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悬着的板凳距离许大茂只剩一丝空隙,使他惊惧无比,仿佛全身僵直,不敢动弹!关键时刻,
一只手宛如电光乍现,瞬间夺下了傻柱手中高举的那块木板。周围的人群目睹此景,皆长舒一口气。
刚才紧张的画面让许多人后背冒冷汗,他们明白,
一旦四合院内真出现命案,他们的旁观立场也将无法撇清。当下,
大家都满含感激地看着陈天川。然而,傻柱在被抢走板凳之后,余怒未消,还想对许大茂发起新一 ** 击。
“砰…”
然而,陈天川毫不留情,一脚便将傻柱踢翻,像一个翻滚的南瓜般!他喊道:“来人啊,先控制住这个傻柱!
”此话一出,所有在场的人都积极响应,毫不犹豫行动。那可怕一幕仍然令人心悸,
这院子里今天可能会损失一条生命,且多出一个手沾血腥的凶手。不久,人群齐力捆绑了傻柱,使其无法反抗。
面对方才死神一线的经历,许大茂已接近崩溃,恐惧驱使他在众目睽睽之下 ** ,裤子上留下了狼藉!
但是,陈天川并没有就此罢休,他深知此刻机会珍贵。“许大茂,说实话吧,你在和秦京茹闹离婚前,你们之间就暗生情愫了吗?”
“我……”
傻柱的疯狂举动已经让许大茂吓得失语,对于这个问题,他忍不住坦白,不再隐瞒。
“是的,没错。”
他接着说,“当秦京茹来我们院相亲时,我已经悄悄跟上了她。”“那次,我们已经在招待所里完成了实质性的一步。”
话音落下,屋子里的气氛炸了锅。众人像是吞下一颗惊天大瓜——
许大茂和未婚的秦京茹私相授受,竟然还怀上了他的孩子在他们有婚姻之约的前提下!道德法律层面上,这种行为无法宽恕!
“事情还没完,我刚刚提到的化验单是伪造的事情可不是开玩笑。”
“几天前我在第六人民医院遇到秦京茹带着她妹妹去医院,”“在我离开后,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信息。”“大家想听吗?”
陈天川从口袋里掏出秦京茹伪造假化验单的证据,继续说:“这里还有份材料,我觉得你们或许也有兴趣。”
“更重要的是,秦淮茹在生槐花后曾经在那家医院安装了节育环。”“秦淮茹装了节育环?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这个消息一出,整个屋内议论纷纷,宛如陷入了瓜园,一颗接一颗的大瓜让大家应接不暇!先是一场私通有夫的丑事,接着是秦家姐妹制造假化验单,此刻再揭示秦淮茹竟然有过避孕手段。
当时贾东旭已然辞世,丧夫后的秦淮茹为什么要悄悄去装环呢?这个谜团让每个人心底都多了疑窦。
四合院中的住户都是心思剔透之人,他们凝视秦淮茹的眼神复杂,心中满是疑惑与猜疑。
最感震惊的人无疑是柱儿。他难以接受这一事实,高声争辩:“绝对不可能,秦姐不会做出那种事。肯定是陈天川在陷害,他是在诋毁秦姐的声誉!”
面对柱儿的指责,陈天川保持着平静,他冷静说道:“是吗?秦淮茹,你亲自说说,是否曾去过医院放置避孕环?这种事情瞒不住的,如果有必要,我们在第六人民医院查下资料,一切自会水落石出。”
面对冰冷的事实,秦淮茹再无辩解的理由。
她点了点头,坦承了确实曾有过:“没错,槐花出生后,我去过医院装环。但这又能代表什么呢?你们都了解婆婆的性子,她总是在无端猜忌,怀疑我和别人有什么关系。装环这件事,也是被她逼迫的。”
秦淮茹的话语唤起了四合院里邻里们的共情。
他们都深知贾张氏的人格,也能理解秦淮茹的困顿处境。如果真是贾张氏要求如此,确实存在这样的可能性。
对于陈天川,听见秦淮茹全部把锅甩给了贾张氏,并没有表现出诧异,这对他来说,几乎是秦淮茹日常反应的一种延续。
在四合院中,秦淮茹一直以来都维持着一个因婆婆打压显得无辜而温柔的家庭角色。
此时贾张氏身陷囹圄,无从为自己辩护。而关于装环这样的个人隐私事务,本质上仍是秦淮茹的事宜。
只要她还未出嫁,其他人只能背后谈论,无法在道义层面对她过多苛责。
“至于装环的事,暂且不谈,”陈天川声音低沉继续追问,“不过,你们如何解释你们伪造化验单的行为?”显而易见,陈天川今天是不会轻饶她们——秦淮茹与秦京茹。
问题接踵而至,仿佛是要彻底揭露所有 ** 。紧锣密鼓的质问,令每个人都笼罩在一种压迫的紧张氛围之下。
提到伪造化验单的事,秦淮茹如同被晴空霹雳击中,身体本能地颤抖,脸色瞬间煞白。此次她为了协助许大茂与堂妹秦京茹假装怀孕以便领取结婚证的行为,是一次更为严重的举措,无法简单解释清楚。
秦京茹此时更是恐惧失措,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才刚享受着婚姻的美好憧憬,却不想如此快就被揭露谎言。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记重锤。
秦淮茹明白责任无法回避。她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般解释起来:“实情是这样,我没有选择,只能这样!我完全不知晓京茹与许大茂的事,直到她来四合院来找我,我才明白他们的状况。”
她稍作停顿,接着说道:“我想,当今女子的幸福很重要对吧?而京茹年轻单纯,容易被甜言蜜语所骗。我是她堂姐,怎能袖手旁观?我不得已才冒险伪造化验单,去做一件不情愿又无法公开的事情。”
她最后沮丧道:“行,既木已成舟,我认栽。你们怎么决定,随便吧。”
秦淮茹的话,使在场的邻居们重新考量起这场纷争。大家逐渐明白,她实在是无奈到不得不用此手段,毕竟秦京茹是她的堂妹,她无法坐视其被伤害而袖手。
在那一刻,众人的议论声骤然沸腾,他们的矛头逐渐对准了许大茂。他们认为,是许大茂先侵犯了秦京茹,而后试图逃避责任,这使得秦淮茹无奈只好编造假化验单替他顶包。
“这一切都怪许大茂!”有人大声道,语气满是忿忿不平。
“没错,他已有了家庭还乱搞,完全败坏了道德!”旁人跟着附议。
随着公众观点转向对自身不利,许大茂显得惊恐无比。今 ** 承受的惊吓太多,像一只被弓弦惊扰的小鸟,害怕会被送入派出所。
他在紧急关头连忙为自己辩解:“听着,我并没有逃避!秦京茹和我已经领取结婚证,我们合法的夫妻,那些是误解,迫不得已的事!”情绪激动下,他还反咬一口:“秦淮茹故意作祟!我没有接到秦京茹只是因为我分身乏术。倒是她性急跑来城里,也没通知我!其实我是最大的牺牲品啊!”
许大茂此刻以秦淮茹的手法转移矛盾,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他的解释让秦淮茹无法忍受,因为许大茂的言论颠倒是非,将问题推给她。
“许大茂,你别误导大众!”秦淮茹严厉斥责道,“你没提过你跟京茹相处时还没有离婚的事实?一个多月中你那么忙,竟连捎句话的机会都没给京茹吗?轧钢厂的那些不清白,要不要我一一告诉你?”工人们听到这些,面上露出尴尬而带些窃笑的表情,大家都明白,许大茂对新到的女工有所举动。
被揭破后,许大茂不甘示弱反击:“秦淮茹,你的脏话太污蔑人!我只是跟同事们正常交流,可你呢,整天勾结男人。院里你帮傻柱打扫、洗衣,以为大家不知情么?连陈天川都说你偷偷做了手术,你恐怕和别人早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这番话引来一片笑声,傻柱更是情绪爆发。
“许大茂,我杀了你!”傻柱狂怒,愤怒与耻辱达到了高峰,全身青筋绽露。他奋力挣脱束缚,只想向许大茂宣泄。
此时气氛紧张,傻柱的怒气如同滚油般沸腾。眼中几乎喷射烈焰,因强烈的情绪而战栗。若非绳索紧束,他或许早已扑向许大茂。面对持续的挑唆,许大茂越发起嚣,每句话都像是在火上浇油,让人心中担忧。他嘲笑傻柱:“你是不是被我说准了心思?你日夜围着秦淮茹,她根本不在意你,你是她的替补角色。”
这个场景下,许大茂和傻柱间的冲突达到高峰,每一个人都屏息等待着后续的发展。
这段话彻底点燃了柱哥的愤怒,他暴喝一声,拼尽全力试图挣脱绑在他身上的绳索。然而任凭他怎么挣扎,那根绳子都紧紧地束缚住,毫不松动。
看到这一切,许大茂露出一个更加满足的笑容:“嘿,柱哥,你就别白费力气了。这你可是解不开的,乖乖听着我说。”他稍微停顿,接着说道:“你以为跟秦淮茹能有机会?别犯傻了,她心底压根就没有你。你看我,虽说是‘断袖党’的传闻,但这至少让我品尝过秦京茹那样的姑娘的清纯,不算吃亏。而你呢?什么也没捞着,还敢在这儿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