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慕容复和刘雨菲一家人也来到了这里。
慕容复看到赵立春后,眼前一亮,像一只哈巴狗一样,凑到赵立春身边,热情道:“赵市首,您好!我是慕容复,我爷爷曾经带着我和您一起碰过杯。”
赵立春压根就没想起来他,只是敷衍地轻轻点头:“哦。”
而且,他脸上闪现出明显的不耐烦情绪。
他现在等的是孙小帅,不想被任何阿猫阿狗打扰。
慕容复也算是个机灵的人,他敏锐地察觉到了赵立春的不悦,尴尬地笑了笑,急忙转身离开。
刘雨菲的母亲邱淑珍看到这一幕,满脸堆笑地对慕容复称赞道:“慕容复,真没想到你和赵市首还有这样的交情呢,真是太了不起了。”
慕容复故作谦虚地摆摆手:“哪里哪里,只是和赵市首一起喝过酒罢了,不值一提。”
邱淑珍心中满是羡慕,她一直觉得慕容复身份地位高,和自家女儿刘雨菲才是门当户对。
她总是认为刘雨菲嫁给孙小帅是个天大的错误。
邱淑珍心中暗自叹气,琢磨着得找个机会再劝劝刘雨菲,让她和穷小子孙小帅离婚,和富二代慕容复在一起。
慕容复为了避免露馅,赶忙招呼刘雨菲一家人进入酒店预定好的包厢。
赵立春身边的一个高官对赵立春问道:“赵市首,您让我们等的到底是谁啊?怎么还不来呢?”
赵立春正要说话,孙小帅终于来到了这里,有些歉意地说道:“对不起,睡过头了,所以就来晚了。”
赵立春无比恭敬道:“孙神医,这是哪里话,你能够参加我为你设立的宴会,我已经感到很荣幸了。”
毕竟孙小帅的医术太过于出神入化,所以他要竭尽全力地拉拢孙小帅。
周围的高官们都感到十分震惊。
他们万万没想到,堂堂赵市首会率领他们迎接一个年轻人,而且还对这个年轻人如此客气。
而且,这个年轻人居然还敢迟到,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众多高官当中,掌管警局的祁同伟祁局长对孙小帅质问道:“年轻人,你让我们市首和众多局长等了这么久,是不是太无礼了,啊?”
赵立春耐心地向祁同伟解释:“祁局长,你是不了解孙神医的医术。他治好过我的病。你要是亲自体验过后,就一定会明白他的非凡之处。”
祁同伟显得有些固执:“赵市首,我感觉您之前的病可能是自己好了,而他只不过是恰好在场,运气好而已。”
赵立春还想继续为孙小帅辩解,但被孙小帅轻轻举手制止了。
孙小帅上前一步,目光平静而坚定地看向祁同伟:“祁局长,看来你好像不相信我的医术?”
祁同伟并不掩饰自己的轻蔑:“你实在是太年轻,年轻得就像是十几岁的娃娃,让我怎么相信你的医术?”
孙小帅站在众人面前,他的态度从容不迫,突然抛出一个问题:“祁局长,是不是有口臭的毛病?”
祁同伟不屑地说道:“知道我这种病的人很多,你只要稍微打听一下就行,你能说出来也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孙小帅微微一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不用打听,只要稍微靠近祁局长,就能感受到你的味道。”
话音刚落,赵立春和周围的局长们,以及赵倾城都忍不住爆发出一阵笑声。
原本紧张的气氛变得欢快起来。
祁同伟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被愤怒所取代:“你这是在取笑我吗?”
孙小帅摇了摇头,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诚恳道:“我不是在取笑你,祁局长。我是在说明一个事实。
你的口臭问题已经非常严重,如果不治疗,它不仅会影响你的个人形象,还可能影响你的人际关系和仕途。”
这话如同利剑一般直刺祁同伟的内心。
他曾屡立奇功,按常理早该获得更高的职位。然而,口臭的问题如同一道无形的墙,不仅严重影响他的仕途,更在公众场合让他饱受尴尬。
祁同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辛酸,他的嘴角挂着苦笑:“哼,说这么多有什么用,这是一种永远都治不好的病。”
孙小帅的回答坚定而充满信心:“永远都治不好的病?我可不这么认为。我能够在1分钟之内,把你的口臭问题治好。”
祁同伟冷笑道:“哼,真是大言不惭。我这口臭的毛病已经伴随我十几年了,我为了治疗它,已经请过无数名医大家,甚至亲自前往京城寻求圣医国手的帮助,但结果都是无济于事。”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轻蔑:“你一个这么年轻的医生,居然声称1分钟就想治疗我这长久以来的口臭问题,这未免太过荒谬。”
孙小帅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失望,他摇了摇头,似乎已经放弃了说服祁同伟:“本来我是看祁局长被这种病深深困扰,想要出手相助,拯救一番。但既然祁局长对此不抱希望,那就算了。”
祁同伟听到这话,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犹豫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说道:“这……还请你给我诊治一番。”
虽然他还是对孙小帅的医术抱有极大的怀疑,但是他已经被这病困扰了太长时间,简直痛苦万分,哪怕孙小帅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他也要试一试。
反正1分钟时间,也耽误不了什么。
孙小帅自信地说道:“好,那我就给祁局长你针灸一番。”
他从怀里掏出一套精致的玉帝神针。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的手指灵巧地将一根根细长的银针准确无误地插入到祁同伟身上的几处大穴。
这一系列动作连贯而流畅,就像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不带一丝犹豫,让人几乎怀疑他是否经过了千万次的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