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桌上,鸿学问杜鹤鸣:“爸,您有托人去母婴店给品瑜买衣服吗?”
杜鹤鸣摇头,“没有呀,品瑜的衣服不都是你们买的吗?怎么回事?要我买吗?”
“不是的,爸,今天我与鸿学在母婴店遇到一件奇怪的事。”左锦月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
“这是挺奇怪的,衣服与磨牙棒有什么特别的吗?”李燕在旁边听着,也感觉怪怪的。
“妈,我也好奇,就特意买了一模一样的回来,您看看。”
李燕与杜鹤鸣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遍,“没什么特别的呀!”杜鸿学又把磨牙棒全倒了出来,检查了一遍,然后盯着那个空罐子,笑着说:“小月,你看,我们这样像不像侦探呀?”
“呵呵呵,那杜大神探,你破案么?”锦月也笑着打趣。
“简单,我俩组成神探联盟,明天去那家母婴店蹲守吧,一准破案!”
杜鹤鸣点头,“也好,看看到底是谁来拿衣服,就知道是不是跟我们有关了。鸿学,你告诉小月么,我可能要升为行长了。这段时间大家都注意点,虽说我没有什么把柄的,但小心驶得万年船。”
“好的,爸!我真心觉得要搞清楚才放心。特别是小月说她这几天总是心神不定的,别是什么预兆,我们带品瑜时都注意点。”杜鸿学觉得非常有必要。
“小月,你是不是不舒服呀?让我看看,不是生病了吧?”李燕忙拉过左锦月上下打量了一番,又让她张嘴看了又看,再要去拿听诊器。
“妈,我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是心慌慌的。”左锦月拉住了婆婆。
“那可能是累到了,白天上班,晚上带品瑜也没有休息好。鸿学,你明天去市场买只鸡,我配点补气血的,让阿姨炖给小月补补。明天我在家带孩子,小月,你歇歇。”
“遵命,妈!”
“谢谢妈,您真好!”
“一家人别客气了!咱们一家子有什么都要像今天这样说出来,也就不怕有人搞鬼了。”锦月感觉婆婆意有所指,对明天的‘侦探’上了几分心。
次日一早,杜鸿学就带着锦月到了那家母婴店外面,坐在对面吃了早餐,又去玩具店给品瑜买了两个小玩具。
已经上午十点多了,杜鸿学都有些怀疑——东西是不是早就拿走了?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位男士,说姓‘杜’拿走了衣服。
可这不是展飞鹏展经理下面的甘小轩吗?他怎么说自己姓杜呢?
杜鸿学想不通,这位展飞鹏比爸爸年长一两岁,职位相当,但他是副经理。平时与他们父子除了公事,就没啥交际。
那个甘小轩更是只听展经理的安排,品瑜办满月酒他们都没有来,这是要干嘛?知道爸爸要升行长了,想送衣服结交一番,却打着他爸的名号?真是奇怪!
“小月,你去银行找爸,告诉爸这个拿东西的人叫甘小轩,爸就明白了,我跟着他。”杜鸿学觉得这其中或许有阴谋。
左锦月也感觉到不一般,同事买东西不自己买托人,取东西也不报自己的名字。她说:“不,鸿学,你回去上班,我跟着他,这样两边都不引人注意。”
杜鸿学想了想:确实,小月出现在银行可能会打草惊蛇,而甘小轩也是认识他的。
“行,你注意安全,别跟得太近!”
两人分头行动,锦月看着甘小轩进了一处花园的露天亭子,视野很开阔,四周可没法藏人偷听。还好是锦月跟过去了,然后,她‘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