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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给她准备桂花酿的?”裴知聿语气渐冷。
“奴婢....奴婢......”小侍女也不敢推卸责任,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便默了下来,紧跟在他身后。
温泉离的不算远。
裴知聿没走多久就到了。
他开门入内,对着小侍女道,“你留在门外即可。”
小侍女看这把火烧不到自己,连连应声,“是。”
“吱嘎——”
门又被关上。
裴知聿入内,烟雾缭绕下,小公主正拿着那桂花酿往自己嘴里倒。
太阳穴跳了跳,走近蹲在温泉旁,“公主。”
“啊?”在中央的夏梨浅慢慢将脑袋转了过来,“你来了呀!”
“嗯,快过来。”他朝着她招手。
“唔......”夏梨浅眯着眼睛,伸出指尖摆了摆,“不要哦!”
裴知聿:“............”
然后池中的小公主娇矜的抬了抬下巴,指尖指向他,“你!给本公主下来,伺候本公主。”
看池边的裴知聿不动,夏梨浅睁大眼睛,“快点!!!”
“要不然.......”她恶狠狠的看他,“本公主就罚你!”
“怎么罚?”裴知聿站起身,认命的脱去自己的外袍和鞋袜,边脱边问。
“还没想好呢!”夏梨浅说起这话来,丝毫不心虚,“反正是重罚!让你求饶的那种。”
裴知聿轻笑了声,踩进温泉中,温热的水没过腰腹,他朝着小公主的方向游过去,轻易便捉住了小公主。
她泡的时间挺长的,现在脸蛋和身上的皮肤又红又烫。
在岸侧看的还没那么清晰,离的近了,裴知聿心底那些旖旎的思想全都被勾了出来。
小公主今日穿的太过于.......
只有一件肚兜和那什么都遮不住的薄纱。
那薄纱被这温泉水一浸,现在也全都贴在了她身上,穿了和没穿压根没区别。
他甚至觉得那件薄纱贴在身上更勾人。
他偏过头,喉结滚了滚。
而后小公主温热的指尖落在了自己喉间的凸起处。
“你这里动什么?”她睁着一双特别无辜的大眼睛,歪着脑袋看你,像个求知欲十足的乖宝宝。
却能撩人于无形。
她抬起自己空着的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比较下来有些失落,“我没有诶!”
“呜呜呜。”她突然扁嘴,两只小手同时捧在他脸侧,“裴知聿,你是不是生病了,好可怜,痛不痛呀?”
“亲亲就不痛了。”
她就着这姿势在他唇上亲了几下,捧在脸侧的手往下滑动,再次落在喉结。
这次不同于上次的轻触,她直接摁了摁。
“嗯.....”裴知聿发出闷哼,将那只手捉在掌心。。
她手又小又软,带了水之后还特别滑,他用了些力气才将她掌控在自己手中。
可眼前的娇气包在自己收力的那刻,立马喊疼,“唔...好疼。”
他卸力,她便从自己掌心溜了出去,转而大胆的落在了腰腹处。
醉了的小公主跟流氓无异,她漂亮的眼睛特别亮,不但会摸,她还会挑某一处她喜欢的,摁摁捏捏。
一旦自己想阻止,她就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裴知聿手握着她肩头,只能任由她动作。
她越是四处撩火,他脸色就越发沉,连一向平静无波的黑眸都翻卷着浓烈的欲色。
他嗓音沉的发哑,“公主,是不是应该礼尚往来?”
“啊?”小公主反应了好一会,又是那种无辜的表情,“你是不是想摸我?”
“我..........”
“好呀!”小公主拉着他手直接放在了自己腰上,“本公主最讲道理啦,也给你摸摸,开心嘛?”
裴知聿感受着自己掌心的柔软,情不自禁的俯身低头。
还没亲到,小公主立马拿开了他放在她侧腰的手,“好啦!你也摸好啦!”
裴知聿:“...............”
手重新强势的拢住了她侧腰,拉着她往自己身上靠,“谁告诉公主我摸好的?嗯?”
他几乎是贴着她唇在发声,唇瓣稍有震动就能擦到她的。
裴知聿望进她澄澈的眸中,带有惩罚性的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小口,沿着她的唇缝慢慢挤进去,看着她湿漉漉的眸子,他克制的亲的温柔。
亲吻的同时,手也没停着,捏捏肚子上的软肉,摁摁她后腰上的腰窝。
另一只手牢牢控着她侧腰不让她乱动,听她娇气的在自己怀中哼哼唧唧个不停,裴知聿逐渐失控,越吻越深。
搅的夏梨浅舌根发麻。
吻够了柔唇,他唇就开始往下偏,去吻那截细细的脖颈。
先落在下巴,停顿,而后继续向下,怀里的人被他拱的抬了头,他吻自然而然便落在了她脖颈上。
她的脖颈很细,上面还有清晰的脉络,吻下去,怀中的人会不自主的瑟缩,将脖颈绷的特别直。
他轻笑,温热的气息喷洒上去,原本淌着的水珠顺着滑下,被他卷入口中。
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吻过那截细脖颈,在锁骨处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夏梨浅被他弄的很难受,推在他胸膛,声音娇媚,“坏蛋。”
“坏蛋?”裴知聿餍足中又带着点没尽兴的不爽,哼笑出声,“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公主刚刚如何对我的,我不应该千百倍的还给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四个字被他缠在舌尖,绕的暧昧。
夏梨浅本来人也就晕乎,刚刚被他摁着左亲右亲,再加上温泉一泡,有些缺氧了,“晕.....”
“哪晕?”
“脑袋。”她抬手猛敲自己的脑袋,“痛,呜呜呜都怪你,坏蛋。”
裴知聿默,弯腰曲背,手托在她膝弯处。
“哗啦———”一声。
小公主被他打横抱起,一边往岸上走,一边还不忘哄她,“嗯,都怪我。”
小公主就窝在他怀里,被裹了件外袍之后,又直接被他抱到了自己的卧房。
外面不比里面热,凉凉的风吹在身上,夏梨浅一下子就恢复了活力,开始闹腾。
“湿的,不舒服。”她乖巧巧的坐在床榻的一角,扒拉着身上的衣衫,又开始给裴知聿找火受。
“我要换衣衫。”醉了的人丝毫没有道理可讲,裴知聿还没走过去,她就将肚兜的细带子解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