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过后的院子里只留下几位叔叔婶婶帮忙整理残局...
“清余婶,清余叔,这些锅碗瓢盆都洗好了,这几个是我家的,我就先拿回去了!” 二婶说道;
每次宴席都会征用左邻右舍的一些餐具或者其他用品,偶尔有点小矛盾,但关键时刻还是会互帮互助,团结一致的。
吃饱喝足后,老爹陪着两个老头坐在葡萄树旁边唠嗑......
而我陪着老娘收拾剩下的残局,打扫卫生,整理各个方面...
一阵忙碌过后,已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段,这不巧了吗?杨旭狗想想都激动,不用去砍柴,下地就愉快地过了一天,这老头越看越喜欢。
心里想着,在家里都这么舒服了,去到宗门之后岂不是更加舒服,彻底地躺平了......
杨旭狗想着想着就愣在原地傻笑....嘿嘿嘿
“这孩子是不是傻了,咋一动不动地,还一个劲的傻笑...” 老娘甚是疑惑,靠近之后用手一戳大脑门。
”狗子,干啥呢?是不是吃坏肚子了导致脑血栓上头了?“
”娘,不是了,一想到以后咱们能过上好日子,我的好心情就止不住涌现出来...嘎嘎开心“ 杨旭狗一脸的期待,期待美好生活的带来,不用干活,不用早早地起床,不用为了一日三餐而奔波,实现吃喝自由,时间自由......
”这傻孩子...“
娘亲看着剩下的饭菜,挑挑拣拣,分类放好,不一会儿已整理完毕。
”孩他爹,今晚就热这些饭菜可以了吧?还需要什么吗?“
老爹并未回话,而是看向两位老头,眼神示意询问,好似在说:”醒醒水,还需要添加点什么吗?“
“我们两个老头吃不了多少,你问一下狗子就行了。”
“不用问了,我们吃啥他吃啥,不用理会他...” 老爹一脸嫌弃!
杨旭狗郁闷的拿着烧火棍烧柴火,老娘掌勺,偶尔传来一两句埋怨。
“你能不能不要把柴火往里面捅,弄得满屋子烟气...”
“看见你就烦,滚一边去,不用你了...一脸的不情愿!” 老娘嫌弃地叫我闪到一边去,妨碍她炒菜,受热不均匀会导致炒出来的菜品口感受影响,这对于一个厨师来说简直无法忍受。
“好嘞,这就滚...” 眨眼工夫也闪到了院子。
往往最气人的事情就是她叫你滚,你真的滚了。
“狗子...... ” 娘亲咆哮了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 一个老头和一个中年人第一时间冲进厨房一探究竟。
“能有啥事!” 娘亲脸色不好,郁闷的表情挂在脸上,终究还是一个人扛下所有, 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嫁给了孩他爹...哎
“哦,没事就好,你做快一点,人家还等着吃饭呢!”
娘亲直勾勾的看着老爹,就在爆发的边缘之中,就差一点点的导火线。
老爹见情势不妙已开溜,作为始作俑者此刻正站在院子内一脸的懵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啥事情...
看这情形,有多远就滚多远才能产生安全距离,他们一不开心就喜欢抓小孩子来打,总得有一个人受伤这个家庭才会和谐!
随着一声,“吃饭了...” 这隐藏的危险才逐渐消散。
总归烟消云散,拨开云雾见青天,杨旭狗的心安定了下来。
老老少少陆陆续续地坐上饭桌上,看着这一桌子菜,谁都不敢动筷,只因有人在说:“做就一个人做,吃就一堆人吃...”
“吃啊,愣着干嘛。”
这才纷纷动筷...
晚饭过后,随着夜幕降临,光终究会暗淡,黑暗终会来临...
夜晚的山村,人们已早早入睡,该干嘛的干嘛!偶尔能听到几声狗吠,不知明的声音响起...
次日...
早起的人已经开始重复着昨天的生活,悠然自得...
我也即将离开这个生我养我的土地,一大早娘亲已为我准备一大堆东西,不管有没有用都塞进包袱里面,整的包袱比我还高还大,远远望去就是一个大包裹在行走。
父母目送着出门,叮嘱着在外注意安全,有啥事情就跟家里说...
老者抚手一卷杨旭狗,眨眼之间已离开小院子,杨旭狗晕头转向...双手挥舞着想说点什么。
吞吞吐吐的说出几句话,“慢点,慢点...受不了,晕空。”
“如此之弱,愧当通天殿门人!”
“想我通天殿乃是这方世界最强门派之一,方圆几万里皆是我殿管辖范围,在这个地界生活的人,哪怕一个蚂蚁都没你这般脆弱。”
通天殿是一万年前通天道人所创,曾一度雄霸九大州八大禁区,宗门地址遍布世间,自通天道人飞升之后,历经万年之久已不复从前,现如今超一流门派只能说是紧跟其后但也不可小觑。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宫二欢,三剑四刀,五道六佛,七院八楼,九通天。这九个门派是这方世界最顶尖的势力。
“此次让你入殿也不知是福是祸...”
“哎...”
杨旭狗听着不免有点气馁,杨旭狗那不服输的性子使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在这个世界大放异彩。
“放心吧,老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别老头,老头的叫,我名叫张宏,是通天殿的老祖,那个见了我不叫我一声张老殿主。”
“老祖才是你们这些小兔崽子叫的...”
杨旭狗一脸的不屑,我可听说别人家的老祖不是闭关就是在闭关的路上,那你这样闲逛的。
“他们闭关那是因为他们资质不行,不努力还想着一步登天,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老祖我这么天赋异禀?”
“切...” 杨旭狗把头扭向一边。
张宏带着杨旭狗来到了余国,杨旭狗犹如土包子一样,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感叹余国如此的繁华,比起自己所生活的县不知繁华了多少倍,已经处于麻木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