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宫内,娄烦王和白羊王这两个身材肥胖得犹如两头肥猪一般的人,正竭尽全力地跳着草原舞蹈。
他们那油腻腻的身躯随着胡乐摇摆,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他们那可笑的舞姿,更是让人不禁想起了那些在草原上被追逐的羊群。
只是此刻,这些“羊”正在努力讨好它们的牧羊人——大汉皇帝刘彻。
娄烦王和白羊王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滑稽可笑,却又充满了无奈。他们知道,如果不能让这位大汉皇帝满意,等待他们的将是悲惨的命运。
因此,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出卖自己的尊严,也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富贵。
然而,这样的表演并没有得到汉武帝真正的欢心。他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充满了厌恶。
他觉得不是所有匈奴人都那么强大,也有一些是没有骨气的废物。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让那些肆虐边地的匈奴人付出代价,让他们知道大汉的厉害。
皇帝刘彻作为大汉王朝的最高统治者,拥有无上的权力,但即使如此,当面临一些关乎国家生死存亡的重大决策时,他也必须与朝廷中的重要官员进行深入讨论,并寻求解决方案。
对于向匈奴宣战这件事,朝廷中的诸位大臣并非完全赞同,甚至包括一些皇亲国戚和功勋贵族。
事实上,这并不奇怪,因为汉高祖刘邦曾被匈奴围困于白登山七天七夜,这场灾难性的事件给汉朝的自信心带来了沉重打击。
这种心理阴影至今仍深深地烙印在诸大臣的心中,使得许多大臣对匈奴心生畏惧。
然而,汉武帝命娄烦王和白羊王在未央宫中当众起舞,不仅仅是要给两位匈奴降王一个下马威,更是对那些对匈奴开战持反对意见的朝臣们,发出了无声地嘲讽。
看吧!匈奴人的强大与无敌不过是表象而已,就连他们的两个诸侯王,也最终成为了我们的俘虏,乖乖地被押送长安,在未央宫为朕跳舞助兴。
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对那些主张和亲、妥协政策的大臣们的一记响亮耳光。它表明,皇帝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容忍匈奴人的侵略和威胁。
而娄烦王和白羊王的屈辱表演,则是汉武帝向世人展示出了自己的决心和勇气,以及汉朝军队的强大实力。
同时,也警告那些犹豫不决的大臣们,匈奴人不是不可以战胜,不要再抱有幻想,必须坚决支持皇帝对匈奴发动的战争。
娄烦王和白羊王来到长安城,意味着他们这辈子都别想再回到草原上去了,包括那些跟他们一起来的贵族们。
皇帝刘彻已经打算派遣大量的官吏去接管河套地区,并将其发展成为一个可以直接攻击匈奴人的桥头堡。
这样一来,汉朝就有了一个可以随时出击的前方基地,大大增强了对匈奴作战的优势。
随着未央宫宴会的结束,皇帝刘彻开始处理与娄烦王和白羊王相关的事宜。他给予了他们丰厚的赏赐,还安排了适合他们居住的地方。
此外,皇帝又将李敢和萧庆单独留下来,想要深入了解一下当前河套地区的局势。
然而,这个举动不仅仅让霍去病、田恬等人心生妒意,就连卫青也感到心里不太舒服。
毕竟,能够得到皇帝如此器重并单独召见,是一种难得的荣耀和机会。
刘彻看着眼前的两人,开口问道:“如今河套地区局势如何?”
李敢率先答道:“陛下,经过陈蟜将军的经营,河套地区已日趋稳定,百姓安居乐业。”
萧庆接着说道:“虽匈奴时有骚扰,但我军防守严密,并未造成太大影响。”
刘彻微微点头,“甚好。然匈奴野心不死,终为大患。朕欲在此地筑城,以作进攻匈奴之据点,二位将军以为如何?”他在地图上指向了河朔地区。
李敢和萧庆仔细看向地图,然后又对视一眼,齐声说道:“陛下圣明。若筑城成功,必能大增我军士气。”
皇帝刘彻哈哈大笑,然后岔过话题,又问起别的事情。“打下娄烦部,占据西套平原之后,陈蟜说没说下一步的军事行动?”
李敢想了想,说道:“回禀皇帝陛下,陈蟜将军说过,下一步要出击卫宁平原,将那里的娄烦人、匈奴人扫清,将河套地区和安定地区彻底连成一体。”
皇帝刘彻转头,看向了地图上卫宁平原的地理位置,看着、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浓郁。
半个时辰后,李敢和萧庆出了皇宫,骑上战马,互相一拱手,便分头离去。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人来到李敢的马前,他拱手一揖,“小的给二少爷请安了。老爷让小的在此恭候二少爷。”
这个人李敢认得,他是父亲李广身边的揭者。
“可是父亲大人让俺立即回府。”李敢看着眼前的揭者,他的情绪有那么一瞬间的波动。
李敢是卫尉李广的次子,在他之上还有一个做郎官的大哥李当户。由于李当户是长子,所以他深得李广夫妇的看重和培养。
在李敢之下,还有一个幼弟李俶,都说老儿子、大孙子是父母的心头好!这一点在李敢看来,一点都没有错,答案非常标准,幼弟李俶就是他父母的宝贝老儿子。
而李敢处在寄予厚望的大哥李当户,还有受到父母宠爱的幼弟李椒之间,地位尴尬、不上不下,基本就是李广夫妇都不怎么在意的存在。
今天父亲李广居然让他身边的揭者,在皇宫外等候,这还是破天荒头一次让李敢遇到。
揭者恭敬的回复道:“二少爷说的不错!正是如此。”
李敢压下心中的起伏的情绪,吩咐一声: “前面引路。”
“是,二少爷。”揭者接过李敢战马的缰绳,牵着马向李广的府邸走去。
李广府邸,天色渐晚。“老爷,还不开宴吗?”李广的夫人询问道。
李广喝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老二还没回府,等他回府再开宴吧。”
李当户、李俶坐在一边看到这一幕,都没有言语,他们目露思索之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