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风带着丝丝寒意,寂静的公园中,姜乔随意地倚靠在一棵树上,微风轻扬,吹动她的发丝,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
她没有废话,直接开口:“说吧,你为什么会在天线互娱?”
眀衍的嘴角微微上扬,缓步走近,声音里带着一丝漫不经心:“你不知道吗?我是天线互娱的第二大股东。”
姜乔微微一愣,随后眉头紧锁,目光露出警惕:“那你为什么要帮我?”
眀衍轻笑着,伸手挑起姜乔的一缕头发,“你猜?”
姜乔猛然拍开他的手,迅速反身,将他逼到树上,锋利的刀尖直指他的喉咙,“别动手动脚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眀衍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反而笑得更深。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刀尖,鲜血瞬间渗出,顺着指尖流下,“啧啧,我可是帮了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说着,他将染血的指尖放在唇边,轻轻舔了一下。随后滑向姜乔的脸颊,冰凉的触感带着一丝寒意,在她脸侧留下了一道艳丽的血线。
“血色,很适合你。”
姜乔感觉那血液冰冷粘腻,就像是毒蛇的血。她使劲擦着脸上的血迹,满脸的嫌弃。
“你今天是不是又没吃药?”
“好像是呢。”眀衍看似温和的眼底流露出一抹病态的疯感,“姜小姐要不要帮我治治?”
姜乔冷笑一声,“我觉得你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话落,眀衍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隐约透出一丝血色杀意。
姜乔看的微微一怔,不会真让她说中了吧!
但那抹杀意只是一瞬,眀衍很快恢复了笑意,仿佛刚才的阴狠只是错觉。
“作为合作对象,我对姜小姐的能力很满意。至于天线互娱,不过是我们明家众多投资中的一个而已,孰轻孰重,我自然心里有数。”
姜乔深知眀衍这人阴险至极,表面温和,但背地里却能不动声色地取人性命,拆骨分筋。所以她根本不信他。
“那我也在这里警告明少,如果让我发现你动了什么歪心思,我保证,一定会拖你下水!”
眀衍眉毛微挑,微微凑近,语气暧昧得仿佛在调情,“这么说,姜小姐愿意跟我呆在一根绳子上?”
姜乔:???这怎么理解的呀?
“有病!”
姜乔随即甩开他,收起小刀,转身离去,头也不回。
再多待一秒,她怕自己也会被传染的不正常!
在她的身影消失后,眀衍捂住嘴,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喉咙里涌上腥甜的味道。
洁白的手帕上染上了一团黑色的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眀衍身后,态度恭敬:“主人,现在明老爷已经陷入昏迷,还要继续给他下毒吗?”
眀衍眯起眼睛,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先停了吧,我需要让他睁开眼。清醒一点,才能更痛苦。”
姜乔回到家后,还在不断地擦拭脸上的血迹,内心充满了不适。
每次和眀衍接触,她都感觉他越来越不正常。
那血液粘腻而诡异,似乎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虽然应该已经擦干净了,但那种粘糊糊的感觉却似乎仍旧残留在肌肤上,难以消除。
回到房间后,姜乔干脆洗了个澡,用了新买的沐浴液,直到感觉那种粘腻感消失后,她才走出了浴室。
刚洗完澡出来,姜乔就看到裴宴州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衣,坐在她的床边,滑动着手里的平板。
看到他,不知为何,姜乔莫名有点心虚: “咳咳,你怎么还坐我床上了?”
裴宴州抬眼看向她,眸色漆黑,玩味地笑道:“身为我家宝宝的情人,暖床不是基本的义务吗?”
姜乔的脸红了红,跪坐在他的身边,随意扫了眼他平板上的资料,上面写的都是她不懂的外文。
“小叔,今天游戏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裴宴州挑了挑眉,摸了摸她还未干透的头发,嗓音低沉磁性:“已经准备走法律程序,但是现在我们还缺少部分证据,所以需要等几天。”
“哦。”姜乔眼睛转着,想着怎么样才能找个合适的理由把资料给他。
裴宴州微眯了眯眼,凑近了过来,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怎么,做坏事了?”
姜乔嘴巴跑的比脑子快:“才没有!我只是眼馋小叔的腹肌,想着怎么才能摸一摸!”
刚说完,姜乔就后悔了。她找什么理由不好,非要找这种理由!裴宴州不会觉得她是个什么色中饿鬼吧?
“那个,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裴宴州轻笑一声,身体微微后倾,手指随意一勾,衣摆向上撩起,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紧实的腰线隐约延伸进裤腰,勾勒出极具诱惑的弧度。
“进来。”
姜乔睁大了眼睛:!!!
小叔变了!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
姜乔咽了咽口水,还是没忍住。
裴宴州任她摸着,只是眼神愈发深暗。
等她摸够了,裴宴州忽然翻过了身,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是勾引,“宝宝摸够了,那就该我了。“
姜乔被他用丝带捆住了手,眼睛也被蒙上,最后被他弄的七荤八素,娇喘连连,眼里流出了悔恨的眼泪。
她就说,裴宴州怎么会做赔本的买卖!果然,都是陷阱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