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中,李言十分放松,脑袋枕在长孙月灵的大腿上,赵菱歌就坐在一旁,亲手剥开葡萄,一颗颗的送到了他嘴里,让他体验了一把当昏君的感受。
六驾马车行驶得格外平稳,按照这般速度,大概四五天就能够抵达京都。
李言也不着急,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自然要好好欣赏沿途风经,在加上他这次是衣锦还乡,班师回朝,总得感受一下来自百姓的热情不是。
就算退一步讲,也是给西胡三公主充足的选择时间,大夏就两个比较成器的皇子,李言估摸着,人选应该就是在赵清河以及赵清宇当中诞生。
同样的,他也没有忘记打探京都局势,只要星月楼还开着,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情报送过来,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这些天,朝中就如同一潭死水般平静,仿佛文臣们都臣服在了他万丈光芒之下。
但李言心里明白,文人头可断血流,但是风骨定不会落人之下。
他们就算表面上承认了无畏将军的名头,可在私底下总得窃窃私语一番。
几乎朝堂上所有的文官都在星月楼办了会员,所以想要知道他们的想法,只需技师们加点手段即刻。
京都没有任何响动,倒是让李言心中莫名的有些发毛。
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想那么多还不如好好享受当下来的痛快。
他眼珠子一转,从桌子旁边的小抽屉当中取出一副棋盘来。
“灵儿,菱歌,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
“是下围棋吗?李哥哥,那你可输惨了!”
长孙月灵神情一喜,她可喜欢下围棋了,北齐很多老一辈的棋手都无法战胜她。
“不是围棋,这是我自创的棋局,没有规则,只要谁能将五颗同样颜色的棋子链成一条线,谁就算赢了!”
李言微微一笑,目光闪烁,明显就是不怀好意。
他还藏着一条规则没有说,因为支执黑子的人先行,那么也就意味着他永远领先一步,若是不对其进行限制,那么赢面无疑很大。
“这还不简单!”
“黑子先行,灵儿你先来?”
“我先就我先!”
“那咱们赌点彩头吧,就这么干玩总觉得没什么意思!”
赵菱歌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怎么感觉这家伙另有想法……
“就堵衣服,谁输了谁就脱一……”
话还没有说完,李言的头上就挨了重重一下,不用说,自是赵菱歌打的。
“什么狗屁赌注,灵儿还小,你想干什么?”
“菱歌,你先看清楚再说,你们里一层纱外一层纱的,加起来都快有七八件了,而我里外总共就三件,吃亏的明明是我才对,再说了,你还不清楚我的为人吗?”
“哼!你什么人我还能不知道?”
“算了,菱歌姐姐,你都把言哥哥给打痛了!”
长孙月灵永远都是站在李言这边的,伸出一双小手,轻柔的为他揉动着后脑勺。
“唉!算了,算了,玩就玩,灵儿,我们一起把这个混蛋给扒光!”
赵菱歌无奈的摇摇头,只能答应下来。
两人轮番上阵,一共玩了好几句,但李言只输了一把,车厢当中到处都散落着青纱衣裙,看起来就像是发生过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
半个时辰过去,李言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件单衣,而两个姑娘早就露出了光滑柔嫩的香肩,让他大饱眼福。
“我不服,再来,为什么每次都是你赢!”
赵菱歌本来就是个好胜的性子,再这样脱下去,恐怕就只剩肚兜了。
至于长孙月灵则是满脸狡黠的看着李言,早在第二局的时候,她就已经发现了言哥哥的秘密,只要黑棋行成两个三连珠,那基本上就是必赢的。
不过她也没有将此事说出来,瞥见李言脸上的笑容,心里就一阵阵满足。
“菱歌,我这里还有一个游戏,你要不要实施,这样吧,你赢一把,就穿一件衣服如何,我还是照脱!”
说着,他又从旁边的小抽屉当中拿出了一副竹子制作而成的扑克牌。
简单的和两位姑娘讲解了一下规则之后,牌局就开始。
第一局,李言占据了熟悉规则的优势,不出意外的将两位姑娘给拿下,正发愁没有衣服可脱时,他干咳了两下,好心提醒,袜子也能算上一件衣服,至于接下来,他也就得偿所愿的看到了嫩滑的玉足。
可是到了第二局,事情就没有那么顺利了。
长孙月灵在搞清楚怎么玩后,迅速就掌控了牌局,这一回可没有漏洞钻了。
渐渐的,姑娘们的衣服就一件件的穿了回去,倒是李言死死的抓着领口。
“愿赌服输,刚才你是怎么说的?”
赵菱歌双手抱胸,缓缓的欺了过来,长孙月灵则是捂嘴轻笑,言哥哥,谁叫你的嘴菱歌诫鸡的。
下一刻,她不顾一切的就扑了上去,准备将李言的领口给扯开,丝毫不顾长孙月灵还在一旁。
而就在这时,车门被敲先生,一道好听的声音传了过来。
“李大人,我是鱼有容,我能进来吗?有话想要和李大人说!”
正在嬉闹的两人猛然一僵,直起身子来,快速的整理着凌乱的衣衫。
对于西胡三公主的突然造访,两个姑娘的眼中都充满了疑惑,纷纷将目光看向了了李言,作为马车当中唯一的男人,此事自然是和他有关。
“你们别看我啊!我也不知道这个鱼有容过来做什么!”
见状,李言连忙摆手,可不曾想情急之下说出的话语让他更具备嫌疑。
“嘴上说着不知道,但却连人家名字都知道了!”
“就是!就是!”
或许是为了作弄言哥哥,长孙月灵这次很罕见的和赵菱歌站在一起。
“我真的冤枉啊!只是交接仪式的时候多问了一嘴罢了……”
感觉越描越黑,李言索性破罐破摔,不解释了。
“李大人,你们在干什么,我能进来吗?若是不方便,可以改天再来的!”
“方便方便,你进来吧!”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