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后,买了一份财经报纸。来到江滩边,坐在石头上翻看着报纸,想看看亚洲受国际资本冲击的国家现在什么情况,凑起了这么多人的资金,就怕历史没有这么演。
耳边突然传来,“你喜欢看财经类的报纸吗?”我抬起头,熟悉的那张脸映入眼中。
我微微点头,“最近做了点相关的事,所以关心一下,我们又见面了。你好,我叫林天星,西昌中学的。”说着我伸出了手。
她微微一怔,然后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我叫沐橙,西昌六中。”
望着这张如花般的脸庞,我想起了什么,打开书包翻找着,终于在最里面的角落里找出了一本本子,我拿出来递给她。“上次你落下的。”
她惊喜的看着我,“谢谢你,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以为没希望了,原来上次是掉这里了,两次都是你帮我找回东西。”
我笑到,“举手之劳。”
我们在江边聊着学校的所见所闻,就像一对老朋友一样。她看起来高冷,熟悉后又感觉不是你看到的样子。
直到太阳渐渐下山,我们才互相道了个别,离开江滩。
回到家,熟悉的场景让你的压力瞬间突然释放。饭后,回到卧室写作业。
过了一会,妈妈打开门的进来,拿了一个黑袋子给我说,“儿子,钱妈妈给你取出来了。”
我笑着说,“谢谢老妈的支持!”她欣慰的笑着,摸摸我的头。
第二天清晨,昨天晚上拿着太多的钱,一晚上睡得不踏实,反而是被闹钟给叫醒的。
我把钱放进书包,背着书包来到包子铺,云姨正在忙活着。看见我来了,招招手,把我带进了里屋。
打开柜子,拿出来一个袋子说,“钱我昨天给你取出来了,一共十一万。”
我笑着说,“谢谢云姨,我这里还有我妈给的十万,也放你这里,我中午一起拿了再给人家送去。”说着打开书包递了一个包给她。
她看看我说,“那行,放我这里中午再来拿也安全,比带去学校好。”说着接过去放到柜子里锁好。
出来后又给我装了几个热腾腾的包子,让我带走。我说,“云姨,我真吃不了这么多。”她摆摆手让我赶紧走。
我拿她无可奈何,只能背着书包,提着包子,边走边吃。
到学校后,把多余的包子还是递给了古老师,她说道,“这两天怎么一直买包子吃,这包子哪里买的,肉多还好吃。”
我无奈的说,“以后天天都有包子吃了,这是我上次救的人开的包子铺,我每天得去报道拿包子。”
古老师笑笑说,“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而且人家还怕你饿着多给你。”
我笑到,“多拿也好,你也天天能够吃到!”
她白了我一眼,坐旁边去吃包子去了。我走到习惯性凑一起的几个人那里聊天。
大课间,我和凌峰刚从体育组办公室出来,就在连廊看到跟秦老师聊天的李老师。
李老师看到我,就朝我招招手,我过去后,她跟秦老师打了个招呼,带着我就去音乐组办公室。路上还说,“我知道你大课间在体育组办公室,所以过来找你。没想到刚到连廊就碰到秦老师。”好家伙这也是个蹲点王啊!
我说道,“这么巧啊!”她想想说,“下次还是叫人去班上喊你。”我心里偷笑,又一个被秦老师搞怕了。
来到音乐组办公室,她从包里翻出一个袋子说,“呐,给你。先拿去用,这是我的私房钱。”
我打开看了一下,也是两捆。我说,“你就不怕我真亏了。”她倒是跟杨老师的回答一样,亏了再赚呗。
我离开音乐组办公室,去了英语组办公室,把袋子拿给杨老师让她中午帮我带回去。
中午饭后,我背着装着钱的书包,又去了云姨那里,才来到好运楼。
在前台询问以后,走到三楼的总经理办公室。周老板,看见我来了,连忙问我吃饭了没有。
我说,“吃了。”把书包递给他,接着说“我凑到了26万,可以打电话给你堂弟贷款了。”他吃惊我居然真的凑到了这么多钱。
拉着我来到会客的沙发上坐下,开始泡茶说,“这个事真的靠谱吗?”
我想了想说,“你看我都凑了这么多钱,概率还是挺大的,要不然不是白忙活了。”
他接着说,“老弟,我今天认下你这个弟弟了,你跟哥说说,哥也投点靠谱不。”
我惊讶于他年纪都跟我爸差不多,还认我做弟弟。我想了想说,“只要你堂弟能贷到那么多泰铢,理论上没问题。”
他说,“我说的不是我堂弟,他跟你说的是事实,他最多也就是五千万泰铢,不可能再多了,再多贷不出来。”
“我说的是另一个朋友,很靠谱的,我们从小穿开裆裤长大的,也在泰国做生意,当初我堂弟过去也是让他帮忙照顾。”
我问道,“他能够贷出来多少?”
周老板想想说,“那我没有问,但是肯定比我堂弟要多很多倍。”
我想了想说,“没问题,最好凑多一点。”
他说,“那我就凑128万,贷出五千万出来,算你一份。”
我摇头道,“我都没有出钱怎么能占股。”
他接着说,“不是你说这个事,我都不知道,相当于拿128万去做生意,哥哥还是能亏得起的。你的信息就能占股。”
我无奈点点头,再次说,“如果你这个朋友关系这么好,你让他尽量的把泰铢换成美元,虽然不用贷款,但是也可以抵御贬值的风险。”
周老板点了点头说,“这个我会提醒他的!”
随后我们就在办公室里喝茶聊天,基于后世的发展,我给了他一些思路,他也感觉跟我在一起聊的很投机。
很久没有碰到这么小,还在读书的孩子,聊天能够给他这么舒服的感觉,兴头上说,“你以后就叫我周哥就行,我叫你天星。我们算忘年交。”
我笑着说,“那你不是很吃亏。”他听完哈哈大笑。这时候服务员拿了张白色的卡进来,他接过手就递给了我。
“老弟,这张是好运楼的贵宾卡,你以后来,拿这个卡刷就行,住宿吃饭都算哥哥的。”他悠然道。
我倒是说,“那不行,你也是有成本的,送这个不合适。而且已经给了钱了,上次的事就算过去了。”
他就是坚持非送不可,最后我也只能收下,我说,“你是真的犟!”他说好不容易认个志趣相投的弟弟,就应该大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