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诗羽有些懵,但还是答应下来,和穆白一块出去。
她心里小鹿乱撞,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难道对方真对自己有意思。
穆白则是不断感知着周边的气息,为了防止刘小爱的气息干扰,他再次把她收进了乾坤镜里。
整个医院面积不大,没多久穆白就停住脚步,看向住院部后面的一处下水道,好像在这个位置。
“怎么了?”孟诗羽跟在后面,差点撞到穆白的背,问道。
“这里的下水道很臭。”
“是挺臭的。”孟诗羽捂住鼻子,她很少来这个地方,没想到这么臭,味呛得她快要晕过去。
穆白面色如常,他现在对各种异味的接受度很高,蹲下身体,打开手机的照明灯,朝下水道里边看过去。
腥臭发黑的污水面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与其他垃圾混在一起。
孟诗羽看了一眼,没忍住“呕”了一声。
“你们这的下水道多久清理一次?”
“不知道,呕~”
穆白见她这副模样,把她扶到远离下水道的位置,让她平复一下状态。
孟诗羽猛吸几口新鲜空气,才感觉自己重新活过来了。
“那个下水道有什么问题吗?”她多嘴问了一句。
穆白点点头,依旧搀扶着她:“那对小诡的尸体,可能就在那里。”
闻言,孟诗羽没撑住,继续呕吐起来。
穆白等她吐完,把人扶到一处石凳上坐下,然后拨打报警电话,跟陈警官简单的说了一下这件事。
没多久,警局就来人了,考虑到是在医院,他们都是便衣过来,以免引起里边病人的恐慌。
“穆白兄弟,你是又要给我送业绩呀。”
得知婴儿尸体可能在下水道里,陈警官只带了两个同事,乔装成清理工的模样,前去清理下水道。
把下水道表层的镂空盖子取下来,里边一阵阵恶臭传来。
不能使用铁锹之类的工具,怕损伤尸体痕迹,几名警察同志就只能戴着塑胶手套,用手掏了。
一堆一堆的垃圾和淤泥,被掏出来,几分钟后,果真摸到了婴儿的尸体。
在下水道腌了一个月,此时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
孟诗羽原本远远站着,看到真掏出了尸体,吓得尖叫一声,扑到穆白怀里。
穆白只好搂着她,安慰性的摸摸头。
突然,他感受到了什么,警惕抬头看去,只见住院部楼道窗户上,一对婴儿诡脸正齐齐的看向他。
几秒钟后,诡脸消失不见。
这时陈警官他们要把尸体带回去留档,找法医检验,临走前还有一个警察问穆白。
“穆白兄弟,你跟不跟我们一块走?”
穆白目光仍停留在那个窗户的位置,缓缓朝他们摇了摇头。
陈警官伸手拍了同事一下:“真没眼力劲,没看见人家要陪......”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但大家都懂了。
穆白哭笑不得,他留下来,只是单纯的因为那对诡还留在医院里。
等车辆离开,过了一会儿,孟诗羽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我好多了,谢谢你刚才陪着我,真是麻烦你了......”
话还未说完,只见穆白刷的一下跑了。
孟诗羽:“......”
本来涌动到心头的那一点情绪,立马就没了。
而这边穆白,一边往先前的宿舍跑,一边快速把刘小爱放出去。
“小爱,你跟上它们,阻止它们伤人!”
他刚才看着那对诡婴移动位置,楼道灯光一闪一闪的,每闪一下,就到了下一个楼层,以极快的速度往医院宿舍的位置而去。
与此同时,他边打开系统商城,翻找能用的东西。
“找到了。”
“缚灵符:
物品介绍:缚住离体的生灵,诡气越弱,缚住时间越长。
使用方法:朝目标对象挥出去即可。
原价十枚五帝钱(划掉),现价三枚五帝钱。”
穆白兑换出来一张,他现在身上有接近三百枚五帝钱,三枚对他来说已是小数目了。
等他赶到那间宿舍的时候,刘小爱正跟一团空气缠斗在一起,打得难舍难分。
目前诡异还不太能影响现实,除非诡婴特意显露,穆白正常状况下,只能看见契约了的刘小爱。
他往屋内扫了一眼,原本的三人都陷入到噩梦中,彼此都眉头紧皱,面色惊恐。
穆白走到最近的苏桃旁边,呼喊几声,晃了晃她的身体,对方却无法清醒过来。
看来只能先把诡婴解决了。
“哥哥,你快帮忙呀!”
刘小爱朝穆白喊,她双拳难敌四手,不是在阳世活的时间越长,实力就越强的。
穆白赶紧把通灵眼镜戴上,这眼镜的被动效果马上触发,仇恨转移到他身上。
原本跟刘小爱僵持着的这对诡婴,立即将乌青着的小脸转过来,眼神凶狠可怖。
它们齐齐张开嘴巴,发出凄厉的叫声:“哇——哇——”
魔音贯耳,穆白头晕眼花,脚都有些站不稳了,他立即捂住耳朵,可惜效果甚微。
可恶,这对诡婴到底是什么级别的,怎么会这么强,得赶紧收了它们。
“哥哥,你做了什么,它们突然狂躁了,我快拦不住了!”刘小爱神情痛苦,被诡婴们的诡气侵蚀。
穆白抓住机会,将缚灵符甩出。
缚灵符贴到诡婴们的身上,如同烙铁挨上生肉,发出滋滋的响声,连体诡婴叫得更凄惨了,但原先对人的冲击力却是渐渐消失了。
穆白赶紧上前,将被缚灵符控住的连体诡婴扔进乾坤镜中,这镜中的诡,没有他的允许,短时间内出不来。
就在这时,身后的宿舍门被推开,孟诗羽气喘吁吁的跑进来。
“穆白,你怎么跑这么快,咦,她们怎么都睡了?”
“啊——”穆白旁边床铺的苏桃,尖叫着坐起来。
紧接着,璐姐,还有趴在桌上子的白眉大师,都不约而同的尖叫着醒过来。
他们三人彼此对视着,眼神中还带着惊恐。
孟诗羽看她们这副模样:“你们不会是的都梦到......”
苏桃后怕的点点头:“连我这个母胎单身都梦到分娩的场景,还好手术没开始,梦就突然结束了。”
白眉道长擦了擦额间的冷汗,颤巍巍的把收的两个大红包拿出来。
“抱歉,几位女士,这事贫道帮不了忙,告辞告辞——”
他连吃饭的家当都没带走,就急匆匆的冲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