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潺潺流水,一分一秒地流逝,不知究竟过去了多久,终于在某一天,绑匪们再度将我带出了那阴森的囚禁之地。这一次,我们到达的目的地是翔安区。我被装在那散发着令人窒息气味的麻袋里,从面包车的后备箱中被绑匪粗暴地扛了出来。他们一路扛着我,来到了霄垄社区旁一条罕有人至的人行道上。
绑匪们解开了麻袋口,将我从里面拖拽而出。此时,我从昏迷中悠悠转醒,揉了揉酸涩迷蒙的双眼,试图看清并适应周围这陌生的环境。此处显得格外荒凉,鲜有人影经过,仿佛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绑匪们彼此沉默不语,只是用那冷漠无情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随后,其中一个绑匪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压低声音说了几句后便匆匆挂断。紧接着,他又把手机递给了另一个绑匪,那人同样打了个电话。然而,没过多久,他们竟毫无预兆地开着面包车绝尘而去,只留下一团滚滚烟尘和逐渐远去的车影。望着那消失在视线尽头的车辆,我的心中瞬间被疑惑和不解所填满。“难道真的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需要处理吗?否则为何会如此突然地离开?而且还打了那通神秘莫测的电话,这究竟意味着什么?”我在心底暗自嘀咕道。
紧接着,我开始绞尽脑汁地思考自己被遗弃在此处的缘由。“也许他们只是暂时有事要去处理,但又不想让我知晓具体的情况,所以才将我留在原地。又或者说,他们原本是打算带我一起走的,只是在最后关头临时改变了主意。不管怎样,这种做法实在是令人感到困惑和不安。”我默默地分析着各种可能性。
然而,无论我如何苦思冥想,始终无法参透他们行为背后那真正的意图。“或许只有等他们回来后,才能从他们口中得到答案吧。但愿他们能尽快解决事情,然后向我坦诚相告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选择在这陌生之地小心翼翼地等待着。同时,我也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必须时刻保持高度的警惕,以防任何意想不到的意外情况发生。毕竟,这个地方对我而言全然陌生,一切都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容不得丝毫的疏忽大意。
然而,就在这时,始料未及的意外发生了。由于我一时失神,竟未察觉到身后的劫匪趁虚而入,用刚刚解开的麻袋猛地套住了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迅速拖走。没过多久,我终于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已然身处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之中。原来,那个穷凶极恶的劫匪竟然将我带到了一个废弃的、潮湿阴暗的空房间内,并将我的身体与一把破旧不堪的木椅紧紧地捆绑在一起。不仅如此,他还用一种诡异神秘的符咒将我牢牢封住,使得我丝毫无法动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令我感到无比的恐惧和无助,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
这个空房间弥漫着令人压抑窒息的氛围,四周充斥着一股腐朽刺鼻的气息,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吞噬殆尽。我拼尽全力试图挣脱这束缚,却只是徒劳无功。我的嘴巴被劫匪用胶带死死封住,甚至还加上了符咒的封印,使得我无法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音。这种绝望的处境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我犹如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无助小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这几乎令人崩溃的困境,更不知道这个丧心病狂的劫匪究竟意欲何为。
劫匪在我面前恶狠狠地撂下一句狠话:“即使是老天爷来了也救不了你这个哑巴的天才洋娃娃的,你全身都被绑匪用东西捆绑住了,根本没办法挣脱,且也一样封了符咒固定。我也知道你是被绑匪乔装打扮,衣着穿成这样的。因为绑匪就是派我来捆绑你,绑架你的。让你身体根本没办法移动半步,你就在这苦苦等死吧。”说完,他便用一块布蒙住了我的眼睛,随后封上了符咒,关上了空房的房门,扬长而去。
此时的我,心中被绝望和恐惧所充斥,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会陷入如此万劫不复的绝境。我徒劳地挣扎着,但身上那紧如铁索的绳索和我双手双脚上那将我双手双脚铐住的铁铐子却紧紧地束缚着我,让我无法动弹分毫。我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起来,心跳也如密集的鼓点般越来越快,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我拼命想要保持冷静,然而脑海中的思绪却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肆意奔腾。我想起了我的家人和同学,他们此刻一定心急如焚,为我的安危而忧心忡忡。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活着与他们重逢,这种未知的恐惧几乎将我彻底击垮。
时间在这无尽的黑暗中一分一秒地流逝,我在这令人毛骨悚然的黑暗中等待着命运的裁决。我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也许绑匪会再度归来对我施加更为残忍的折磨。我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一滴地消逝,而我却无能为力,只能在这恐惧的深渊中越陷越深。
突然,我听到了一阵隐隐约约的脚步声,声音由远及近,愈发清晰。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紧张得无法呼吸。我满心忐忑,不知道来人究竟是谁。难道是绑匪回来了?还是有其他人意外发现了我的困境?我竖起耳朵,紧张地倾听着那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心中满怀期待,渴望着那是一丝希望的曙光。
然而,就在那脚步声让我的心提到嗓子眼儿的时候,它却突然戛然而止,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片空洞的回音,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孤独地回荡,这让我大惊失色,恐惧再度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满心焦虑地想着要如何才能逃出生天,可嘴巴被胶带贴着而且被符咒封上了,眼睛也被布蒙上了,且也被符咒封上了,身体又被连同椅子捆绑着,一点儿也没办法动弹,而且我本来全身(除了头)也被全部捆绑着了,根本就是插翅难逃啊。
就在这时,突然又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这一次,脚步声没有消失。突然,门被猛地推开了。来的人正是绑匪团伙,他们看到那个劫匪将我捆绑得如此严实,并且都用符咒封上了,在我旁边不住地鼓掌叫好。
我在心里暗自思忖:“这些绑匪又要搞什么花样?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绑匪们嬉皮笑脸地说:“你呀,就是我们的玩物,我们对你做出‘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操作,你也只能束手无策,乖乖当个被人肆意耍玩的玩物任我们摆布。
接着,他们解开了蒙住我眼睛的布帛,看着眼前的我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们一个个轮流着肆意妄为地摸我的小脸,甚至连我那穿着白丝袜的冰清玉洁的玉足都不肯放过。每一次的触摸似乎都能给他们带来某种扭曲的满足感,仿佛这种卑劣的行为能够延长他们那肮脏的寿命一般。如今,他们肆意地抚摸我、践踏我的心灵,或许在他们心中已经认为自己获得了千年的寿命。可以说,他们将我视为一件可以随意摆弄、玩弄的吉祥物,毫不顾忌任何的道德和人性。
玩腻了之后,他们便准备再次带我前往翔安区的某个村子里的一个贫穷家庭充当孤儿。然而,这一次与上次不同,那个家庭并不陌生,但却已经搬走了。于是,他们只得改变计划,带我前往翔同交际的高速大道旁一座荒废的厂房内实施最后的绑架案。
做完这一切,他们帮我从捆绑我的椅子上解开,将全身被捆绑住的我放入一个麻袋中,然后打开后备箱的盖子,把装着我的麻袋放进后备箱中,关上后备箱,驾车朝着那座厂房疾驰而去。没多久,便抵达了那个厂房,他们把装着我的麻袋从后背箱中取出后,写了一封信。写完信后,再把装着我的麻袋丢进了厂房,把那封信也丢在了装着我的麻袋的旁边,随后关上厂房的门,驾车扬长而去,后来他们也没有再回来过。当时天色已晚,身心俱疲的我在麻袋中就自然而然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竭尽全力用脚蹬开了套着的麻袋,赫然发现了一封信。信上写:“我们先去用你给我们的那几十亿去度假了,这段时间你就和你妈妈好好的在厦门市生活吧,你说要怎么回去?信的旁边还有一把钥匙,那把钥匙是万能的,可以解开任何的锁,也可以解开任何捆绑住的东西,你身上被我们捆绑着的什么都可以解开,解开完后,你就可以用这把钥匙打开厂房的门,然后请你自行坐车离开回家去,当然你这一身乔装打扮成洋娃的服饰和衣着还是要两年才可以解开,那把万能匙是没办法帮你这个忙的,你乖乖等两年那件衣服就自然会回到你的异空间背包里,请你不要担心。但在此期间,你有可能会不好面对你的同学,会被同学社死的,请你自己保护你的安全,我们先去度假了,伟大的绑匪说。我看了绑匪写的信,立马碰到那把万能匙,果然,身上的捆绑住的东西全部消失了,嘴巴上的胶带也消失了。但绑匪将我变成的哑巴还是没有办法恢复说话的能力,只能靠心灵来交流。而且,那一身乔装打扮成洋娃娃的服饰也没有办法脱掉,就连头上的蝴蝶结也不行。但是,我总算是可以重新戴上我的红领巾和胸卡,还有大队长的象征“三条杆”了,这样起码能挽回一点颜面,使我的颜面不会全部丢失。
后来我坐车就到了厦门市思明区的厦大西村站,车上很多人都认识我,这确实让我感到无比的尴尬和难为情,但起码那红领巾,胸卡还有大队长的象征“三条杆”有挽回我的一些颜面,让我自我感觉到心灵受到了一丝安慰。但这样真的永远都不会让我情绪崩溃吗?有没有还有什么隐藏起来的不利之处让我瞬间破防呢?这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
继上回讲到,我呢被绑匪乔装打扮成了哑巴的洋娃娃(没有失忆)。衣着也穿着粉色的衣服,长裙也是粉色的长裙,鞋子也是粉色的鞋子,就是那白色的白丝没变而已。但这身装扮要一直维持两年,那可不要了我这天才的命吗!而且还不能在这一件粉色系的服饰上再穿一套学校的制服配短裙啊,但那胸卡和大队长的象征三条杆还是可以戴在我身上的,起码有保证我颜面没有全部丢失,就不知道同学们看我会怎么样了呢,真的好懊恼啊,说着我就在厦大西村的某个墙角伤心欲绝地哭了起来。
我一边哭着,一边思绪如麻地想着,心里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和不甘。为什么我要遭受这样的待遇?为什么我要被人无情地控制和束缚?为什么我要失去宝贵的自由和尊严?这些问题不断地在我的脑海里来回盘旋,让我感到无比的痛苦和无奈,仿佛置身于冰冷刺骨的寒冬。
哭了很久很久,我才逐渐从崩溃的情绪中平静下来。我深深地意识到,哭泣并不能解决任何实际问题,我必须想办法摆脱这种令人绝望的困境。于是,我毅然决定回到世贸酒店,找我的妈妈倾诉心中的苦水。我满心期待她能理解我的处境,并帮助我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当我回到世贸酒店时,我看到了我的妈妈。她正忧心忡忡地坐在沙发上,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担忧神情。当她的目光捕捉到我时,她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快步向我走来。然而,当她看到我身上那怪异的装扮时,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哈哈,宝贝,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啦?”妈妈笑着说,眼中满是对我的宠溺。
我望着妈妈,心中的委屈再度如决堤的洪水般涌上心头。我扑进妈妈温暖的怀里,放声大哭。妈妈轻轻地拍着我的背,温柔地安慰我说:“没事的,宝贝,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一起想办法,一定能度过这个难关的。”
在妈妈的安慰下,我的心情渐渐平复。我深知,无论遭遇怎样的艰难险阻,家人永远都是我最坚实的后盾。我坚信,只要我们一家人团结一心,就一定能够战胜所有的挑战。
但是当我告诉妈妈这身乔装打扮的穿着是要穿两年的时间之久的时候,妈妈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她的眼神里瞬间充满了失望和难过。她默默地看着我,似乎无法理解我为何会陷入如此荒唐的境地。然后,她转过身去,轻轻地叹了口气。那一刻,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内心深处那如刀割般的悲伤和无奈。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妈妈发现我一直沉默不语,感到有些奇怪。她开始怀疑是否还有其他更为严重的事情被我隐瞒着。经过一番追问,我终于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痛苦,哭着向妈妈倾诉了真相。原来,绑匪不仅让我穿上这身乔装打扮,还对我施行了更为残忍的手段,将我变成了哑巴,让我无法说出任何的语言,只能用神态来表达自己所经历的悲惨遭遇。(但是我是天尊,也就是圣翼天使,可以用心灵交流的。)
听到这个令人心碎的消息,妈妈的心仿佛被千刀万剐般疼痛。她无法接受自己视若珍宝的孩子遭受如此惨无人道的折磨,泪水如决堤的洪流般夺眶而出。她紧紧地抱住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安慰着我,同时也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那些丧心病狂的绑匪,让他们为自己的罪行付出沉重的代价。而我,则在妈妈的怀抱中默默哭泣,尽情地感受着她的温暖和深深的关爱。
那时候,已经是一年级下学期的期末了。由于我被绑匪绑架了,所以我的期末考试时间将会推迟。因此,我并不需要过于着急。当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我决定先洗一个舒服的热水澡,顺便把头也洗一洗,然后再去睡觉,为第二天做好充分的准备。
我躺在床上,心里暗自琢磨着:“明天上学的时候,我应该就要开始做一年级下册的期末考卷了。不过,我可是个天才啊!而且,我连初中的知识都已经掌握了呢!这样的考卷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根本不需要费什么脑筋就能轻松拿到全市第一名啦!”随着这些想法在脑海中不断盘旋,我也渐渐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