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专横得到了相应的后果,他的丑态让人们对他的敬仰骤降。“傻柱!”秦淮茹的惊呼在空气中回响,连忙向他走去,满面忧虑,因为傻柱对她来说至关重要。如果出了事,她们的生活将会陷入困境。
之前秦淮茹还寄望傻柱可以分担棒梗的责任,可眼前的一幕让她复杂不已,害怕他会因伤无力继续为家里分忧。此刻的傻柱狼狈坐在地上,痛苦让他五官扭曲,试图站立却又感到力不从心。
当他看到秦淮茹的眼神,挣扎地挤出一抹笑容,低声安抚道:“秦姐,别担心,我没事的。”话虽然说得艰难,他的眉间仍难掩疼痛。
目睹此景,秦淮茹内心愈发焦急,吩咐他别多言以保留体力,并立刻出门寻人相助。事实上,她初衷并非真为傻柱的伤势担忧,而是借此局势来结束棘手的全院会议。然而,她的小算盘却被旁观的陈天川一眼识破。
“等一下!”陈天川低喝,会议尚未真正闭幕,小偷也还未找出,绝不能就此罢休,“我们要把这事彻底弄个明白!”
秦淮茹内心暗暗叹息,试图通过愚弄群众转移矛盾已失败,不料陈天川毫不放松,坚持追查鸡贼之谜。
面对陈天川的决绝,秦淮茹心头烦乱且愠怒,假装为傻柱担心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无奈和恼怒的神情。
“难道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吗?”秦淮茹厉声质问,语调带有几分指责。
陈天川轻蔑一笑,不置可否地说:“是他自找苦吃,谁让他率先动粗。我只是自卫,若是他老实点,怎么会受伤?”他环顾四周,进一步阐述,“大会还没有结束,我们不能因个小意外就放弃全局。我觉得傻柱可能是有意搅局,企图掩饰真凶。”
秦淮茹听完这话心中一颤,似乎感觉陈天川的话藏着弦外之音,特别是那尖锐的眼神,仿佛洞察了自己的心思。
此刻,傻柱疲惫不堪地倒在地上,显然已无力助秦淮茹。她目光转向人群中的易中海,期盼能获他援助。然而易中海此时并非当初院内的权威人物,他的威信已经打了折扣。即便如此,看到傻柱凄惨的模样,他依然决定出手。
“楚茹说的有道理,”易中海出声赞同,“现在首要的是送傻柱去医院治疗。”他环顾四周,继续劝导,“尽管抓偷盗分子很关键,但我们都是邻里,小矛盾不该干扰到关键时候的支持。”
他看着许大茂,接着建议,“大茂也受伤了,一起送他们去好了。”
易中海的手段老练,既把许大茂扯进来,又以情理打动人心。不过,陈天川却对这个提议冷然一笑,“既然大爷开口,那我们就先把傻柱和许大茂送去。”态度转为严峻,“但是,偷鸡贼的事我们不能轻易饶过。这种窃贼行为,我们绝不允许在我们的小区里发生!”
他环视周遭,掷地有声道:“既然找不到偷儿,也没人主动坦白或接受谴责,报警是唯一道路!”这话让秦淮茹的脸一下子苍白,报警意味着棒棍的恶行即将暴露,而且事情闹大,用钱私了的可能性更小了。
秦淮茹慌乱想要阻止,这时人群中南易突然开口:“陈厂长,我知道是谁偷的鸡!”南易的声音清晰,打破了僵局。观察了这次 * 乱的大院大会,南易重新认知了身边人,尤其是当他发现棒棍的恶行后。
意识到秦淮茹试图掩饰的儿子所做之事,南易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今天下午,我在钢铁厂背后碰到秦淮茹的儿子棒棍,看见他在水泥管旁与小当、槐花一起烤叫花鸡。”他停顿了下,继续揭露:“还有,我看见他从小卖部带走一瓶酱油。许多人都看到了!”
南易的话无疑给棒棍的偷鸡行为定下了铁的事实。而秦淮茹听到这些,脸上震惊不已,额头汗水直流,完全慌乱不知所措。没想到棒棍竟会在南易眼前偷鸡并且被抓现场。她从没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般田地。
令她更为不安的是,不仅仅是许大茂家的鸡,棒梗居然还拿走了工厂的酱油!这一行为的严重性已经远超想象!
“这竟然可能发生?”陈天川也深感惊讶,他未曾预料这场纠纷竟然牵涉到了南易。他扭头面对南易,询问道:“南师傅,这些都是真的吗?”
南易毫不含糊地确认,“绝对没错,厂长陈。我可以发誓保证,同时也不会随便冤枉一个孩子。”他还提出建议,“如果你不相信,派人去水泥管道那搜一搜,或许能找到些什么蛛丝马迹。”
南易难以置信,一个小孩子偷了东西,还会在轧钢厂外面处理干净现场。若非如此,这个棒梗的心智已经远超很多成年人!
听了南易的话,秦淮茹的脸上骤然变白,她的身子不由自主颤抖,似乎下一刻就会昏倒。
突如其来的局面让人惊愕万分。忽然,一道身形如同疾风扑向南易,伴随着尖锐的指甲划向他的脸庞!
面对这场变故,南易完全猝不及防,短暂时间内来不及躲避,脸颊立刻多了几道清晰可见的刮伤!
缓过神,他定睛一看,原来是贾张氏发起的攻势!南易心头怒火熊熊,对贾张氏的行为充满愤怒。
...
他知道贾张氏的本性,但这一刻的表现超乎他的认知范围。更让他忧心的是,若这些伤痕太过显眼,可能会影响他将来的婚事。
眼看贾张氏又要扑上来,南易动作迅速,一手将她推开!“砰——”
贾张氏如同被猛烈击中,往后跌倒,摔了个四脚朝天。
“哎呀,不得了,南易动手打人了!”贾张氏瘫软在地上尖叫起来,“你们都看到了没?他不但诽谤我孙子,连老太婆都不放过!”她一面痛哭控诉,一面拍打地面,祈求苍天见证。
转过头,贾张氏质问旁边呆滞的秦淮茹,“秦淮茹,你就看着我被打,怎么不帮我起来?还不快来扶我一把!”
她的一系列行为就像舞台剧里的精彩表演,甚至比专业艺人在台上更流畅。若让她改走说书之路,德云社的名嘴们也可能自叹不如了!
再看看阎埠贵,这位平日里在院落里威风的老人,此时也乱了方寸,再无平时的稳重。
原以为是普通的家庭 ** ,却未曾想局面如此复杂超乎预估,让他难以把控。
在三位长辈中,阎埠贵的领导能力受到了质疑。
他那小气的本性使他在群体中的威望下降,难以为众人所信服。
陈天川察觉到他的困局,毫不迟疑站出来,指挥处理整个情况。“刘光天,你马上去街道办事处,找徐主任详细汇报一下发生的事情。”随后,他吩咐阎解放,“快,骑我的车通知钢铁厂保卫部来人,并记得搜寻鸡毛、鸡骨头这些可能的证据。”
无疑,陈天川已决定让棒梗得到应得的惩戒。他知道,虽然棒梗年纪尚小,法律可能会宽大处理,但 ** 和侵占公物的行为不容轻视。此刻,他铁了心要让这位\"四合院小贼\"为此承担责任。
接下来的事情进行得比较顺利。保卫科人员到达现场后,在轧钢厂附近的废弃水泥管丛生地找到了散落的鸡骨头、毛发以及烧焦的痕迹,这些无疑佐证了南宜所述的情况。
街道办事处对此表示出惊讶,他们没料到这个年纪小小的孩子竟卷入了偷窃行为。但回顾以往四合院的纠纷,他们也能明白其背后的逻辑并非毫无迹可循。
\"既然铁证如山,\"工作人员严肃宣布,\"棒梗小朋友,请跟我们走一趟以便接受进一步调查。\"
虽棒梗年纪还小,但此事件不再仅仅关乎邻里间的鸡鸭失窃。更加严重的是,他在厂食堂挪用公共物品的行为触及到法纪,这远非单纯的偷窃行为可比。
听到自己要去派出所,棒梗顿时慌乱,脸色瞬间如冬日白雪,泪如泉涌,求助着他的奶奶贾张氏和母亲秦淮茹,\"不要去!我不想去派出所,我不要被关起来!\"他近乎声嘶力竭地呼救。
\"棒棒啊,我的心头肉!\"贾张氏哭喊着,她是贾家的骄傲,对棒梗的情感甚至超过了对自己的生命。她忘记了之前南宜给她的打击,就像母鸟般勇敢,奋力将棒梗挡在身后,双臂紧锁,阻挡警察的前进。
这场混乱让围观居民震惊,尤其让主任徐震面色凝重。南锣鼓巷在他的监管之下,此刻发生了如此挑衅他权威的偷窃,并且有人公然抵抗执法人员。
\"贾张氏,你想干什么?意图 ** ?\"徐主任无法按捺心中的不满,向贾张氏怒问。警员同样严厉地警告:\"老太太,请你立刻退开,否则以妨碍执 ** 罪。\"
贾张氏因法律意识淡薄,对他们的话语并无畏惧。当警员逼近时,她竟再度施展抓人的狠招,一名警察的手臂也因此留下触目可见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