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听媳妇的。”肖北国好似不在意一样。
苏小婉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很是诧异,这么好说话?
没来得及多想,门外传来熙熙不满的声音,“姨姨,不要拽我,我要去看娘,娘肯定生病了,到现在都没起来。”
苏招娣不知道说了什么,小丫头的声音越来越远。
“还不松开。”苏小婉有些烦躁。
肖北国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丝毫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我们是夫妻,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苏小婉当然知道正常,没好气道,“谁像你一样脸皮这么厚。”
“是是是,所以别生气了?”肖北国耐着性子哄着。
苏小婉本也只是发通牢骚,被他这么哄着,也不知道自己该气什么了。
这种事也不是他的问题,她恼火,发通牢骚,但太过就不合适了。
“赶紧去弄菜,我换了衣服洗漱就来炒。”
昨晚折腾了一夜,这会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好,我给你拿衣服。”
肖北国今天格外的好说话,那扬起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
在衣柜找了下,他发现苏小婉的衣服也就那么几套,有些还是刚结婚那会买的。
这些日子一直都忙着做事,他都没注意过苏小婉穿的衣服。
找了一套平常做事的衣服,看着坐起身却没下床苏小婉,微微皱眉。
“咋了?”
“是不是没力气?”说着,很是自然的把她的手抬起来,就要帮她穿衣服。
“我自己来,你出去。”苏小婉脸色有些不好,一只手捂着肚子。
“你肚子疼?”
肖北国这才看见她的脸色有些泛红,似乎不好意思。
这才想起来昨晚他只给她穿了条内裤。
“你出去,我自己穿。”苏小婉推了下他,脸色倏地煞白。
一股暖流涌出,她感觉身下的床单是没法看了,只想让肖北国赶紧出去。
“你来那个了?”肖北国想到什么,没再说,转身去拿了一条干净的内裤和月事布。
“先换上,我去打点水给你擦洗下。”
说着,人已经出去了。
苏小婉掀开被单,看着一大片殷红,脸颊发烫,但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赶紧把脏的内裤换下。
还没穿上,肖北国就端着一盆水进来,手里拿着一条干净的白布。
看着背对着他微微撅起屁股准备穿内裤的苏小婉,他眸色微变,忙撇开视线,额头上的汗水密密麻麻的渗出。
他嗓音有些暗哑低沉,“小婉,先洗洗。”
闻声的苏小婉猛地转身,一只脚刚好穿了一边的内裤,就这么尴尬的半弯着腰。
看到肖北国毫不避讳的盯着,脸倏地爆红,又羞又气。
“你还看!”这男人要不要这么不避讳!
肖北国也红了脸,不是他要看,而是他的身体都不受控制。
这画面太冲击了。
他把水端到衣柜那,语气不自然道,“你先去洗。”
苏小婉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这会黏腻的难受。
等她出来的时候,肖北国已经不在房间了,她也懒得去找,去拿床单。
看着床上空荡荡的,就连睡觉的席子都不见了,而床板上还有一片湿的。
苏小婉急急走了出去,看见肖北国蹲在水井旁边,正用洗衣服的盆子洗着床单,旁边还放着竹席。
她赶紧走过去,看着他用力的搓着那块地方,尴尬的不行,伸手就去拿。
“我来洗。”
不说这农村的男人不给女人洗内裤,就是自己的衣服,都是丢给女人洗的。
虽然前世肖北国没少给她洗衣服,但来例假的却没洗过。
“我来洗,你去歇着,一会就洗好了。”肖北国动作麻利的搓着。
清了水,那一片嫣红就不见了,他顺势把床单都给搓洗了一遍,弄好放在一旁的盆子里。
随即拿起被放在席子下的内裤,饶是两人做过很亲密的事,可是这会给洗着,脑海里总会浮现出一些脸红心跳的画面。
苏小婉脸颊滚烫,拿不到,她索性转身就走,压根没法看着他洗内裤。
去厨房把中午的饭菜给做好,肖北国却还没进来。
苏小婉也没去找人,擦了把汗水,眉头拧着,脸色不是很好。
不知道为啥,她这次来例假,肚子总是隐隐作痛,难受的不行。
把饭菜端到客厅,苏招娣抱着熙熙从外面回来,小丫头手里抱着一束野花,兴奋不已。
看到苏小婉出来,高兴的喊道,“娘,娘。”
“你们去摘花了啊,满头大汗的。”
苏小婉看着那野花,闻着倒是很香,让人心旷神怡。
“这是给娘的,姨姨说,送娘花花,娘就会好起来,就不会生病了。”
苏小婉把人接过抱在怀里,亲了一口,满脸幸福。
“姨姨说的对,有了熙熙采的花,娘很快就好起来了。”
熙熙把花递给苏小婉,软糯糯的说道,“那娘把花养起来,每天看到花花,娘就不会生病了。”
小孩子心思简单,只想着让苏小婉好起来。
“好,娘用瓶子养起来,你跟姨姨去洗脸洗手吃饭。”
苏招娣看到苏小婉脸色不是很好,有些担心,又不敢多问,只好抱着熙熙去洗脸。
吃过午饭,苏招娣主动去洗碗,让苏小婉去休息。
躺在床上,苏小婉难受的不行,不仅隐隐作痛,还胀胀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又出不来一样。
捂着肚子,闭着眼睛,尽量让自己去忽略这感觉,奈何那疼痛感愈发的明显。
肖北国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蜷缩着身体,神色痛苦不已。
急急上前,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都是冷汗。
他轻唤一声,“小婉。”
苏小婉疼的脸色发白,说话都显得很是虚弱,“我睡会,肚子疼的难受。”
“先把红糖水喝了,会舒服点。”
肖北国把人扶起来,端着那红糖姜水递到她的嘴边。
“小心烫,李婆婆说这个喝了会舒服点。”
他晒床单的时候,李婆婆看到他就聊了两句,想着苏小婉以前每次来例假都会难受,便去找她问了下。
苏小婉没问,张口喝了些,暖暖的姜糖水入肚,似乎好了些,但还是难受。
喝完她便躺下,虚弱道,“我先睡会,到了三点你喊我。”
还有好多事等着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