姐只用享受就好了。”
……
江星洛不知道白岚从哪儿学来的按摩手法。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肩膀上有规律的按着,手法还挺专业。
还有那些在水里作乱的藤蔓。
江星洛眯着眼,她已经完全由白岚掌控了。
“姐姐放松。”
“上次我兽化值太高不够理智,缺了姐姐的,我都给姐姐补回来。”
“不用咬唇。”
防护罩隔绝了汤池内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边怀莉已经觉得没意思,穿戴整齐后不满的噘着嘴,给查德的胸口来了拳,
“还以为会有什么不一样呢,结果着力点都没有,硌得我腰跟肩膀好疼。”
查德无奈的笑着,动作轻柔的将手掌贴在怀莉说酸的地方,慢慢帮她按压。
“回去我们挑你喜欢的方式重新来。”
“星洛呢?她怎么还没有出来?”怀莉想去查探一下那边的动静,想了想又感觉好像不太合适。
她让查德去外面看了看她挑的四个人在不在,自己则在温泉里面的休息室内吃着小蛋糕。
查德带回来的消息是不在。
怀莉眼睛瞬间睁大,“真的假的?”
不等查德回答,她又笑得眯起,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
“星洛啊,就是以前过的日子太清汤寡水了,不着急,我们在这儿等等。”
“对星洛公主可能是好事,不过莉莉,这么做的话对公主的兽夫是不是太残忍了。”
查德前一会儿在外面跟昂卡接触过,他看的出来,那位雄性对星洛公主用情至深。
如果让他知道怀莉带着星洛公主在这里面寻欢作乐,只怕也会像他一样不开心却又无处宣泄。
“嗐,那昂卡一看就很死板,怎么了,堂堂公主都不能吃点好的吗?”怀莉找起借口格外理直气壮,她拉着查德坐下,转移话题的从一堆甜品中挑出一块小蛋糕塞查德嘴里,“刚刚我试了,这个味道我觉得最好吃,你也试试。”
“嗯。”查德看着怀莉这使小性子的模样,他唇角没忍住勾起。
在他过去几十年沉闷的人生里,还从未见过如此鲜活的雌性。
闹腾的样子像极了他曾经养过的一只总爱叽叽喳喳不停的喜鹊。
如果能陪在她身边的时间更长点就好了,可惜他身为奇克星的国王,之前遇见的有些事,他还是得回去清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泡了温泉的缘故,江星洛出来时,浑身湿透软的没有力气。
只能由白岚抱着她去她的更衣室,帮她擦干身体换好衣服,再用烘干的热气帮江星洛吹干头发。
外边等了半天的怀莉敏锐的听到了江星洛更衣室的声音,兴致冲冲的拿了点心过来找江星洛。
隔着一段距离,怀莉只看清了更衣室里只有一个雄性的背影,她走到门口,疑惑的四处看了看,
“星洛,不是有四个人吗?你就让这一个人伺候啊?”
“怎么样,那四个雄性的活好不好?百花园里的雄性可都是被好好调教过的,保管你来过一次还想来第二次。”
“该说不说,他们四个人的时间好像也不是很长啊,我还以为会更久呢。”
怀莉正想继续往江星洛的身边走,却见那个正在给江星洛烘干头发的人侧过脸看向了她。
那双嗜血的绯色眸子透着股寒意,直击人的心脏。
怀莉手中的端着点心的托盘险些没拿稳。
她哆嗦几次才将托盘用两只手抓紧,心虚的笑了下,
“那什么,星洛,这里有点心跟茶水,你应该饿了我给你放这儿了,我去外面等你哈!”
查德之前说过的话回荡在脑海,怀莉深知她肯定是得罪人了。
放下东西后怀莉转身就跑,江星洛的几个兽夫里,她最怕的就是这个白岚。
虽然是一幅奶狗长相,但那双眼睛冷下来看人的时候,跟要人命似的。
跑了几步之后,怀莉又觉得不对。
她带江星洛来就来了,那白岚再怎么说也不过是江星洛的兽夫,她可是江星洛最好的姐妹,就算做这种事怎么了,江星洛的心肯定是偏向她的啊。
她害怕个什么劲。
眼看查德就在前面,怀莉被吸引了注意,脚下没留神不知道绊着了什么,她重心瞬间不稳,脸朝地面栽,幸好查德反应快将她捞起来抱在了怀里。
“什么鬼东西竟然敢绊我!”
怀莉没摔下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头想去看刚才谋害她的是什么东西,可光滑的地板上油光锃亮,连丝水迹都不曾有。
“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