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想让我放开你,必是有什么诡计!你还是老老实实带我出阵吧!到了外头,我自然会放过你。”
赵宣立马说道,“美女师父,你就不想知道我刚才得了什么秘藏吗?只要你放了我,我便带你去。”
赵宣此时还是能看清阵里阵外的场景的,但慈航真人却是不行。
不过她自从与赵宣一起后,便感觉空气恢复了清新,道道枷锁消弭于无形。
她是一教之掌尊,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问题肯定是出在赵宣身上。
“你带我去不就好了?何必绕圈子呢?忒婆婆妈妈了!”慈航真人笑曰。
这小子满肚子坏水,决计是不能让他跑了。
“诶,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你怎地这么不相信我?”赵宣摇头苦笑。
慈航真人一愣,“素闻赵公子文采斐然,果然出口成章,这两句又是你作的诗词吗?
赵宣心中一动。
“美女师父,有没有人夸你美貌无双,姿色动人?小子却是有一首诗词献给师父。”
“哦?你倒是说来听听!”
赵宣诗才已闻名天下,此刻被人广为传颂,还被比作了那“当代诗仙”,对他的诗词,慈航真人也是颇为意动。
赵宣正神:“美人师父,在我心中,你之绝色便是:
俏丽若三春之桃,
清素若九秋之菊。
有画亦难描雅态,
无花可比之芳容。”
“真人”美眸大亮,双眼发出无尽神采,心中自问:这真的是我吗?
赵宣再接再厉,“若是要与世间百花争个高低,像师父这般高人,自是不屑的。
但我却是不服,只因师父容颜天上才有,那便是:
沉鱼落雁鸟惊喧,
羞花闭月花愁颤。
凤眼半弯藏琥珀,
朱唇一颗点樱桃。”
“真人”古井不波的心态已经渐崩,“赵宣,你说的可是为真?”
不知不觉,手掌竟是有了松动。
赵宣点点头,神态庄重:
“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
倾国倾城貌,惊煞天下人。
一张白纱遮住了你的面,却盖不住你的盛世容颜。”
赵宣脑海中神不知鬼不觉冒出一个想法,也管不了这许多了,狠狠抱住了她。
这一刻。
天地为之一清,
日月为之一素,
星辰为之一暗。
慈航真人不可置信得看着赵宣,眼睛睁得浑圆,娇躯颤抖不止,双手无处安放,大脑一片空白。
花丛老手和“一张白纸”从这一刻开始,对决已经不再公平。
赵宣开始得寸进尺,手指熟练的点、捏、揉、抚,嘴唇已从颈间移到了脸庞。
“停,停下……赵,赵宣,不,不可,我是可,可卿的师傅……”
此刻赵宣脑中,一半尚算清明,一半已经意乱神迷,尽管初时是不得已而为之。
但是当温香软玉在怀,他也是把持不住了。
赵宣知道此刻不能提“师父”二字刺激她,只得在她耳边轻语,“你的闺名儿是什么,我想知道。”
“本真……我的名字叫陈淑云,贤良淑德的淑,云彩的云。”
“淑质贤良品自高,云容月貌韵千娇。好名字,淑云的名字真美。”
赵宣在她耳边轻轻吐气,淑云真人听得痴了,如坐针毡,身子已是软的不能再软。
“淑云,做我的女人可好?”赵宣手掌在她翘臀轻抚。
淑云真人像是瞬间清醒了过来,强自振作心神,把赵宣推离身前,“我,我们不能这样,我是可卿的师父呀!”
赵宣知晓,这一刻“美女师父”的意志开始回归,心下一叹,不过他俩的关系却是正式转变了。
“淑云跟我来,我带你去一处地方。”说着,赵宣不由分说地把她拉到居室的石门口。
“你在门口等我一会,我送你些礼物。”
赵宣进门开始布置现场,“乾坤袋”他是不能暴露的,他俩感情还没好到那个程度。
他只能把竹简和一些药瓶归置原处,还得把桌椅给放出来。
赵宣打开石门,“淑云,你看,这便是张神仙留下的典籍,丹药。”
慈航真人眼中异彩连连,赶忙上前查看,“这是上古、中古和春秋之前的道家经典。”
“赵,你草字是叫长空吧?我便唤你长空。”
“赵郎”二字,她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这里的典籍有孤本、有现存缺失典籍的完本,有道家养身功法,有兵书,还有神通!
除了龟甲文字我还认不全,其余皆能读懂,这是我道家的瑰宝啊!”
“都送于你了,其实我对这‘道藏’本无多大兴趣,我原本是想坑杀……,坑杀姚东升的。”赵宣差点说漏了嘴。
陈淑云笑语嫣嫣,“我知你的想法,呵呵!”
赵宣忙岔开话题,“淑云,你快过来,这里的丹药可还有用?”
陈淑云看到这许多曾只见于典籍的神丹,心中激动,当下便打开了一瓶“养心丹”。
“长空你看,此丹腊封完好,又是密封保存,定是无碍的。
‘养心丹’意在守住心猿,突破之时,可防走火入魔,配合‘破境丹’,突破之时便事半功倍。
‘回春丹’的功效便是助男儿重振雄……”
说到此处,陈淑云便止住不言,面孔羞红。
赵宣笑曰,“‘回春丹’对我来说多此一举,你再说些别的。”
“‘筑基丹’可是了不得的丹药,能够改变练武之人的体质,对于那些根骨奇差的人来说,不亚于重获新生。”
“淑云,你快过来!”赵宣唤她。
陈真人被他打断,见他对着自己笑,竟是心底发怵。
她努力介绍给赵宣听,不就是想缓解刚才的尴尬吗?
“作甚?”
只见还有两三步距离,她便停下了身形。
赵宣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淑云,这便是我想送你的礼物。
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我愿你之美貌,长存于世间。”
只见瓶身刻着三个小篆书,曰之:“驻颜丹”。
陈淑云不由地心里狠狠一跳,眼泪再也止将不住,她快接近四十了。
“宣郎!”
二人尽情相拥在了一起,此刻,万籁俱静,道德伦理皆被抛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