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家从怀中拿出一个牌子,很快守城士兵就放行了。
看来,这飘香楼果然有点实力。
谭知行心中暗自感叹,这飘香楼的背景不简单啊。
他们三人很快来到飘香楼。飘香楼依然热闹非凡,人来人往。
为了安全起见,王管家带着谭知行从后门进入飘香楼内。
韩真真早得到消息,看到谭知行来了,内心欣喜。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急忙迎了上去,脚步轻盈,“先生,你来了。”
谭知行示意她不用担心,他会处理好这事。
王管家在前面快步领路,那脚步匆匆。
他将谭知行带到了一处精美的包房前。
王管家停下脚步,微微侧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然后抬手敲门。
“进来!” 里面传来一声深沉声音,如同闷雷在空气中炸响。
进门前,王管家压低声音,凑到谭知行耳边。
他低声说道:“谭公子,我也据实相告,我们主人是魏国公,你有什么事,可以和他好好谈谈。但切记,不可莽撞。”
“魏国公?徐弘基。” 谭知行听了,心里暗暗吃惊。
他的眼神瞬间一凛,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念头。
怪不得飘香楼实力这么强大,他们在秦淮河无人可动,原来是魏国公产业。
谭知行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门,慢慢走进包房。
包房内,布置得极为奢华,处处彰显着尊贵之气。
就见里面一个魁梧中年男子,身着体面,华服之上绣着精致的纹路。
他端坐在那里,不怒自威,一看就是面相富贵之人。
“见过魏国公!” 谭知行抱拳道,声音沉稳有力。
他微微低头,眼神中却带着一丝警惕。
“你就是谭知行?” 魏国公徐弘基同样也在暗暗打量这个年轻人。
他那锐利的眼神如同利剑一般,似乎要将谭知行看穿。
他半年没回南京城,却听说此人在南京城已是声名鹊起,号称筝神、医神。
这个赘婿不单功夫高强,会弹古筝,还有一手治病救人的好医术。
谭知行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魏国公抬手,示意谭知行坐下来。
“听王管家说起,你之前一直想见我?” 魏国公不紧不慢说道,声音中带着一种威严。
“是。” 谭知行回道,简洁明了。
“所为何事?” 魏国公问道,眼神紧紧盯着谭知行。
“我想从飘香楼赎一个女子出来!” 谭知行直截了当说道,没有丝毫犹豫。
“哦,是谁?” 魏国公见谭知行直来直去,也是相当惊讶。
他微微扬起眉毛,眼神中露出一丝疑惑。
像一般人初次见到他魏国公,都是小心翼翼,哆哆嗦嗦。
而眼前这个年轻人,却丝毫没有怯场模样,说话不卑不亢,这不由让他刮目相看。
“韩真真!” 谭知行答道,声音坚定。
“哈哈。” 魏国公徐弘基突然大笑起来。
那笑声在包房内回荡,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他见谭知行是想赎身他们飘香楼的花魁,还以为这个赘婿和传闻中一样,只是色心不死。
“魏国公为何发笑?” 谭知行问道,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
“你这赘婿,你可知真真姑娘在我们这飘香楼培养多年,可是你想带走就带走的?” 魏国公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气。
“魏国公可以开个价,我们会替真真姑娘银子赎身。” 谭知行微笑说道,语气轻松。
谭知行早就打听了青楼女子赎身的行情。
像陈圆圆,她的赎身费在 1000 两银子。董小宛,她的赎身费大概 3000 两银子。柳如是,她的赎身费高达 4000 两银子。
而韩真真虽然是花魁,但知名度还是较陈圆圆、柳如是她们差远了,大概也就是千两银子左右了。
“你以为我差你那点银子?” 魏国公说道,眼神中露出一丝不屑。
“你知不知道像韩真真这样的花魁,我在江南有多少吗?”
“那魏国公如何才能放走真真姑娘?” 谭知行问道。
“谭公子,那我问你,你为何想要给真真姑娘赎身了?”
魏国公问道,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难道是想纳她为妾?”
“魏国公,让你见笑了,我为真真姑娘赎身,目的很简单,就是她不愿意在青楼生活,想拜我为师学古筝。” 谭知行笑道,笑容中带着一种真诚。
“果真如此?我可是调查过你,你是个赘婿而已,之前最爱流连青楼。” 魏国公咄咄逼人道,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如果我说那是以前,魏国公信吗?” 谭知行道,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
“我当时给了她一个承诺,说会带她走出青楼,我不想自己食言。”
“我暂且信你,不过,你要想轻易带走真真姑娘,那可没这么容易。” 魏国公笑道,笑容中带着一种算计。
“那魏国公如何才肯让我带走了?” 谭知行见魏国公语气没那么强硬了,连忙问道。
“谭公子,你要带走她当然可以,但是有个条件。” 魏国公缓缓道,声音低沉。
“什么条件?” 谭知行连忙问道,眼神中充满了紧张。
“我要你医治一个人。” 魏国公道,眼神紧紧盯着谭知行。
“这个我办不到。” 谭知行想也没想,便拒绝道,语气坚决。
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露出一丝倔强。
“谭公子,你不问我,是要医治何人,医治何病吗?” 魏国公见谭知行直接拒绝,眼中顿时燃起一丝恼怒之火。
他微微眯起眼睛,紧紧盯着谭知行,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谭知行却丝毫不惧,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傲然之气,大声说道:“哼!很简单,魏国公在江南财大气粗,权势逼人。
若只是普通病症,以您之能,广纳名医,岂会轮得到我?所以您要医治之人,必定身患重疾,我说的可对?”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如同洪钟一般在空气中回荡。
“看你这赘婿,心思缜密,果然不容小视。” 魏国公说道,语气中虽有一丝赞赏,但更多的是不甘。
他本以为可以轻易拿捏住谭知行,却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如此难以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