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是被吵闹声惊醒的,看了下时间,下午六点半。
刚打开房门就看到何雨柱一脚踹在郭根生的肚子上。
“踏马的,你是什么东西,傻柱也是你能叫的,还敢抢东西,咱俩很熟吗?一点礼貌都没有,今个小爷就教教你做人。”
郭根生踉跄后退几步,扶住游廊的栏杆才没有倒下。
还没站稳,就被吴胜利和许大茂架住了胳膊。
“干嘛呢这是,有话好好说,咱可不能打架。”——许大茂的嘴巴也没闲着。
何雨柱追上去就是几个大耳刮子,郭根生正准备出腿反击,腿弯处又被许大茂踢了两下。
“瘪犊子玩意,还敢踢我,又骂人又打人,刚搬进来你就这么牛逼,你爹妈知道吗?”
“好了好了,都别看着了,赶紧拉开啊!打架总归是不好。”——许大茂说着话,对着郭根生的屁股又是两脚。
郭根生一个站立不稳,直接就要跪下。
吴胜利伸手拉住郭根生的后脖领往后拽,何雨柱对着郭根生的胸口又是两脚。
林东看的是津津有味,被吵醒美梦的愤怒不知不觉就消散了。
兄弟打架,他不得帮个场子吗?右手一翻,手心出现了几颗黄豆。
这些自然是林东在村里收集的种子,准备在洞天大量种植。
林东攥着黄豆对着郭根生的太冲穴,阳池穴,三阴交穴等打了过去。
有神识在,自然一打一个准,郭根生现在不会出问题,只是腰子会慢慢失去作用,成为摆设。
后果自然是经常腰疼,慢慢也就失去了做男人的本钱,变成对女人毫无兴趣的谦谦君子。
这个时间可能是半年或许是一年,得看郭根生自己的身体素质和后期治疗。
要是能碰到中医国手,说不定也能治好。
做完这些,看到也差不多了,别真打出太重的伤,到时候何雨柱只怕会有麻烦。
看到郭根生也已经跪下,这会正双手抱头装起了鸵鸟。
只是嘴里大喊着:“我大伯是郭大撇子,我二伯是郭二愣子,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
“柱子,既然这小子知道错了,咱也不能得理不饶人。大茂,胜利,别让柱子真把人打坏了。”——林东说话了,几人还是很给面子的。
只是看热闹的除了贾东旭只有一帮老娘们和孩子,这是几个意思。
秦淮茹牵着棒梗,笑的直不起腰,牙花子都露出来了,给一旁的贾东旭看的是莫名其妙。
工人可早就下班了,竟然没一个出来看戏的,阎埠贵现在可还是管事呢!
阎埠贵既然不想做这个管事,林东就准备成全他。
“唉!小子,知道错哪了吗?你说你这刚搬进来就惹的邻居出手,指定是人品有问题,赶紧的站好道歉。”——林东说话的同时,穿着皮鞋的脚和郭根生的下巴来了个亲密接触,没有用力,只是让他把头抬起来。
好嘛!郭根生还没回话,院里上班的工人倒是来齐了,真真是一帮子老六。
“阎老师,赶紧的过来把事处理了,大家伙还都等着吃饭呢!”——林东现在的样子,可以说是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许大茂还狗腿的给他点了一支烟。
看在别人眼里,就像进村的鬼子和汉奸。
“咳咳咳!哪个?这个,这个到底是什么情况?谁先把事说一下。”——被这么多邻居盯着,阎埠贵真的有些扛不住,不得不站出来。
何雨柱举手,“这不刚下班回来,这小子伸手就要拿我的饭盒,张口就骂人,很多邻居都听到了,阎老师你现在是管事,这事你得给我做主。”
受林东影响,除了几个小孩子,再也没人喊阎埠贵三大爷,他也算又做了件好事。
“对,我看见了,”——许大茂出来站台。
“我也看见了,”——吴胜利举手。
“我也看见了,我哥从来不无缘无故打人,”——何雨水也赶忙出来站场子。
“我也看见了,他跟个无赖似的,”——秦淮如走了出来,这让林东都有些意外,真没想到她还有这种胆子。
林东不知道的是,何雨柱打郭根生之前偷偷问秦淮如是不是真的占她便宜了。
秦淮如想到早上在游廊里看到了何雨水,也就没有否认。
这时候郭根生刚好下班回来,他想到昨晚跟几个邻居喝的很是开心,这会就没把何雨柱当外人。
就揽着何雨柱的肩膀说:“傻柱,今个带的啥好吃的,我家里还有不少毛豆子,伙着吃呗!”——郭根生说话的同时很自然接过了何雨柱的饭盒。
何雨水看到这一幕顿时就有些急眼,她现在可是对郭根生恶心得不行。
“傻哥,你干嘛?赶紧的回来,饭盒都给整脏了,还怎么吃?”——何雨水的话就像一根导火索,瞬间引爆了何雨柱的脾气。
他是有些混不吝,但是也不缺正义感,郭根生做的事,他自然瞧不起。
这种邻居他也不想要,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把饭盒砸在了郭根生脑袋上。
饭盒坏了,就更有理由了,不揍还留着过年不成,这时候听到动静的吴胜利和许大茂也赶了过来。
这就是林东出门看到的一幕,郭根生这会也缓了过来,他知道今天栽定了。
郭根生不是傻子,自然也想到了挨揍的真正原因,后悔吗?自然是有的,大早上宿醉刚醒,没管住自己的腿。
他现在想的也是怎么解决这事,再闹下去只怕会蹲巴篱子。
“傻,何,何雨柱,我知道错了,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光道歉有啥用,饭盒都让你摔坏了,里面的饭也糟践了,你不知道浪费可耻吗?赔钱,罚款,一样也不能少……。”——许大茂站出来开始给郭根生上课,许伍德拽都拽不住。
“认,我都认,”——郭根生说着话,就把兜里的钱都拿了出来,大概二十块的样子,一股脑都要塞给何雨柱。
“柱子,收五块钱就行了,”——林东说着话,就写了个条子,让郭根生签字画押,阎埠贵还想跑,林东一个眼神乖乖走了过来。
二十块钱明显有敲诈的嫌疑,这么多人看着呢!这种事可不能干。
解决完事情,看到郭根生要走,林东喊住他问道:“小子,听你的口气也是四九城人吧?”
“是,是,有事您吩咐?”——郭根生虽然没跟林东打过交道,昨晚喝酒的时候可没少听许大茂的东吹,他知道有这位在,报复就别想了,除非想全家丢工作。
“你现在回家吧!别住这儿了,记得跟家人商量一下换个院子住,这里不适合你。要是不听话,后果你承受不起。”
分房子有那么容易吗?林东话一出口,众邻居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要是可以的话,林东甚至想把这小子送进去,只怕秦淮如不同意作证。
这个年代的女人把名声看的比生命还重,秦淮如不敢出来作证,林东只能把郭根生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