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鸢一贯是个懒的。
把人压在身下上下其手的欺负了一通之后,觉得大脑有些闪过白光晕眩,她眼角眉梢带着妩媚笑意,轻吻下他汗湿的鼻尖小痣,惬意的躺倒在一边,感受着周身的阵阵痉挛酥麻。
司峦骁眼眶通红水润极了,他一手手背搭在眼睛上粗喘着,平复着,另一只手还牢牢的抓着她的手与之十指相扣。
楚清鸢侧着身,欣赏着他唇红齿白的颜色,司峦骁则是舒缓着,回味着,甚至还有些蠢蠢欲动,他想要……
不行!
快了!
他们马上就成婚了!
心底拼命的压抑着,还没成婚,他绝不越底线一步!
虽然他们能做的已经都做了,只差真的到最后一步。
“鸢鸢……”他的声音暗哑亲昵带着喘息的呢喃:“鸢鸢……鸢鸢……”
稀罕不够一样,他才稍微缓和过来一些就又转头埋在她肩膀上,手脚并用把她抱进怀里:“鸢鸢……我的……你是我的!”
楚清鸢额头也是一层细汗,这会儿她的呼吸的频率倒是缓了过来,嗓音柔媚微喘中带着低哑笑意:“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了?我是我自己的!而且……”
她稍稍低头,花瓣一般樱红的唇轻轻触碰着他漂亮的眉眼、鼻梁:“你才是我的……”
“鸢鸢……”他的眼神又变得炙热无比,本来就即将失控的心绪立即崩塌,几乎是急切万分的他一扑而上,滚烫的肌肤相贴:“是,我是你的……我这辈子都是你的……”
“呵呵呵呵……”
楚清鸢察觉到他额角豆大的汗珠都蹭在了她颈肩还在向下的位置,低笑着轻轻的在他后背上拍了一下。
“脏死了!”
“脏也是你的!都是你的……”
后面的声音开始含混不清,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细雨,缠缠绵绵,时而雷声阵阵似溪水涛涛,时而柔风细雨,舒适温存。
时不时有带着不满与威胁的沙哑呢喃声响起:“鸢鸢……你……呼呼……你不要看着别人……好不好……嗯?……看我……你看看我……”
好长时间都没有人接话,直到一阵大雨渐渐势小,才有她隐忍的声音传过来:“大醋坛子……”
……
……
……
~~~ ~~~
随着各项合作的展开,楚清鸢和司峦骁的婚礼也提上了日程。
这次不比订婚的时候,那时候去的都是自己人,就是张扬一些,大家顶多笑谈一句年少轻狂。
因着身份关系,他们的婚礼有无数人都在关注,即使是司峦骁也必须顾及低调一些。
虽然也只是他自以为的低调。
本身他就有车队,这是谁都诟病不了的。
他低调的安排了九辆车接亲,予以长长久久之意。
每辆车都是他最信任的兄弟亲自上阵,以求万事无虞。
凭借司家政界的地位还有楚家学术泰斗的位置,来的人非常多,甚至一些平时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身影也是提前到场。
包下的整个宴宾楼可谓座无虚席,宴宾楼老板的牙都要笑掉了。
他是司振国好兄弟的亲家,又和文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文继祖的手艺大部分都承自这里的大厨。
老板觉得这场高干司家小儿子和清贵楚家女儿的世纪婚礼居然选择在他这儿办,他能吹一辈子!
这场面,人们明晃晃的可以分成好几派。
一边大多文质彬彬,身形偏瘦,说话温和有礼的学术派,他们穿着朴素,还有的穿着白大褂就过来了,显然是才从实验室下来,一会儿就要回去的,他们大都是娘家人。
一派大都穿着时尚偏年轻,他们大多长相较好,能言善道,穿梭在各处帮着招待着客人,这些都是司峦骁和楚清鸢的手下还有合作伙伴,也是正在彭勃发展的商界中流砥柱。
还有很多年岁不一,但身着军装、中山装、正装的人。
他们大多是司峦骁以前的上司和战友、好兄弟,岁数大一些的就和认识的人互相说着话,他们这个岁数大多已经是军政大佬,时不时的会和在这边主持事务的唐书屿、司峦谨还有苏行简和他父辈几个闲聊几句。
年轻一些的都自觉承担起安保任务,必须让好兄弟稳稳当当的把新娘子娶回家!
随着一阵爆竹声冲天而起,司峦骁已经带着人到了楚家大门口。
他坐得头车,身后的八辆都是整齐划一的越野,奢华大气英气霸道,司峦骁勉强还算满意。
其实他相中的是一辆道奇挑战者,但因为不是正规过来的,有些惹眼,被他放在了山上,有时间再和鸢鸢一起开。
只见大门外雷义、唐遇、曲流风、还有彭莫妄门神一样的排列在那儿,几个人风格各异但目标显然很明确。
想要进门,拿出诚意来!
雷义一向都是个爱玩儿爱闹的:“骁哥,虽然你是我哥,但今天我们可都是娘家人,你可不带翻脸的啊!”
司峦骁这人一贯耐心不多,仅有的也都给了楚清鸢,他们可是深有体会。
“呵,放马过来!”
司峦骁一身笔挺军装,凌厉俊美,他把手上的东西和帽子都交给跟在身后的文继祖和胜子他们,一边上前一边缓缓的解开袖口,松松领口。
“说!”
就冲他这气势,几人的气焰当即消下去一半,曲流风上前一步笑着对他扬扬手中的笔:“骁哥,众人皆知你对我姐姐情根深种,现在就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他指指自己身旁的桌子:“现在,在这里写上我姐的十个优点和十个缺点,不能乱写啊,必须是大家都认同的,而且得是我姐姐自己都认可了,才能作数。”
司峦骁有些意外的扬眉,小子,在这儿等着他呢!
要说楚清鸢的优点,就是有一百个他都能写出来!但缺点……
她也没有缺点啊,这让他怎么写?
看到他为难,雷义和曲流风笑得得意一阵挤眉弄眼,他没办法明着难为难为骁哥,他小舅子的面子总归好使吧?
而司峦骁只是站立几秒就开始挥毫洒墨,几人一看都有些好奇,他还真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