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震明,我已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喜欢让谁送就让谁送!”江雨乔不耐烦道。
“你不说是吧?我自己去看。”
说着,这个名叫贺震明的青年男子就快速朝着顾晨的车走去。
“贺震明,你别乱来……”
江雨乔边说边试图拉住贺震明,可惜被他一把甩开。
贺震明来到帕拉梅拉的驾驶位敲了敲车窗,用食指向下甩几下示意里面的人打开窗。
驾驶室的车窗没打开,后排的车窗打开了,
顾晨面无表情地看着贺震明说:“有事?”
贺震明一看是个小白脸,更是火冒三丈,“小子,敢泡我的妞,你胆子挺肥的!”
“我想你误会了,我和江小姐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顾晨实话实说,他认为人不要乱介入别人的因果,除非你有实力摆平一切后果。
况且他觉得帮人的办法有很多种,不一定要乱认女朋友当挡箭牌,毕竟一个谎言需要多个谎言去掩盖。
可惜,
贺震明根本不信,他用力拉动车门把手,锁了打不开,
怒踢一下轮胎,“操,你给我滚出来!”
说着,他伸手想去抓顾晨的衣领。
顾晨早就防着了,一把抓住伸进来的手,往车门上用力一压,
痛得贺震明直接叫出来,“啊~!痛痛痛,快放手啊草泥马!”
还敢骂人,顾晨更加用力了。
“哇操,你知道我是谁吗?再不放手我杀你全家!”
这时,江雨乔也刚好追上来,看到这一幕吓得花容失色,暗叫一声糟了,她连忙道歉:“顾少,对不起,打扰到你了,我马上带他走。”
顾晨这才把手放开,
贺震明一脱困,揉了揉红痛的手腕,怒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玛莎拉蒂跑车旁边,打开车门拿出一根铁制的棒球棍,
顾晨看见了,立马吩咐顾始一起下车,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江雨乔就没有这么淡定了,她快步上前拦住贺震明的去路,“姓贺的,你别发癫了,顾少不是你可以得罪得起的。”
她很想说顾晨是魔都首富的儿子,但职业操守必须保护客户的隐私,只能善意地提醒一下。
贺震明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打,正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一手扒开江雨乔,举起棒球棍就朝着帕拉梅拉的车头盖砸下去,
“砰!”
帕拉梅拉的车头立马凹进去一个大坑,贺震明没有停手,继续朝着车身一顿乱砸,
很快,
帕拉梅拉全车变得凹凸不平,前后车灯爆碎,所有车窗被敲破,损毁十分严重!
小区门口砸车这么大的动静,早就吸引了不少人围观了,而且越来越多,
“怎么回事?撞车了吗?怎么砸成这样?”一个头发花白的大爷围了过来朝着一名大妈问道。
“不是,我看是女的出轨了,被她老公发现了,现在砸的是情夫的车!”大妈充分发挥华夏国情报员特有的分析。
一旁的年轻男子却不同意了,“不是的,我看那个女的就是时间管理大师脚踏两条船,只是没想到翻船而已!”
“你们都错了,我最早在这里听着的,是女的和砸车男分手了,没分清楚又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了。”一个住在小区里的宝妈插嘴道,旁边还有一辆婴儿车,车里装着一岁左右的宝宝。
“保时捷帕拉梅拉都敢砸,这哥们真牛逼啊!”
“帕拉梅拉高配才几百万而已,你没看到砸车男开什么车吗?玛莎拉蒂mc12啊,2000万华夏币起步,人家不差钱!”
“………”
任由事态越来越严重,顾晨依然无动于衷,他要想阻止早就阻止了,之所以冷眼旁观,是因为他坐腻了帕拉梅拉想换车了,
难得有人帮忙,换新车又不用他掏钱,何乐而不为呢?
一旁的江雨乔已经傻眼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处理了?
贺震明砸完车,火也下了不少,拿着棒球棍指着顾晨说:“敢打我?有种就别下车啊!”
顾晨笑了笑,“贺公子是吧?砸爽了吗?那我们来谈谈赔偿问题吧,你想私了还是公了?”
“赔偿什么?这车就算是你弄伤我的医药费,咱俩扯平了。”
顾晨摇了摇头,“你长这么大,脑袋里装的都是米田共吗?要是不懂法就上网查查,故意损坏他人财物超过五千元以上是可以刑事立案的,快要过年了,你是打算在牢里过吗?”
“你吓唬谁呢?不就是一辆破车吗?大不了我赔给你,老子有的是钱!”贺震明一点都不信,他以前在豫州不知砸了多少辆车了,还不是一点事都没有。
“我看你不但不懂法,而且还蠢,谁说你赔偿了我就一定要接受的,不就是钱吗?谁没有啊?”顾晨道。
本以为贺震明会怂,谁知他毫不在意地说:“告我?好啊!我家里有的是律师,你弄伤我的手,属于故意伤害罪,一样要坐牢!”
“是你主动攻击我的,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况且看你刚才砸车的力度,你觉得法官会认为你受伤了吗?”顾晨作为一个成熟的人,出手分寸把握得很好的。
贺震明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顾晨不想浪费时间,直接就说:“这车我不要了,我买的时候是365万,你要一分不少的赔给我!”
“365万?你怎么不去抢?这车维修一下大不了就几十万。”贺震明惊道。
这时,警察来了,是顾晨报的警,涉及金额这么大,就算是私了也要有官方的人在场,免得被人反手控告敲诈勒索。
两人在警察的陪同下协商,顾晨站定了要全车赔偿,要不就刑事立案起诉,
贺震明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向家里的律师求助,可惜没用,不想坐牢就要取得顾晨的谅解书。
最后,他心不甘情不愿地赔了,
临走时还撂下狠话说:“小子你有种,来日方长,我不会就这样算了,不要让我在豫州看见你。”
说完,他面带恨意,一脚油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