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潋轻笑一声,那笑容中充满了诱惑与挑衅。“这是一枚储藏戒指,里面有一些宝贝,我愿意将它全部献给大人您。”
“储藏戒指?!”墙面鬼头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戒指据为己有。
墙面鬼头满意地点了点头,将戒指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嗯,你果然识时务。很好,很好。”
“多谢大人赏识。”然而,祁潋的声音虽然平稳温润,却如同冬日里的寒风,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大人,您何时能赐将他化为我的傀儡呢?我实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与期盼了。”
祁潋的脸上洋溢着一种纯真无邪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仿佛一个满怀期待的孩童,正对着最疼爱自己的长辈撒娇。
然而,在这份天真烂漫的背后,却隐藏着祁潋深藏不露的算计与心机。
他的话语温柔而缠绵,轻轻拂过人心,却让人在不经意间感受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墙面鬼头见状,心中虽有疑虑,但也被祁潋这副乖巧的模样所迷惑,忍不住连声应允:“好、好、好!我这就去准备,定不负你所望。”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宠溺与满足,仿佛真的将祁潋视为了自己的得力助手和心腹之人。
“大人,我们何时能开始?”祁潋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渴望,紧紧锁定在墙面鬼头的身上,仿佛要穿透其表面,直视其灵魂深处。
墙面鬼头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现在。”
祁潋闻言,眼眸中瞬间迸发出惊喜的光芒,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被瞬间点亮。
他难以置信地确认道:“大人,您是说,此刻便能开始吗?”
“正是。”墙面鬼头的话语简洁而有力,仿佛为祁潋心中的期待之火添上了最后一把柴。
祁潋的双眼瞪得滚圆,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
他双手不自觉地交叠在一起,快速地搓动着,那份由内而外的喜悦难以掩饰。
他的眼神中,光芒万丈,犹如一颗精心雕琢的钻石,在光线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令人无法忽视。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谢谢大人……”祁潋连声道谢,每一个“谢谢大人”都饱含着他内心深处的感激与激动。
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是一种纯粹而真挚的快乐,仿佛整个世界都因这一刻而变得美好起来。
“你先行步入那扇门内,我随后即至。”墙面鬼头向祁潋轻轻一挥手,话音未落,一扇古朴而神秘的门户便悄无声息地显现在祁潋眼前。
祁潋投以信任的一瞥,轻声回应:“我等你。”言罢,他迈着坚定的步伐,踏入了那扇门。
墙面鬼头目送祁潋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门后,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冽之色。
他轻哼一声,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哼,待我将此人精华尽数吸取,你,也将难逃此劫。”
言毕,他伸出猩红的舌头,缓缓舔舐着干涸的唇瓣,仿佛在品味即将到来的盛宴。
他钟爱于布置戏剧,尤其痴迷于观赏那些自以为胜券在握,实则已步入万劫不复之地的对手脸上的绝望与挣扎。
这份扭曲的快感,对他而言,无疑是最为珍贵的享受。
......
墙面鬼头缓缓逼近,轻而易举地将虚弱的白洛景提起,意图将其化为枯槁的干尸。
白洛景奋力挣扎,但身体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量,只能无力地反抗,显得那么徒劳无功。
正当墙面鬼头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吞噬之际,一股突如其来的寒意如寒冰刺骨般侵袭了他的脖颈。
他猛地转身,只见祁潋不知何时已悄然立于他身后,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紧贴着他的咽喉,剑尖闪烁着死亡的气息。
祁潋的眼神冷冽而坚定,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虚伪与罪恶。
他站在那里,就像是一位不可一世的王者,以绝对的优势掌控着局面。“你若胆敢再进一步,我手中的剑绝不会留情。”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是一个高傲的王者。
“你!怎么会??”墙面鬼头的面容瞬间扭曲,双瞳中仿佛有烈焰熊熊燃烧,怒火中烧,几欲喷薄而出。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祁潋冷笑更甚,那笑容中充满了对墙面鬼头的讥讽与不屑。
“哦,我亲爱的大人,你似乎还没意识到呢。我给你的,并非储藏戒,而是拥有空间转移能力的空间戒指。这意味着,我的位置,随时可由我心意所动。”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玩味,仿佛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他的眼神中只有那胜券在握的自信与从容,仿佛一位高高在上的君主,正俯视着脚下的一切。
墙面鬼头的眼神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震惊,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祁潋,仿佛要将他看个透彻。
但一切已成定局,他愤怒地咆哮:“你竟敢欺骗于我!你这是在找死!”
然而,他很快便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完全不受控制,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一般。
他惊恐地挣扎着,却只是徒劳无功。
祁潋看着他那副挣扎而无力的模样,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
祁潋看着墙面鬼头那绝望的表情,嘴角勾勒出一抹灿烂的笑意。
“我说过,不要动我的阿景。”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是在陈述一个不可更改的事实。
他缓缓收回长剑,手腕轻轻一抖,长剑便在空中划出一道绚烂的轨迹,最终稳稳地插入了旁边的石壁之中。
剑尖深深没入石壁,剑刃上残留的殷红血迹,如同盛开的彼岸花,妖艳而凄美。
\"阿景,阿景,你怎么样了?\"祁潋的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担忧,他迅速冲上前,稳稳地接住了从墙面鬼头手中摇摇欲坠的白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