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潋在一旁静静观察着两人的互动,眼睛瞪得圆圆的,满脸不可思议:“你们………是旧识??”语气中透露出难以置信。
“白师弟在被魔尊囚禁时,正是我出手相救。”陈言泽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
陈言泽笑眯眯地解释,同时不忘对祁潋抛去一个略带挑逗的眼神,让祁潋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中暗想:这家伙怎么比我还放得开?
“白师弟,这位是……”陈言泽转而询问白洛景,同时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好奇。
“这位是祁潋,合欢宗的小少主。”白洛景简洁明了地介绍道。
祁潋见陈言泽用探究的目光审视自己,不禁心生不悦,冷哼一声:“你管我是谁?”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
陈言泽却毫不在意,反而笑眯眯地夸赞道:“哟,小师弟这脾气,真是别具一格,我喜欢!”
他竖起大拇指,继续说,“看你这模样,英俊潇洒,果然名不虚传!”
祁潋被夸得有些飘飘然,心中的不满瞬间烟消云散,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那是自然!”
“哈哈哈哈哈,”陈言泽见状更是忍俊不禁,拍了拍祁潋的肩膀,一副老成的模样:“小师弟啊,虽说谦虚是美德,但过于谦虚可就是虚伪了哦。”拍了拍祁潋的肩膀,一副老成的模样。
祁潋的脸色涨得通红,愤怒的目光如同利剑般射向陈言泽,却一时语塞,只能以沉默表达着不满。
内心暗自嘀咕:“这人,真是有病!”
\"诶,小师弟,你生什么气呐?我这是关心你呐,你瞧你,长得这么漂亮,还这么有性格,要是被坏人惦记上怎么办?\"
祁潋:\"......\"
这人有大病。
“白师弟,这两个储藏袋你务必收下。”陈言泽不顾祁潋的冷眼,执意将两个精致的储物袋塞入白洛景手中,同时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中满是关怀。
白洛景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手中多了两枚闪烁着微光的储物袋,心中不禁微微一怔。
他连忙推辞:“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陈言泽闻言,笑容更甚,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这哪里是什么贵重之物,不过是师兄的一点心意罢了。你若不收,便是看不起我!”
说罢,他趁白洛景犹豫之际,又将储物袋推了回去,态度坚决而温柔。
白洛景望着手中的储物袋,心中五味杂陈。
他深知这其中的分量,却也不忍拂了陈言泽的好意。
最终,他还是轻叹一声,将储物袋收入怀中,以示感激。
“小师弟,你收下,我便开心了,还是你好!!”陈言泽见状,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温暖而明媚。
白洛景闻言,脸颊不禁微微泛红,有些不知所措。
而一旁的祁潋则是嘴角抽搐,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将陈言泽这个“厚颜无耻”之人拖出去暴打一顿。
他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让这个“臭不要脸”的家伙知道厉害!
“哎呀,你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莫非是对我的储藏袋感兴趣?”陈言泽捕捉到祁潋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阴郁眼眸,故作惊慌地缩了缩脖子,身体微退,嘴角却挂着一抹玩味的笑,仿佛在享受这场小小的恶作剧。
祁潋内心一阵无语,暗自腹诽:“这个混蛋!”
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是那紧抿的唇角和微蹙的眉头泄露了他内心的情绪。
“祁潋师弟,你这样盯着我的储物袋看,该不会是想要据为己有吧?”陈言泽见祁潋脸色愈发阴沉,反而笑得更加开怀,仿佛这一切都是那么有趣。
祁潋心中怒火更甚,却又无从发作,只能瞪大眼睛,无声地表达着不满。
白洛景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不禁被祁潋气鼓鼓的模样逗笑,心中暗道:“厕所兄,还真是搞笑呢。”
“祁潋师弟,你怎么一言不发,还摆出一副要跟我决斗的架势呢?”陈言泽故意揉了揉自己其实并未酸痛的胳膊,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看向祁潋。
祁潋挑眉,冷冷道:“你说呢?”
“qaq,你不会真的对我心生爱慕了吧?”陈言泽突然话锋一转,一脸受伤地看向祁潋,那夸张的表情让人忍俊不禁。
祁潋嘴角抽搐,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你想多了!”
“qaq,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伤害我呢?”陈言泽继续他的表演,一脸受伤地控诉着祁潋的“无情”。
“……”祁潋无言以对,只觉得这人实在是不可理喻。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陈言泽见好就收,从怀中取出另外两个储藏袋,一脸认真地递给祁潋:“这是你应得的,收下吧。”
祁潋接过储藏袋,眼神中满是不屑:“我不需要。”
但手中的动作却出卖了他的口是心非。
“哈哈哈”陈言泽爽朗地笑了起来,眼底隐隐含着笑意:\"祁潋师弟,你的傲娇症可得治啊。\"
\"......\"祁潋的脸色更黑了。
“白师弟,你们是不是刚从这个山洞里出来?”
陈言泽笑够了,又将注意力转移到白洛景和祁潋的身上。
白洛景轻轻点头,那动作中带着几分谦逊与内敛,仿佛山间清泉,清澈而深邃。
陈言泽的眼神在二人之间徘徊片刻,忽然问道:“那你俩就是得到真爱耳钉了?”
洛景和祁潋对视一眼,均看到彼此眼中的震惊和疑惑。
真爱耳钉,难道是.....
陈言泽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戏谑,几分羡慕。
“哎呀呀,看来我是猜对了呢。你们简直就是虐狗啊!我这单身贵族,可真是羡慕得紧呢。”
白洛景和祁潋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