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他忽然觉得胸口剧痛如同重锤捣心。捂胸苦忍的他顿时晕厥倒下。一声尖叫从人群中传来,大妈紧张地奔过去扶住他,求助周围的邻居。
在徐主任威严的目光之下,众人沉默不语,只注视着倒地的易中海。虽然怜悯,却又不敢随便援手。徐主任扫视人群,眉毛紧蹙。他深吸一口气,严肃地下令:“迅速送易中海去医院!聋老太太因伪造烈属身份、扰乱四合院公共秩序,情节严重,立刻撤销其五保资格,并责令立刻撤离四合院!此事我们会移交给有关部门处理。”
老太太面色苍白,愣在原地,显然无法接受此消息给她的巨大冲击。而其余邻居彼此交换惊愕目光,这个意想不到的转变让他们感到难以置信。
诚然!假如她在院中胡闹,可能还有说辞,但直接触碰了冒认烈士遗孤的底线,这是万万不可触及的禁地。仅这一点就足以让她面临无尽困境,至于老去后的养老问题,她再也不必担心。
当提到易中海时,尽管他在昏迷中暂时躲过了一劫,但作为那位失聪老妇的 ** ,逃避制裁却是不可能的。这种变迁让往昔在这庭院里威望显赫的人物都显得黯淡了许多。邻居们都看着这场景,纷纷摇头,发出感叹。
再说到陈天川,他视线无意中投向那间属于聋婆的小屋,眼神骤然亮了起来。
故事的发展聚焦在那间小屋,本应按照老太遗嘱留给傻柱。然而,长久以来易中海夫妇对老太的关爱使那间屋子似乎理所当然成为他们的归宿。而易中海的考量更多倾向于他们的晚年生活——在他看来,傻柱和秦淮茹是理想的晚年依赖。
傻柱本已有两套住所,因此聋婆婆的房间最后可能也会被秦淮茹家庭占据。原本这一切似乎是理所当然,无人有异言。然而情况已悄然改变。
聋婆的假冒烈属被曝光,她失去了五保资格和四合院中的地位。原本温暖的地方变成了被遗忘之地。这变动自然吸引了陈天川的注意力。他的心思开始转到能否占据这间无人认领的房子。
毕竟,他知道四合院将来有着可观的升值潜力,甚至幻想将整个九十五号院变为私人领地。尽管公司分给他的家属楼颇具现代感,但对他而言,四合院的朴素宁静胜过任何现代化建筑。家属楼的新潮引人瞩目,却不如四合院的安静深藏而不露。
且不论远离这里意味着什么:重回四合院变得困难重重。在贾姓之家的餐桌上,气氛凝重,家人们低声交谈,对当天的事件进行热议。
贾张氏抓着窝头,嚼着咸菜感叹:“这一次,陈天川出手可大了,把聋婆送走。”在她心中,聋婆一直是贾家的棘手人物,她的存在始终让贾张氏忌惮。
尽管自己在家里的强悍形象闻名,但贾张氏绝不敢触怒这位老太,因其声望高、年迈力壮,一个冲动就不是闹着玩的。她此刻既因聋婆的离开稍感痛快,又隐约对未来不安。
毕竟,陈天川与她曾有过隙,一旦他动真格的报复,就像对待聋婆一样,贾张氏如何应对?她明白在这个家里,真正握有决断权的人是秦淮茹。
秦淮茹深知婆婆的懒散 ** 个性,家里三个孩子还小,需要照顾。于是,她也开始揣摩婆婆的想法,明白了婆婆心中的焦虑和期待——若是有合适的机会,秦淮茹相信自己会选择更优的生活。
秦淮茹深知由于再嫁可能带来的名誉损害,早已对这大家族的生活感到厌倦。环顾着狭隘的室内,她的眉头紧锁。
经过片刻深思,她终于打破沉默:“妈妈,哑巴老奶奶被驱逐后,她的房间就闲置下来了。我们必须找到一个办法得到那个房间,毕竟梗儿他们逐渐长大了,不能再和我们共挤一处。”说到这儿,秦淮茹期待着改变现状。
贾张氏听到这话,罕见的没有立即反对,其实心中也有相同想法。考虑到孙子棒梗,她更倾向于创造一个更舒适的环境来疼爱他。
\"淮茹啊,\"贾张氏眼珠转了转,心中有了计谋:\"我们要赶快行动,将那个房占下来!你想呀,院子那边阎老头子还有后院的刘海中的目光肯定也在那间空屋上。我们需要赶快整理家中物品,再换新的锁,这样一来他们就拿不到那个位置了。”
秦淮茹虽然觉得婆婆的计策过于激进,但并未明确反对,毕竟她明白,若真的如贾张氏所愿,能不费功夫得来一间屋子也是不错的。
在阎埠贵位于前院的家中,一家团坐,围绕着后院那位失去住处的聋老太太的话题热烈讨论。作为四合院里的精明人物,阎埠贵敏锐地感知到任何利益相关的机会,尤其家中孩子逐渐长大,婚姻大事变得迫切。
内心深处,阎埠贵计划,若能独吞老太太大楼下的房子,则将带来可观的财富积累。它不仅能确保大儿子阎解成未来的新婚用处,而且每月还可以作为谈判工具,向儿子勒索一笔所谓的“租金”。
设想如果阎解成婚后还愿意在家进食,那么家庭餐费又能添增额外收入。带着这个盘算,阎埠贵开口道:“我认为后院老太太空出来的房子是个机会。”
他斜视儿子阎解成,继续说道:“解成,你也该明白自己的年纪了,需要考虑稳定生活和找个伴侣。我们如果能够占有那房子,你的婚事难题自然迎刃而解。”
一听说这件事,阎解成立刻目光明亮起来,心中幻想着搬进新居,与心仪的于莉共度未来的画面。然而于莉总是对他保留一份距离,令他倍感挫败。
“爸,如果我们真能夺到那处房产,”他激动地说,“我便有信心追到莉子!”看到儿子激动的模样,阎埠贵心中暗暗得意,这是他等待的回应。
“解成,”他语气沉稳,但隐藏着一丝坚定,“关于房子的事我会处理,不过如果你真能得到房子,就得分担一些花费。定期付房租,不多,只是生活常例而已。”他安示了一个小小的算盘。
听到这席话,阎解成的眼神像铜铃一样大睁,不敢相信父亲竟然索要这么多:“爸,这简直狮子大开口!我一个月仅挣八块,都给了你,我还怎么过日子?”这突如其来的现实,让阎解成都愣住了。
面对儿子惊愕的态度,阎埠贵眉心微锁,对他的反应感到不满:“这就是你的态度?我跟你说过,生活要学会计算,为什么就是不能懂得上紧?瞧瞧陈天川,小小年纪就是工厂厂长,开车出行,风光得多?看看你这表现……真让人心急!”
面对阎解成的反驳,他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内心充满挫败感。没错,若是他能够拥有陈天川一半的成就,也不会落得如此狼狈的“023”景象。想到连相亲的对象都对陈天川念念不忘,他心头更是苦涩。
此刻,在街道办事处,陈天川正在和主任徐愉快地交谈,面带招牌式的笑容。他提出了一个令在场的人惊讶不已的请求:愿意用自己的新建钢厂职工宿舍楼,换聋老太太位于老式四合院的一间旧房屋。
徐主任表情愕然,显然是没有预料到他会提出这种交换。在大多数人的看法中,新的职工宿舍肯定要比老旧的四合院更具吸引力。然而,陈天川自有他的算计。
真正吸引他的是那处四合院的地理位置及其潜在的价值。在他的耐心解释和执着争取下,徐主任最终认同了这笔交易。“徐主任,真是麻烦您了。”陈天川不失礼仪地说。
“陈厂长说哪儿的话,实则是我们办事处得到意外的好机会。”徐主任回应,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对普通家庭而言,这样的职工宿舍简直就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徐主任心里有些困惑,不懂陈天川为何放着舒适的宿舍不用,反而钟情那个陈旧的四合院。他暗暗推测可能陈天川是一个怀旧的人,对那片土地怀有特别的情感。尽管无法理解,但主任选择尊重他的选择。
在他看来,用宿舍换聋老太太的四合院对陈天川来说无疑是损失。但陈天川有自己的考虑。宿舍的确不错,但对他而言仅限临时使用,没有产权。万一离职或者遭遇变动,就必须离开那座舒适之处。
在轧钢厂这样的例子屡见不鲜,有些人一时风光,后来却被命运逆转至一无所获。于是,在经过深思熟虑后,陈天川明智地选择通过宿舍权益去确保那个具有实体产权的房子。
虽然那个房子看似破旧,但它带给他的安心和稳定却是持久的。办完相关手续后,陈天川终于得到了聋老太太那房子的钥匙,他心怀感激地向徐主任道谢,并递上了一张肉票表示谢意。
满怀喜悦地回到四合院,当钥匙塞入锁孔轻轻旋动,他的脸上浮现出疑虑的表情。“哎?”陈天川试了多次,但钥匙却无法打开房门,让他感到蹊跷,“是锁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